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活!
她秦珊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完完全全都是拜她自己所賜,怨不得旁人!
太子妃眼看著氣氛不對,趕緊打圓場,笑道,“外面的戲臺也搭好了,咱們還是去外面聽戲吧,這會兒天氣也好。”太子妃吩咐身後的嬤嬤,“戚嬤嬤,讓人在花園裡點上火盆,多點一些,免得眾位姐妹們吹了寒風受了寒。”
那戚嬤嬤正是方才領著秦惜和青翎進了大殿的嬤嬤,聽到太子妃的吩咐,她微微一笑,“老奴這就讓人去辦。”
太子妃把郡主容洛交給身後的嬤嬤,她從主座上起了身,“眾位姐妹們隨本宮來吧。”
秦惜和孫芷走在了最後面,孫芷湊到秦惜耳畔,壓低聲音,“表姐,你說太子妃把我們都叫來,究竟有什麼目的,總不可能真的是讓我們來聽戲的吧。”
秦惜捏捏她的手,眸子閃爍,“既愛之則安之,這種時候她請咱們來自然不可能真的讓咱們來聽戲,有什麼目的總會暴露出來的,咱們就慢慢等。芷兒,你切記,今日不要離開我身邊,我總有預感,他們的主要目標就是我們兩個。”
“嗯,我來的時候爹爹和哥哥也跟我說了,讓我就跟著表姐,表姐你身邊好歹有青翎護著,這樣我也能蹭蹭光。”
秦惜無奈一笑,“走吧。”
……
另一邊。
太子府前院湖畔中央的亭子中,咳嗽聲不斷。
容戌皺眉瞧著裹了一層又一層的趙淳,“大夫不是讓你臥床養病嗎,你好好的養病也就是了,怎麼非要跑出來!現在你倒是年輕,以後真的落下病根,有的你受的。”
趙淳握著拳頭抵在唇邊,不住的咳嗽,幾乎要把肺都咳出來,他重傷未愈,大夫讓他兩個月不要下床,可他聽說太子妃邀請了人來參加宴會,他便忍不住來了,就算是遠遠的看上秦惜一眼,他也滿足了。
“快喝杯水壓壓。”容戌推過來一杯水。
趙淳剛欲道謝,一張嘴喉嚨又是一陣劇烈的癢,他頓時別過頭再次拼命的咳嗽起來,他一張臉憋的通紅,讓人看著恨不得替他去咳才好。他捂著嘴,好半晌才止住了咳嗽,可一抬頭就瞧見掌心中的一抹嫣紅。
容戌也看到了,頓時一驚,他立刻起身,“不行,你這身體根本就不能在這裡待著,你隨我去寢宮,我讓人去皇宮請太醫回來給你醫治。”
“不用了,殿下坐著吧。”趙淳掏出懷裡的手帕擦去嘴角和手心裡的血,又拿水漱口,等收拾妥了才看向容戌,苦笑道,“沒用的,我這是傷了五臟六腑,能保住性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給我瞧病的就是宮裡的太醫,他說了,我這傷只能慢慢的養著,不可能一下子就治癒的。”
先前被容恆那一掌打的就傷了肺腑,又在大年三十的晚宴上再次受創,趙淳皺眉,裹緊了身上的大裘。他真的不知道先前大年三十的宮宴上那個叫小景的侍衛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對他下那樣的殺手。
當時如果不是韓子玉阻止,恐怕他就真的命喪那人之手了。
趙淳蒼白著臉,瞧著容戌緊皺的眉頭,輕聲道,“沒事的,養兩個月就好了。”
“你說說你,身體不好還要亂跑,你這是不放心秦珊呢,還是不放心趙穎兒呢!”
“她們在太子府臣有什麼不放心的。”
趙淳搖頭笑笑,他這次來真的就純粹是為了看秦惜的,他已經十八天沒有看到她了,方才瞧見嬤嬤領著她從前院走到後院的時候他一雙眼都移不開,雖然距離很遠看不怎麼真切,但是他還是覺得這一趟沒有白來。
“你這個瘋子!”容戌罵他。
趙淳也就是聽聽罷了,他含笑看向容戌,“殿下,微臣可否冒昧的問一句,太子妃辦的這個宴會,可有什麼目的在裡頭?若是有臣也能讓穎兒和秦珊配合一下。”趙淳試探的道。
容戌眸子一閃,端起茶盞,氤氳的茶氣遮住他的眉眼,他一雙鳳眸隱藏在霧氣之中讓人看不真切,他含笑道,“能有什麼目的,無非是太子妃覺著無聊,就邀請一些年齡相當的夫人小姐們來聚一聚罷了。”
“原來如此。”趙淳不再追問。
容戌不想把話題停在這個上面,就轉開了話題,“我瞧你和秦珊都成親三個多月了,怎麼還是貌合神離的,你不是打心眼裡喜歡她嗎,怎麼現在她入了府了你反而不待見她了?還是新婚那天的陰影還沒過去?”
“別提她了。”提起秦珊趙淳就皺眉,他忍不住撫著眉心,“我現在煩都要煩死她了!”
這個秦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