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死了,五萬兩啊,燕瑾是給了我十萬兩,一口氣給他那麼多,還不心疼死,於是打算繼續欠著,捨不得還!
或者哪一日那安寧王就忘了這一茬,雖然機會渺茫惚。
寫了這麼多,感覺說不完的話一般,便先寫到這裡吧,改日再給你寫信,你好好休養著身子,快快好起來,春寒料峭,多添一件衣服,莫讓我在這麼遠的地方掛念著。
蘇流年筆。”
厚厚的五張紙,這麼快就看完了溫。
花容丹傾似是看不夠的翻到背面去,恨不得也從裡面翻出隻言片語。
甚至把信封倒了幾次,裡面什麼東西也沒有。
於是又把那五張信紙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見她安好就夠了!
看著字句裡的語氣依舊沒變,是她那樣的性子。
一封信下來,有沉重,也有輕鬆,更多的是俏皮,原來她在臨雲國過得那麼豐富多彩,讓他羨慕著,恨不得可以過去與她一起分享那樣的快樂!
“流年,你放心,我會好好養病的,不會叫你在那麼遠的地方擔心。”
“但是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我在這麼遠的地方擔心你!”
卻不知在他人眼中,蘇流年在臨雲國的皇宮扮演的是什麼樣的角色,燕瑾的心思必定是想讓她入住後宮。
可是蘇流年既然不會同意入了花容墨笙的後宮,又怎會去入燕瑾的呢?
但是相信燕瑾會保護好她的!
帝王令都給了她,只要有帝王令在身,在宮內倒是不會有什麼危險,怕只怕他人看到她如此得燕瑾的寵愛,是會心生嫉妒!
後宮爭鬥的戲碼他了解得不少,雖然這些年來德妃得寵,但起初還是有不少矛頭朝著他們而來,雖然那些人最後不是被打入冷宮便是被賜死。
可那手段,也已經夠高明瞭。
“王爺,您要不也給流年姑娘回一封信吧!流年姑娘既然給您來信,便會有第二封、第三封!”
信封上沒有署名,可是能讓花容丹傾如此的也只有那麼一個人了,這一點烈炎還是看得出來的。
給她寫信
是啊,給她寫了信,若蘇流年看到信後,說不定就會給他回信,如此一來,便可期盼著。
而且信中,蘇流年也說了改日再給他寫信!
人若活著沒有點盼頭,這日子便不好捱了。
千言萬語想與她說,想到她在那麼遠的地方接到他寫給她的信時,不曉得該是怎麼的一種心情。
“咳咳咳”
花容丹傾輕咳了幾聲,又深呼吸了下,這才聲音幾分虛弱地開了口,“烈炎,準備筆墨紙硯,扶本王下床,本王要給流年寫信。”
流年,流年
他從未曉得自己這一生會如此地愛著一個人。
愛一個人又不能與她在一起,想起時甜蜜而又痛苦,原來是這一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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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日一日地過去,蘇流年日盼夜盼,依舊沒有盼到花容墨笙有分毫的動靜。
倒是很快的,這一個月已經過去了。
她等了他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花容墨笙並沒有尋找而來!
蘇流年急了,一來擔心花容墨笙是否出了什麼事兒,二來擔憂花容墨笙是否對她失望之極,便將她放棄了!
畢竟她就這麼不告而別,若是自己站在他的立場上
想到有這樣的可能性,她心裡就覺得慌張。
他怎能放棄?
不是說過死也不會將她放棄嗎?
死也要把她拉去做伴嗎?
轉念一想到死,便又想到之前的幾個夢境,皆是他一身是血朝她走來。
打了個寒戰,心裡的慌亂越擴越大,之前雖然在花容寧瀾那邊得知一些花容墨笙的訊息,可是此時至那時候已經過去了些日子,現在的花容墨笙怎麼了?
還有她若去找花容墨笙,天下之大,她該去哪兒尋找?
此時身處臨雲國,花容墨笙是還在花容王朝,還是來到了臨雲國?
沒有他的蹤跡,人海茫茫,若花容墨笙還有心躲她,想找到他那更是難於上青天!
若是花容墨笙有心找她,憑他的能力,很快就能找上來的,可是都過去一個月了,她的耐心已經在等待中用光了。
身子在花竹的調養下,這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