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竹,我想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也所以說我們還算是陌生人。”
實在還不到討論要不要生孩子的程度吧!
“你卻忘了,我是大夫,你是病人,我得了解你對這方面的看法,方能曉得如何對症下藥,方能曉得你是否肯好好配合。”
花竹斂起了笑意,又道,“每日我都會過來督促你把藥給喝了,一年半載你這病若是沒有痊癒,只怕皇上不會放過我,為了我的生命,為了將來的繁榮富貴,還望你好好配合!”
一年半載
一個月的時期到了之後,若花容墨笙還沒有過來尋她,她自會離去,留下來的一個月時間,只不過是想要把這一身的病養好些。
畢竟此時她這身子確實虛弱得緊。
“你若是神醫,便給我開點藥,讓我恢復些力氣,成日窩在這個地方,真是浪費大好時光!”
花竹點頭,“那是自然,你且放心,只要是我花竹想醫治的,便沒有醫治不好的病,只不過也需要病人好生配合!”
“既然如此,那你退下吧,我睡一會兒,把門帶上就成!”
說著蘇流年也不管是否還有人,身子一縮,舒服地躺了下來。
花竹只是一笑,替她拉好被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起身離開。
等到花竹離開之後,蘇流年睜開了雙眼,這個花竹未免也太大膽了,是他本性如此,還是
總不能第一眼就瞧上她吧!
自認為此時這一張臉當真沒那麼大的吸引力。
而後她想到了他的手那麼輕輕地撫在她的額頭上,竟是無端生出了一股熟悉的感覺。
蘇流年沒有多想,緩緩地閉上了雙眼,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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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下朝之後,聽到的便是明曉帶著幾分氣憤的稟報,他眉頭一蹙,這個死神醫竟然敢趁機吃蘇流年的豆腐!
安排他住在流年閣樓似乎不是個明確的選擇,是否得再重新安排一處地方。
在流年閣樓擱置出來的一間供花竹研究藥草的屋子內,找著了正在搭配藥草的花竹。
見著有人過來而且還是當今聖上,花竹朝他輕頷首。
“原來是皇上來了,不曉得有何吩咐?”
燕瑾打量了一下四周,好幾排木櫃,為了方便,他便讓人從太醫院將部分藥材取了過來,此時那些木櫃裡一格格放的皆是藥材。
也正因此,這個屋子內被薰染上了一股藥香之味。燕瑾打量了一番,這才將目光放在花竹的身上。
“朕聽聞你今早去給流年看了病,結果如何?”
思量了下,花竹道,“回皇上的話,草民一早確實已經去看過流年姑娘了,把了脈象,病情不算嚴重,草民有把握醫治得了!流年姑娘之前身子受過傷,除食用了那七朵連地心蘭引起的體寒,她之前也受過寒氣侵入,才會如此。但只要流年姑娘好好配合,草民有把握用一年半載的時間將她調理好!包括流年姑娘身上的外傷,草民已經開始搭配藥材只要她肯堅持用,很快那些傷疤就能褪去,還原原來的模樣。”
流年姑娘
昨天才喊娘娘,今日就改了稱呼,是否他不在的時候便直呼其名了?
燕瑾雖不滿花竹對蘇流年的稱呼,但是見他有把握醫治好蘇流年一身的傷與病,心裡一寬,還算是滿意。
“她之前吃了不少苦,心裡憂慮了些時日,才導致如此,朕要再近日看到她活蹦亂跳的樣子,你好好給她看病,若是好了,朕重重有賞!”
“請皇上放心,草民既然敢揭了皇榜,便是有足夠的信心!”
燕瑾點了點頭,“但是你也需謹記一事,朕今日聽聞了些風聲,你雖是大夫,但還是該記得那是朕的女人!她名聲若是有絲毫的受損,朕非要了你的命!”
花竹輕笑著,依舊自若淡然。
“皇上請放心,草民已經有喜歡之人,自然不會再去招惹皇上的女人,草民心儀的女人可是兇巴巴的,草民哪兒有膽子去招惹別的女人!”
喜歡之人
瞥到花竹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暖了些,不像是假話,燕瑾才鬆了口氣,只要別想佔蘇流年的便宜就成,隨他喜歡什麼人去!
燕瑾在屋子內走了幾步,回頭見桌子上擺放了不少的草藥,一些草根,還有已經曬乾枯的葉子,散發出特別氣味的樹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