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這麼做,就怕壞了這樣的氣氛。
目光如碧波,泛著美麗的漣漪,明亮如星辰,長長的睫毛微微翹起,刷出一層淡淡的陰影,便已是一道美麗的風景。
燕瑾輕嘆她的美麗不能獨自享受,他拉上了她的手。
“真想把你永遠藏在這裡,任誰都不要見著你的美麗!”
“可惜了,把這一臉擦上去的粉全數洗下,便被打回了原形!時間差不多了吧,我們走吧!”
她將手從燕瑾的手中抽了出來,吹了吹好象已經乾的美麗蔻丹。
燕瑾點頭,但是在就要出門的時候又道,“不論什麼模樣,你在我的心中永遠是明媚可人的!走吧!興許他們都在那裡等著了!”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兩人走出流年閣的時候,便看到花容丹傾已經等候在那裡了,看到盛裝打扮之後的蘇流年只覺得目光一亮,帶著驚歎。
果然是絕世佳人!
燕瑾見著花容丹傾一副驚豔不亞於他的樣子,只覺得對方的目光色。眯。眯,一副不安好心的樣子。
眉頭一蹙,與蘇流年拉近了不少的距離,兩人近得衣服都可摩擦了。
而此時一身青衫的花竹也隨後走了出來,看著兩人的背影,走到了前面,點頭行禮。
“草民見過皇上,見過流年姑娘!”
而後他將目光落在了一身緋色長袍高貴明豔的花容丹傾身上,似是凝思了一會,才道,“想來這位便是花容王朝的十一王爺?”
雖是疑問,由他這麼說出來,卻帶著篤定。
花容丹傾點頭,目光落在那青衫男子的身上,帶著打量,而後笑道,“本王確實是來自花容王朝的十一王爺,花容丹傾,想來閣下便是鼎鼎有名的花竹,花神醫?”
目光泛著笑意,花竹几分真誠地道,“十一王爺謬讚了,倒是草民聽聞十一王爺擅長音律與字畫,倒是豔羨得很,不曉得十一王爺若有時間可否贈送草民一副書畫?”
“承蒙花神醫看得起,你若想要,本王過幾日便讓人給你取一幅過去!”
“那便多謝了!”花竹點頭。
花竹這才將目光放在蘇流年的身上,只朝她一笑,目光淡淡的,很快便將目光移開到別的地方。
蘇流年見他如此,雖然不覺得有錯,心底卻不知為何有些不大痛快,花竹平日裡並不會如此,今日
怎麼覺得有些怪異?
燕瑾也感到了異樣,淡淡一笑。
“朕本想給你們正式做個介紹,此時倒是免了!”
蘇流年雖然對於花竹的態度覺得有些疑惑,但還是笑著道,“在給十一的信上,我便與他提起了花神醫的存在,並告訴他我這一身的病與傷能好到這樣的程度,皆是花神醫的功勞!”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洗塵宴設在太明宮殿,他們一群人過去的時候,宮殿裡頭已經全都到齊了。
蘇流年等人的位置自是被安排在最為前面的地方,因花容丹傾與花容寧瀾皆是客人,被安排在了前面的位置,與燕瑾的位置極為接近。
而蘇流年自是被安排在了燕瑾的身邊,明眼人一看,便能清楚那個位置代表了什麼。
今日出席的除了朝裡的大臣,還有當今的太后娘娘,蘇流年一落座,便對上太后娘娘的目光,心裡有幾分忐忑。
這個位置若燕瑾有皇后的話,那麼此時她所處的這麼位置,便是他皇后的位置!
燕瑾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她有些坐立難安,想要起身,又擔心拂了燕瑾的面子,而坐在這裡,下面那些人一個個朝她這邊望來,帶著若有所思的神色。
燕瑾不動聲色握上她的手,側過臉朝她露出一笑,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早在他用花轎將她迎娶回宮的時候,朝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將來後位如何。
花竹的位置被安排在了後面一個不大顯眼的位置上,與他們相隔甚遠,入座之後,神色幾分淡然,目光看似疏離,卻似乎一直盯著某一個地方。
一群人見燕瑾過來,自是先行了禮,大呼萬歲。
燕瑾長袖一揮,道,“眾位愛卿無需多禮!朕在花容王朝的這些年,朝裡一切多虧了攝政王,也多虧了眾位愛卿!今日,花容王朝的十一王爺來我國以示兩國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