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曲幽冥的血脈執行速度明顯地加快了很多,而有了這種加速,那剛剛被她吸入到體內的毒素,便立即在她的體內迴圈了起來,這一點就連念奴嬌自己也沒有想到,這春藥倒還是這毒藥的加速器。
……
當曲幽冥的激情褪去,外面的天色也早就已經大亮了,曲幽冥的慾望終於徹底地發洩了出來,但是她身下的念奴嬌也變得血肉模糊了。
“大人,您還滿意吧?”念奴嬌那嗲嗲的聲音在曲幽冥欲起身的第一時間傳來。
曲幽冥看到念奴嬌現在的狀態,除了那張美豔的小臉,還完好無損,他的身上便再也找不到了一處完整的肌膚了,當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疼不疼?”
聽到曲幽冥的話,念奴嬌弱弱地一笑:“只要大人高興,奴兒就是疼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更何況奴兒本來就是大人的男人,大人想怎麼要了奴兒,那便就應該怎麼要了奴兒。”
一聽到念奴嬌說起他是自己的男人,曲幽冥便也想起來了,昨天念奴嬌晚歸的事情,只是現在她卻怎麼出寒不起來那張臉了,於是她假意地咳了兩聲:“咳,咳,奴兒,我問你,昨天,你怎麼回來的那麼晚?都是和誰在一起了?”
不聽這話,那念奴嬌的臉上還有著一絲笑意,但聽了這話,便換上了一層悲意,他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裡,不由得滑出了淚水,聲音也變得哽咽了起來:“大人,奴兒,對不起你啊,奴兒對不起你啊!”
一聽這話,曲幽冥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怎麼,你和別的女人……”
念奴嬌悲悲切切地道:“大人,自從你上次親手將奴兒的鬥力封印了起來,奴兒便是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了,而且奴兒在這城主府裡也是一個要身份沒身份,要背景沒背景的低賤之人,還不是誰想要欺負,便欺負啊!奴兒早就深感奴兒無臉再見大人了,可是,奴兒心想,不管怎麼著都好,奴兒還是心心念念地,就想著再見大人最後一面,這樣,奴兒就算是死了,也可以閉得上眼了。”
“什麼,居然是府裡的人,說都是誰?”曲幽冥只覺得一股奴氣從自己的心底裡升了起來。
念奴嬌的眼淚打溼了枕巾,可是卻依然停不下來:“大人,你說,在這府裡,能有誰敢明知道奴兒是屬於大人您的男人,還強要我的?”
一聽到念奴嬌這麼一說,曲幽冥狠狠地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你說,是那幾個孽女中的哪一個乾的?”
念奴嬌一聽這話哭得更盛了:“大人,哪裡是一哪一個啊,除了從來沒有回過家來的二小姐,其她的幾個小姐,她們,她們,她們都……,嗚嗚”念奴嬌實再是說不出去了。
“說,她們是怎麼強佔的你?”曲幽冥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敢搶自己的男人,可是看看現在奴兒這一身的慘狀,再配上那梨花帶雨的虛弱模樣,由不得她不信。更何況,知女莫若母,自己的種是什麼樣的人,她可是比誰都清楚。
雖然曲幽冥一直都知道,自己的這幾個女兒,一個個都隨了自己極為的好色,但是卻沒有想到,她們居然色膽包天到如此地步,居然敢打自己男人的主意。
於是念奴嬌一邊抽泣著,一邊將曲靖如何地將自己強壓在花園的石桌上,生生地把自己給強姦了。自己因為淋了雨,所以便想到浴室裡去泡會溫泉去去寒氣,但是卻沒有想到,一不小心居然睡著了,趕巧不巧地正好碰到曲江也來浴室,於是曲江便在這溫泉裡強要了自己。曲藝帶回的男人,因為妒忌自己居然可以得到城主大人的青睞,居然狠心將自己推進了後花園的池塘。
曲藝聞聲趕來,救起了不會游泳的自己,但是卻乘人之危,趁著自己昏迷,將自己吃幹抹淨了。而那個老五曲率,卻是趁著自己在街上二次遇到崔情的調戲,雖然說曲率殺了崔情救了自己,但是卻說自己不只是城主大人的男人,更是城主府的男人,所以便將自己強行帶到了客棧,並給自己灌下了春藥……
這一樁樁,一件件,從念奴嬌的嘴裡一說出來,只氣得曲幽冥哇哇直叫,這些孽女們,眼裡哪裡還有她這個老子啊。
“大人,奴兒不敢求你的原諒,只是現在大錯以鑄成,就算奴兒現在已經沒了鬥力,手無縛雞之力,但是卻也可以早早地了斷自己,也省得大人眼見心煩,可是奴兒只是想活著,告訴大人,那幾個小姐,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想要在您生辰的那天對付你,大人,您可一定要做好準備,您可千萬不能有事啊,您要是有事,奴兒可怎麼辦好啊?”
念奴嬌的話語,字字句句地敲在了曲幽冥的心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