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老老者身邊的一個灰衣老者西湖子開口道。
黯衝宵的臉色陰沉如水,但是卻還並沒有再說什麼,這段日子,為了兒子,為了這宏天商會,她已經是心力交瘁了,可是這些個老混蛋,看到音兒出事了,一個個居然如此的不要臉,落井下石不說,還想將音兒抹黑。
左手邊的一個紅臉老者南陽開口道:“我聽說現場不光是找到了鼎華音身上戴著的暖玉,還有一件男人的小衣,不用問,那小衣一定就是黯華音的了。一個男人居然會在一群女人中間寬衣解帶還脫掉小衣,就算不用想也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事。我看我們還是想想看,怎麼去和西門世家解釋吧。真是沒有想到,黯衝宵你居然調教出了這麼一個好兒子,居然在十幾個女人的身邊赤身露體,如此的不知羞恥,真真是丟盡了我們宏天商會的臉。”
“想那西門世家現在應該也知道這件事了,不管這黯華音能不能回來,都不可以再嫁給西門娟了,就算我們肯,西門世家也不會同意娶這麼一個不貞不潔的男人。”
“啪!”的一聲脆響,緊接著便聽到“咔吧”一聲巨響,五個人中間的那個光滑的大理石桌,在鼎衝宵含憤一拍之下,終於壽終正寢了,一片煙塵在房間裡瀰漫開來。
黯衝宵怒氣沖天地瞪視著東莞、西湖子、南陽這三大長老:“三位長老,你們自己摸摸你們的心,你們怎麼可以昧著良心這樣地誹謗音兒,難道說,音兒不是你們看著長大的嗎?難道你們有誰不瞭解我的音兒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是那種主動脫去衣服勾引女人的人嗎?如果他真得如此不堪,那麼西門世家又怎麼會點名要娶音兒過門,莫非說西門世家的探子一個個都是聾子,瞎子不成?”
“現場的侍衛隊連人帶馬盡數被人斬盡殺絕,就連張飛那麼高強的修為,也慘死了當場,以音兒那只有二階鬥者的實力,怎麼可以逃出那些強盜的手段,你們有沒有想過,現在音兒怎麼樣了,就在不久前,他還在你們身邊,甜甜地叫著你們東姨,西姨,南姨呢。可是,現在音兒他卻,他卻……”
說到這裡黯衝宵的聲音有了些許的哽咽,她的喉嚨動了半天,卻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她的一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那指甲早已刺破了面板。“啪嗒啪嗒……”幾滴血液從黯衝宵的手上滴在了白色的地磚上。
紅白相映,是那麼的刺眼和諷刺。
“唉!衝宵,你先坐下,她們三個也是一時情急,這才口不擇言啊。還有東莞、西湖子、南陽,你們三個人怎麼可以那麼說音兒呢,不說別的,就說這幾年,音兒一今年紀輕輕的少年,每天為了商會東奔西走,風雨無阻,毫不怨言,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們這麼說,是讓聽者寒心啊!以後還有誰會這樣為了商會盡心盡力啊。”這次開口的人,正是剛才一直沉默的四大長老之首——北晨:“衝宵,你放心,這次無論要動用多少資源,我們也要將音兒找到。我還就不信了,這天底下,還能有什麼秘密所在,是我們宏天商會找不到的。”
黯衝宵冷冷的眼神,依就從東莞、西湖子又南陽三人身上掃了一圈:“從今天起,我不允許任何人,再說出一些有損音兒的話,如果有,不論那個人是什麼身份,我都會盡全力將之誅滅。我要以一個做母親的身份,來撼衛我兒子的尊嚴。”
她的這一番話講完,不光是震住了在場的四大長老,就連正站在宏天拍賣行門口,用靈魂力進行查探的肖晴也笑了“音兒,有個好母親。”
就在肖晴抬腳準備搬除靈魂力準備離開的時候,北晨的一句話,便令她停下了腳步。
“就按剛才衝宵的提議將幽冥紫葉草拿出來拍賣,起拍價三千萬晶幣。”北晨長老的話裡存在著不容置疑的肯定。
“可是北長老,那幽冥紫葉草……”
東莞的話音還沒有落,便被北晨冷冷地打斷了:“如果你有更好的辦法,那麼幽冥紫葉草就不需要拿出來了,但是如果你沒有,就閉嘴!我們長老團不需要那種毫無建樹,一天天只知道埋怨這個,責怪那個的老傢伙。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如果有人再有反對意建,那麼就由她去處理這件事,處理不好,任憑股東會發落。”
說著北晨長老便站了起來:“衝宵,這件事情,你去安緋,另外再讓人收拾一下這裡,換一張結實點的桌子。”
說完北晨長老便人影一晃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黯衝宵看也沒看東莞、西湖子、南陽這三個長老,而是直接吩咐正候在門外的侍者,將這裡收拾乾淨,再去庫房裡挑選一張結實的桌子擺放好。
吩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