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瑾你是想留我下來了?那正好,我剛來到這裡,也沒地方可住,不如就在此住下,放心,我吃少喝少,也不會太花你錢!”
說到最後,清亮的眼眸內閃過一絲精光。
遇到個厚臉皮的,燕瑾也拿他沒辦法,總不能真一匕首將他解決了吧!
他皇宮這麼大,多住一個人倒也沒什麼,只是
收留一個他國的王爺,莫非把他當質子供著?
“天色已深,朕給你安排個住處吧!”
雖然不大喜歡這個人,但花容寧瀾確實有恩於他,特別是他所受的那一道劍傷還是為他所受。
花容寧瀾點頭,想了想又道,“阿瑾,我過來的時候把這景天宮殿給瞧了一遍,發覺除了這一處寢宮其餘的房間還有好多,好幾十間都是空著的,不如我也住這裡如何?”
離得近了,見個面說句話什麼的也方便許多。燕瑾聞言皮笑肉不笑得扔了句話,“你想太多了!”
放頭狼在自己的身邊,這可是他燕瑾的做法?
花容寧瀾將身邊的一切早就看了一遍,見著沒有女人的東西,這才微微鬆了心。
就連這房間內,除了一股淡淡的龍涎香與燕瑾身上特別的墨香,並沒有女子身上的胭脂味道,這才鬆了口氣。
“阿瑾,你把那女人娶來做什麼?不如扔了吧,反正你也沒讓她來過這裡,定不是你真心喜歡的!”
燕瑾微微一愣,他怎麼知道蘇流年沒有入過他這裡?
似乎知道燕瑾的疑惑,花容寧瀾道,“你這寢宮可沒有胭脂味道,只有你的味道”
他拉長了聲音,眼裡都是笑容。
“滾——”
燕瑾大怒,竟然讓個男人給調。戲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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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最後把花容寧瀾的住處安排在了長青閣樓,一座離他景天宮殿有些距離的閣樓,風景倒是獨特,可謂是依山又傍水。
後有後山,前有溪流,旁有小林子,幽靜清雅,什麼都好,就是距離景天宮殿真有些遠了,這一點讓花容寧瀾知道燕瑾一定是故意的!
蘇流年知道花容寧瀾來到臨雲國是在隔日燕瑾下了早朝的時候,燕瑾與她說起這個事兒,而此時的花容寧瀾正住於長青閣。
長青閣,蘇流年倒是知道這個地方,剛入宮的那幾日,她身子尚可,燕瑾帶著她走了些路,看過了些風景,自然也看到了那一座距離他們所住有些距離的閣樓。
想到花容寧瀾所受的傷,她至今還未去看過他,也不曉得這麼幾個月過去,他身上的傷勢好得如何。
但見他能跑來這麼遠的地方,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
沒想到的是,花容寧瀾竟然尋來了這個地方。
為了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這一點勇氣,當真值得讓人敬佩,更何況燕瑾從不給花容寧瀾好臉色看過,而他竟然可以如此執著。
可若有一日,燕瑾對他好些,他是否就不會再滿足於現狀,想要索取更多?
就如她對花容墨笙,因為在乎,所以要求越來越多。
只可惜他身為男子,而燕瑾又是當今聖上,這一段感情,只怕並不被允許。
將來的燕瑾需有子嗣,繼承他的大業。
想到攝政王贈送給她的千年人參,蘇流年讓夜香取了出來。
“你想去看他?”燕瑾問道,目光落在她讓夜香取來的盒子上。
蘇流年點頭,“花容寧瀾雖然傷害過我,可是他也有恩於我,而且他剛從花容王朝過來,那邊的事情他應有所瞭解,我想去問問他。”
花容寧瀾一定清楚花容墨笙的下落,就算不知,那也會清楚為何那麼快花容玄羿就登基為帝了!
她離開的近三個月,花容王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梳妝打扮,穿上了厚厚的外衣,臉色依舊一陣蒼白,夜香想給她上點兒妝,被蘇流年拒絕了,本就一張花臉,再怎麼上妝,這臉依舊是花的。
上不上妝,燕瑾倒無所謂,盯著她一臉的傷疤,緩緩一笑。
“這些時日傷疤倒是有些淡了,堅持每天早晚上藥,過些時日這些傷疤就會消失了!”
蘇流年點頭,她自是也希望這一臉傷疤趕緊好起來,讓那些說她是醜八怪的人一個個嚇死!
她雖不是沉魚落雁之姿,但也絕對不會是醜八怪!
雖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