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一笑,“我韓子玉領兵這麼多年,別的不說,手底下的兵不少。這一點你就別操心了。名不正言不順也沒有關係,總有人等不及要做一番動作出來的,到最後就看誰的實力更強橫了。”
有韓子玉這句話,孫遠揚頓時放了心。
到了未時的時候,楚容身邊的侍衛終於在幾個人期期盼望之下,來了他們的院子。
那侍衛面色焦急,“定安候,我們太子殿下請你們過去一趟!”
“我們?”
“是,有您和侯夫人!”他抬起頭看了孫遠揚一眼,抿唇道,“還有鬼醫大人!”
韓子玉立馬不滿了,瞪著那侍衛,“怎麼不叫我啊,歧視人啊!”
那侍衛低著頭不說話。
容恆淡淡的擺擺手,“好!你先去吧,我們隨後就來。”
那侍衛立馬退下。
容恆和孫遠揚對視一眼,笑著從軟椅上起身,孫遠揚背起藥箱,跟在容恆身邊,容恆則扶著秦惜往前走。
韓子玉立馬小跑著跟上去,嘟囔道,“憑什麼不讓我去啊,我非要去,我倒要瞅瞅,他能不能把我給攆出來!”
容恆想了想接下來的事情,也任由他去了。
四人很快到了楚容的院子,侍衛領著幾人,推開了楚容的房門,然後請了幾個人進屋。
楚容這一次來大遠除了楚秋意這個妹妹,還有伺候秋意的兩個宮女,身邊並沒有帶女眷,伺候他的人也都是侍衛,因此他的房間瞧著倒是比旁的房間顯得冷硬些。
四人到的時候,楚容正穿著一件墨綠色的青衣長袍坐在廳堂裡小口抿茶,瞧見四人結伴前來,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揹著藥箱的孫遠揚身上,目光中極快的閃過一絲冷意。
他放下茶盞,又看向秦惜,眼神赤裸裸的盯住她的紅唇,還做了個十分挑逗性的動作,撫了撫自己的嘴唇。
秦惜頓時惱怒不已,這個楚容,分明就是在提醒她,昨天她被他給吻了。
她咬住牙關,狠狠的冷哼了一聲。
楚容收回目光,隨意的擺擺手,“各位來了就坐吧。”
容恆倒也十分隨意,當真坐在了楚容的對面,攜著秦惜坐在了他的身邊,韓子玉和孫遠揚十分默契的坐在了秦惜的手邊,隔開秦惜和楚容的距離。
楚容給幾人倒了杯茶,推到眾人跟前,瞧見幾人沒有一個動手喝茶的意思,不由得冷哼一聲,譏誚道,“本宮可不會這麼卑鄙,在茶水裡下毒!”
說著,眼神落在容恆的身上。
容恆不甘示弱,淡淡的道,“本侯也不會卑鄙的潛入別人的院子!”
兩人同時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這兩人此生註定是仇人了,容恆一點也不想跟楚容耗時間,開門見山的道,“太子殿下既然讓我等前來,應當不只是請我們幾個人喝茶這樣簡單吧,有事兒不妨直說!”
“有什麼事兒難道侯爺不清楚嗎!”
楚容心下惱恨不已,昨日他沒有想那樣多,一心要見秦惜,竟然不慎被容恆給算計了,回來之後他逼出了身體裡的毒,可誰想到那毒只是一個引子,他中毒回來之後立馬就被秋意和韓子玉扶到了房間,房間裡被人給動了手腳。
動的手腳都十分的小心,他從小遭受的暗算太多,因此有檢查被褥的習慣,昨日逼毒出來之後就去檢查被褥,被褥和房間都沒有問題。可他一向有煮茶的習慣,房間裡有放著爐子和煮茶的茶具,容恆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他有這個習慣,竟然在爐子上方的燈罩上下了毒,那毒無色無味,遇煙則化,他逼毒之後就去煮茶,哪裡知道煮茶的蒸汽燻上去,那毒就落到了茶水中,一天之間因為茶水中了兩次毒,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剛開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因為秋意不放心他逼毒有沒有逼乾淨,非讓太醫給他診了脈,他這一行帶了隨行的太醫來,隨行的太醫診了脈之後立馬瞪大了眼睛。
當時他才知曉他,容恆竟然給他下了不舉的藥!
容恆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他給秦惜下情蠱,他索性就來給他下不舉的藥!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讓太醫給他配藥解毒,可太醫卻大汗淋漓,配了一整天依舊配不出解藥來。尤其是今天他知道孫遠揚來了侯府,他是知曉孫遠揚鬼醫的身份的,想到容恆為何叫他來,他一口銀牙幾乎咬碎。
可是別無他法,明明知道容恆故意設計,他卻不得不對他屈服。
容恆啊容恆,他這輩一共吃了三次大虧竟然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