給了這個叫做肖晴的女人了,哪裡還能看到,現在在他的背後,還有一個木林啊。
“綠珠,你的主子,真的像是這畫像上一樣,總是微笑嗎?”水柔問道:“我可是看到,那天她在比試臺上,可是十分的冷酷,而且絕對地無情。
綠珠幽幽道:“你看到的只是主子的一面,不錯,主子在比試臺上,那她便會成為一個收害人命的殺戮機器,因為在那個地方,人命與不忍都是最廉價,而且也是根本就不需要的東西。但是主子在家裡,卻是有時候溫柔,有時候,體貼,而且有時候,卻是又很壞,但是倒也是蠻可愛的。”
“主子雖然對人,無論是誰都是保持著微笑,但是她卻只有是在對自己的人時,才會笑得十分的溫暖。而對其他的人,那笑裡便是疏的。”
水柔看著綠珠那一臉的甜笑,不由得問道:“那個綠珠,你是以一個接引人的身份,與這個肖晴相遇的,你們之間,有沒有,有沒有……”
綠珠見水柔終究是沒有問出口來,他卻是不介意地道:“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但是我和主子之間卻是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
“怎麼會呢?”水柔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你長得這麼美,而且又與這個肖晴每日裡朝夕相處,我就不信,她會不動心。”
綠珠幽幽地道:“也許別的女人會,但是我的主子又豈會是別的女人所能相比的。還記得第一天的時候,我便真的脫光了衣服,站在她面前,勾引她。”
說到這裡,綠珠的面上浮出了一抹紅色:“這是比試場裡,對接引人的要求。但是主子,她卻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直接撲過來,將我壓在床上,她只是靜靜地看著我,我還記得當時她的眼睛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淫(打斷)穢之色,也沒有一絲一毫地對我的輕視。”
“她的眼睛很請流澈,她對我說,一個男人是不可以隨隨便便地在一個女人的面前的脫衣服的,更何況,你連這個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啊!”水柔聽著綠珠將當初肖晴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不由得有一種莫名的感覺:“這個肖晴,倒還真的是一個極品。”
對於水柔的這個評價,綠珠倒是十分的訂可:“不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像主子這樣的極品女人太少了,而且我想,只怕是世上,除了主子外,便再也找不出這麼極品的女人了。”
“綠珠,你,你是不是愛上了肖晴了?”水柔盯著綠珠的俏臉,試探著問。
綠珠臉上一紅:“是啊,不光是我,而且我相信,只要是與主人有過交集的男人,都會無法自拔的愛上她。”
入夜後,在水之一族的府院裡,水柔的房間。
水柔正在燈在,用筆在紙上勾畫著什麼,他的腳下到處都是被團成一團的紙團,丟得遍地都是。
“小柔,你在做什麼?”水玄見水柔還沒有睡,便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哦,姥姥來了。我是畫畫,您來看看,看看我畫得怎麼樣?”水柔微笑著道為。
水玄走到近前,才看到,原來水柔畫的居然是一個年輕的女人,這個女人,長得很美,而且那種神韻,看上去,倒是給人一種風華絕代的感覺。
水玄的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因為這個女人,她可以很肯定,那就是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個女人,而且還這麼年輕,看上去倒還是要比水柔小上一些:“小柔,這個人是誰,你在哪認識的,是哪個大陸的啊,叫什麼,今年多大了?”
聽到水玄一開口就是一堆問題,水柔不由得撅著小嘴撒嬌:“姥姥,你好壞,你問那麼多問題,人家哪裡知道啊,你這麼一問,要是被別人聽到了,還以為你在給小柔相親呢。”
水玄聽了這話,不由得哈哈一笑:“這個孩子不錯,如是你要是想嫁給她,放心姥姥肯定支援你。不過小柔,你這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吧,居然連姥姥都瞞得死死的,還不快點和姥姥說說,你是什麼時候,在哪見到的她。”
水柔無奈地看了一眼,這個居然一臉興趣的水玄:“姥姥,這個人你也見過啊,就在那個殺戮之城。”
“哦?”聽到水柔這話,水玄不由得摸著下巴陷入了思考:“小柔,我不記得咱們見過這個人。”
“唉!姥姥,只不過當時她是戴著一個面具罷了。她就是那個先是銀級一挑一百,完勝。然後便是金級,鑽級,以一挑二百,完勝。但是卻因為身懷異火,而被炎菊兒鼓動炎姥姥,同時讓我們四族也花錢買命的那個人,而且最後還被炎姥姥合四人之力,給打入到血池裡的,那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