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嘴角一抽,好怕,剛剛是誰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人殺了,這吃果果的殺人滅口啊,要是再看不出來,真當人傻子啊。。。
“沒事了,沒事了不怕,有朕在呢。”風長安一雙凌厲的眼眸中有著怒意,卻被生生的壓下去,轉而溫柔的安慰。
、“殺人滅口,做的不錯啊。”
木青冷冷出聲,如意算盤打到她頭上了,很好。
“皇上,臣妾沒有。”幕月已經哭的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而木青語氣冰冷,她更加受了委屈,不斷的抽泣。
“愛妃不必自責,皇嫂本想留個活口,卻不想被愛妃錯殺,皇嫂定是誤會愛妃了。”風長安輕聲細語的安慰著幕月,一雙白皙修長的手不停的拍著幕月後背。
幕月雙拳緊握,眼眸之中閃過一絲陰冷,眼角看到來福的身影,眼中的狠戾更深,我會為你報仇的,一定會。
“來人,送月妃回宮。”風長安冷聲命令,沒有絲毫的情緒,他必須忍,現在不是時候。
“皇上,臣妾。。。”幕月不捨,她才剛來,怎麼就要送走了,可是一看風長安的臉色,沒有絲毫的商量餘地,幕月只得咬住下唇。
看著幕月被送走,木青的臉色冷了下來。
☆、不是金子
“她是誰。”
左相的大女兒,幕月。
風千離臉色未變,心中卻是在算計,三人回到寢宮,氣氛有些僵硬。
只要留下活口,就可以給左相致命一擊,謀害皇上可不是小罪,可是人死無對症。
木青蹲下身,雙手搭在風長安的脈搏之上,脈搏很脆弱,體內兩種藥相互抵抗,一種是解藥,一種是毒藥,木青詢問的看向風千離。
兩種藥在他體內不是一天兩天了,相生相剋,可是目前看來,毒藥似乎在侵蝕風長安的身體了,也就是說左相等不及了,風千離的痊癒讓他坐不住腳了。
風千離點頭,證實了木青的猜測。
木青閉上眼,一絲幽鸀從手腕蔓出,伸進了風長安的體內。
鸀紋很是興奮的吃著毒,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最近食量增長,它都肥了。
風長安沒有動作,只是靜靜的看著那抹鸀色,他感覺體內一絲清爽,破損的筋脈也在一點一點修復,眼神之中滿是激動,他的皇叔命真好。
當他知道嫁過來的不是司徒倩兒而是司徒木青的時候他怒了,因為雲照既然敢讓一個傻子代嫁,本想半途殺掉這個傻子的,可是皇叔說算了,沒想到傻子居然是寶貝,他的皇叔撿到寶了。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是金子。”
木青睜眼,不悅的說,風長安閃閃發亮的眼神,就像是她每次看銀票的眼神一樣,她喜歡看銀票,卻不喜歡被別人當成銀票看。
“咳咳。。”風長安尷尬的收回視線,這個皇嫂,真有意思。
☆、完了啊
“毒已經解了,為了以防你再中毒,我會給你一個宮女,她會負責你的日常生活。”木青附著風千離淡淡開口,如今風千離放心不下的人有了保護,他們就可以安心的去尋找解藥了,她的風的毒任為全解。
“呃。。其實我。。。”風長安有些尷尬的想要說話,其實他並不是她想的那麼脆弱啊。
“我知道,你能夠當皇帝,必定不是好惹的,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風不放心你。”
木青打斷了風長安的話,風在意的人就是她在意的人,她自然知道他不是那麼脆弱。
風長安對著眼前的木青有些一絲欽佩和感動,能夠被此人當做家人,真好,他的皇叔找了一個好女子,如同金子一般的心,真好。
“皇叔請放心,如今隱忍五年,是該好好清理了。”風長安溫潤的笑著。
“三日之後,會有一個叫黑牡丹的女子找你,那人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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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終於完了。”
墨白仰頭一嘆,雙手已經不成型了,他橫了多年,居然栽在一個女人手裡,而且還服服帖帖,對於木青的手段,墨白算是見識到了。
說手段,木青不會輸給任何人。
“完了啊。。。”鬱金香打了個哈欠,語氣之中全是輕蔑,讓你們猖狂,看著堆成小山的松球殼,鬱金香對木青的敬佩又多了一分,她的主子,手段高明,恩怨分明,她太喜歡了。
“是的,鬱姑娘。”墨熙溫潤有禮,一雙手也是不成樣子,可是卻依然一副斯文儒雅的樣子,那雙手毫不影響他的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