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這才知道原來是自己人。
蘇流年的手藝不好,連自己的頭髮也只會挽個髮髻或是綁個馬尾,丫鬟的髮髻看著雖然簡單,但動起手來才知道有多複雜。
那丫鬟的手很巧,沒一會就把她的長髮綰成丫鬟的樣子。
貼上面具,她成為了另外一個人,躲開了青鳳的視線,誰能想得到她蘇流年就這麼易容成丫鬟的樣子離開了七王府?
今日之後,她與花容墨笙是否就此再無關聯?
他當他的皇帝,報他的仇,而她蘇流年恢復了自由,儘管想起花容墨笙的時候心裡會疼會不捨,會想念。
走了沒多遠便聽得後面有人道,“青鳳大人吩咐下來任何人一律不準離開王府!”
“發生什麼事情了?”那侍衛問道。
“好象是說王妃不見了!”
蘇流年聽著那對話更是加快了腳步,很快這一條街道上便沒了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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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轎緩緩地起程,燕瑾看著身後那一頂轎子滿面春風。
此時鞭炮聲聲,鑼鼓聲聲,一片喜慶。
因為今日是花容墨笙登基之日,本是小住七王府的花容丹傾因他是當朝的十一王爺,一早便也進宮參加花容墨笙登基儀式。
修緣本是出家之人,這樣的熱鬧他也不喜歡湊,如此一來除了他新郎倌,與轎子裡的新娘,還有那擺滿了一條長街的嫁妝。
其餘人馬皆是他從臨雲國跟來的人馬,數千人馬,個個穿著普通人家的衣衫,但因常年征戰,一個個依舊氣質不凡。
今日的明曉換上了一身新的衣袍騎在燕瑾的身後,清秀的臉上藏著笑意。
“少爺,這回可是抱得美人歸!恭喜少爺,賀喜少爺!”
燕瑾笑著,眸子裡藏著喜意,“好說好說!本大爺這一輩子最為開心的就是今日了!起程吧!”
說著他朝身後的轎子望去,眉眼裡笑意滿滿,一深一淺的酒窩格外的明媚。
一路上鑼鼓喧天,鞭炮聲響了好幾條街道,直到出了城門。
出了城門之後,明曉扔了一袋銀子給媒婆,媒婆開啟錢袋一看立即笑開了花。
“新郎倌與新娘真是天作之合,定能白頭偕老,開枝散葉,兒孫滿堂!”說完笑著離開了。一出城門,燕瑾便有些迫不及待地下了馬,高大的白色駿馬戴著一朵大紅花,身上披著的皮革一律換上了喜慶的紅色。
燕瑾讓轎子停了下來,立即就鑽進了轎子內,一聲“起——”後,轎子平穩地繼續前行著。
明曉見此吃吃一笑,望著那一匹在他之前的白色駿馬,道了聲,“想不到皇上也如此性急!”
轎子內的一切,這怕此時春色無邊了!
這麼想著,明曉臉上的笑意便有了些盪漾。
轎子內,蘇流年一身鳳冠霞帔!
這已經是她這幾年來第幾次了?
想到此,她輕笑出聲,卻幾分苦澀。
如果可以,她只想一身最為美麗的鳳冠霞帔嫁給自己最心愛的男子,只此一次。
感覺到身邊坐了個人,蘇流年抬手扯下了鳳冠上蓋得她的世界一片通紅的喜帕。
映入眼簾的是一身大紅喜袍的燕瑾。
就連那束髮的玉冠也用紅瑪瑙代替,一身喜慶,卻不庸俗,反而帶著尊貴的氣韻,讓人移不開目光。
唇紅齒白,面如冠玉,笑靨若花,眸如星辰,長在一個男人的臉上,卻如此俊俏,如此風華。
燕瑾看著眼前的蘇流年,雖然還是一臉的傷疤,可是這一身鳳冠霞帔之下的她帶著嬌柔與嫵媚,雖然眸子裡的愁意還未散去。
他拉上了她的手,目光一片深情。
“流年流年”
“燕瑾,你曉得我是在利用你,而你是在幫助我!”
蘇流年想要縮回手卻讓燕瑾更用力地握著,因為雙手上的傷剛好,燕瑾生怕弄疼了她,握住的是她的手腕處。
聽著蘇流年的話,燕瑾立即搖頭。
“流年,你不是在利用我,而我雖是幫助你逃離這個地方,可是謝謝你讓我有成為這新郎的機會!儘管只能當你幾日的新郎,可我還是滿足了!你別覺得是在利用我,不論將來如何,我都希望你面對我的時候沒有這一層顧慮,你曉得不論你想要做什麼我都會答應的,也能一輩子只能聽你一人的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