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小腹上的,她今天的裙子很是貼身,因此小腹上的凸起能看的十分清楚了,她兩隻手交叉著放在小腹上,竟然連在睡夢中都忍不住護著。
雖然明明知道孩子不是他的,而且還是他最大的敵人容恆的,可他還是忍不住,輕輕伸手,觸控了上去。
唔……圓圓的!戳一戳!有點硬!
楚容心裡酸酸的,他是大景朝的太子,從小就見過無數的美人,十六歲成年禮的時候就收到了父皇賜給他的通房,他也算閱人無數,可卻沒有碰到過秦惜這樣的。柔的時候像水,硬的時候如鋼!說她是閨閣小姐不諳世事吧,有時候卻能狠下心來殺伐果斷。說她狠心無情冷心冷肺吧,可不得罪她的人她從來都不會下狠手。
這樣的一個女子,他怎麼放的開。
尤其是……她重情重義,對自己的哥哥那樣濃烈的親情,恨不得能替哥哥去死,那樣純粹的兄妹感情讓他震動不已。他從小在皇宮中長大,大景的皇宮跟大遠的皇宮並沒有什麼區別,從小他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可是大景從來都是靠實力說話。他的母后早逝,如果不是母族的人支援,他這個年幼喪母的太子早就死了幾百次了。所以他也看透了世態炎涼人間冷暖,自然不相信什麼兄弟情。所以當初她為了蘇榮景的一塊玉佩就決定義無反顧的救他的時候,他心下就對她留了心。
也許正是這樣純粹無比的感情才吸引了他。
這樣的女子,不愛上一個人則以,若是真心愛上一個人,一定能為對方付出一切。
而他,十分羨慕這樣的感情,所以他一定要得到她,讓她死心塌地的跟著他。讓她睡在他的身邊,這樣以後他睡覺的時候就不用在身邊放一把匕首了。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心想,這孩子為什麼不是他的呢,如果是他的,他一定要封這孩子最尊貴的身份。此時只要他動一個念頭,就能讓她的孩子死於非命,可是他發現,他竟然完全不想殺了她的孩子。她的一生已經夠波折了,如果可以,他希望把她護在羽翼之下,不讓她再受苦受難了。
楚容心中各種想法都冒出來,他入神沉思,竟然連秦惜什麼時候醒了都不知道。
秦惜原本以為是容恆回來了,可是楚容的視線太具有侵略性讓她不得不警惕的情形過來,眼看著楚容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不能自拔,她顧不得多想這個時候楚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更顧不得多想為什麼他竟然能在侯府,在她和容恆的地盤上來去自如,她屏住呼吸,悄悄的拔下頭上的簪子。她沒有見識過楚容的武功,並不知道他武功如何,只是手裡拿著東西讓她能有一點底氣。
楚容撫著她的小腹,那觸覺讓她有種毒蛇盤踞在小腹上的錯覺,隨時都能咬她一口。
她咬咬牙,驀然坐起身子,手中的簪子“唰”的劃了過去,邊動手邊對外面大喝,“來人!有刺客!”
楚容的武功十分高強,青翎都被他幾招給打暈了,更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秦惜了,雖然秦惜趁他不備,但是他的警覺性還是有的,在她的簪子刺過來的那一刻,他立馬警醒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秦惜手中的匕首再不能前進分毫,“你住手,是我!”
“就是知道是你才刺的!”秦惜眼看著她一聲喝下之後卻沒有人衝進來,心立馬涼了半截,看來院子裡的人都被楚容給處置了,越是危險的狀況下,她越是冷靜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瞪著楚容,“你把青翎他們怎麼樣了?!”
“放心吧,打暈了而已。”
秦惜心中頓時一鬆,然而還不等她鬆懈下來,楚容伸出手指在她的手腕上輕輕一彈,她只覺得手腕一陣麻,她低呼一聲,雙手的力氣立馬消散,手中的簪子也“啪嗒”一聲落在了被子上。
“你幹什麼?!這裡是定安侯府,是大遠朝,不是大景你的太子府!你不許亂來,容恆很快就會回來!”
“這裡若是大景朝,我豈會留他們性命!”楚容抓住她的手腕,冷哼一聲,“別用容恆壓我,你當我不知道他的處境堪憂!自己的親生父親派人刺殺他,他混的也是夠好的!”
楚容忍不住的譏諷。
秦惜大怒,“你閉嘴,你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想知道!但是有件事我是知道的,秦惜,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女人!你跟我回大景行不行?我有辦法讓容恆閉嘴,你回大景了,我可以跟你保證,將來大景朝的皇后之位就是你的,而且蘇榮景也在大景,你跟我一起回去,你們兄妹二人也能團聚。延昌帝是你們蘇家的仇人,難不成你要讓你哥哥放棄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