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可有上好的藥,她要走,起碼得該把她這幾日所需的藥一併帶走!
下回,真該去哪兒都得帶著她,否則,這女人什麼時候又該想出逃開的事情了。
她的離開,是她愛得不夠深,還是被他傷害得太深?
所以,她不相信他的將來只有她一個女人,不論他身處什麼位置,儘管一遍又一遍地給她承諾,可她終歸不夠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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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是在帳篷內吃過的,這一路上他們倒是帶了不少糧食,包括新鮮的蔬菜。
因她傷勢未好的緣故吃不得油膩,燕瑾邊讓人給他們上了一桌清淡的菜,雖然只有兩個人吃,可還是擺滿了一桌子的佳餚。
蘇流年的手雖然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但是用起筷子還是有些不大利索,吃起來慢了些,燕瑾本想親自喂她,蘇流年卻不願意,硬是讓人給她找來了一隻勺子。
她一口一口地吃著,讓花容墨笙伺。候了這麼一個月,她反倒習慣了被人伺。候的日子,就連用勺子也覺得不是那麼利落。
燕瑾看著幾次想喂她,卻都叫她給拒絕了,他在一旁看著,忍不住笑著。
能與她在燭火之中這麼對坐用膳,歲月靜好,描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與心境吧!
他給她夾了菜並沒有放在她的唇邊,而是落於她的碗中。
“多吃些,這一路上會很辛苦,可別到了臨雲國都成皮包骨了,人家還以為我燕瑾有多小氣,竟然給你這麼虧待你!”
蘇流年忍不住一笑,化去了幾分悲傷,“再苦又不是沒苦過,放心,我一定長得白白胖胖的!”
但只怕很難,記憶中這身子最胖的時候好象是失去記憶那一段時日,雖然受了不少苦,可是忘記了許多,忘記了部分煩惱,一心只撲在花容墨笙身上。
而且身邊的人待她好,雖一身是傷,補品藥品一併兒上,不肯的吃的時候燕瑾與花容丹傾包括那時候被她誤認為是花容墨笙的修緣一個個哄著她吃,還真吃出了些肉。
只不過這麼一翻折騰之後,養出來的那麼點肉早已又消瘦了下去,如今雖然談不上皮包骨,卻當真一番骨感美。
再苦又不是沒苦過,一句話她說得風輕雲淡,燕瑾卻聽得心驚膽戰,再苦她確實受過,這一身的傷便是苦過來,疼過來的!
那三天,她是怎麼熬過來的,燕瑾不敢去想象,但是能夠再見到她,便已經是最好了!
一塊魚肉落在了她的碗中,燕瑾斂起眼中的疼惜。“流年,只要你願意,我燕瑾真想陪著你一輩子,知道嗎?”
蘇流年瞥了他一眼,道:“你可別以為我上了你的花轎就是嫁給你了!告訴你,就是硬把我押著去拜堂,拜了也沒用!”
燕瑾無奈一笑,“那洞。房之後可有用?”
“滾——”
她輕罵了一聲,氣呼呼地將米飯把自己的嘴塞得滿滿的。
燕瑾看著她包子臉的模樣,若是那幾道傷疤趕緊去掉,那更完美了!
雖然被她這麼一聲叱喝,可他就覺得心中一陣舒暢,怎麼爬上她的床,這個他得好好地再考慮一番。
到了他臨雲國,沒有花容墨笙,沒有花容丹傾,就只有他燕瑾,近水樓臺先得月,還不怕會搶輸了別人。
更何況她蘇流年終歸還得再嫁,他燕瑾便是她考慮的第一人選,勝算最大!
這麼想著,心境果然一陣美妙,胃口大開,這一餐比起平時又多吃了一碗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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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膳之後,兩人行走了些路,因這天寒地凍的,燕瑾見她身子骨弱,便也沒讓她在外停留多久,直接將她拉上了馬車。
馬車很大,裡面拼接了張床,裡面被褥枕頭應有盡有。
因為是大婚的緣故,一片喜慶,被子枕頭不是繡著戲水鴛鴦,便是繡著大紅牡丹與雲紋。
因燕瑾的身份,許多地方還繡上了精美的龍鳳,栩栩如生。
裡面有一張小桌子,帶著許多抽屜,燕瑾進去,從抽屜裡翻出一瓶藥,一想到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情,心裡有些緊張,又很是期待。
深呼吸了口氣,他回頭看著坐在床邊的蘇流年,儘量用平和的聲音道,“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一想到可以看到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