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唱這樣的曲子,也忍不住想笑,眼裡除了笑意,還有滿滿的柔情與憐愛。
一曲唱完之後,蘇流年又飲下了一口酒,只覺得滿嘴的芬芳,笑容嬌豔地道,“你們不曉得當年我第一次唱這歌給墨笙聽的時候,他氣得差點沒把我給掐死呢!”
她傻笑了起來,想起當初的情景又道,“你們不知道那時候他怎麼欺負我,我與他初次見面的時候可悲慘了,糊里糊塗地與一群女人跪在他面前,可他卻讓人用鞭子抽我,抽得我好疼昏死了過去,我記得還是十一讓他們不要打我了醒來之後,便當了他的奴。隸,跟狗狗一樣,拿個鏈子鎖在我脖子上,一日還是奴。隸便一日不能取下那時候那時候心裡特別委屈,特別委屈我見著他的時候老想著咬他”
她雖是笑著,可記起往事還是覺得心酸,豆大的淚水就落了下來。
燕瑾也知她當時的日子過得極為辛苦,只不過那時候他整個天下尋找,卻一直沒有找著她。
後來找到了,她已經成為了花容墨笙的奴。隸,並且不記得了他。
從那時候見面開始,司徒珏就已經不在,而是蘇流年。
“夜香,帶你主子回房休息!”
談到當年的事情,他除了自則,可是若不是因此,他也不會認識到蘇流年,也許此時他已經迎娶了司徒珏。
但此時這樣刻骨銘心的愛戀與得不到的無奈,他必是不會嚐到。
聽到命令,夜香立即上前想要攙扶蘇流年起身,蘇流年卻是一把將她的手推開。
“丫頭,去給本姑娘找條白綾過來!要長點的。”
“啊?”夜香被她這話給嚇了一跳。
白綾
主子她想做什麼?
一群男人也叫她這話給嚇了一跳,安寧王率先道,“流年姑娘不會是想到往事,心裡難過一時想不開罷?”
沒想到看似柔弱的她竟然有這樣的過往。
但花容墨笙
他們這一群人到底隱瞞了他什麼?
“流年,你醉了,快回去歇息!”
這時候她想要白綾做什麼?
燕瑾想想就覺得心驚。
“三尺白綾繞懸樑!去,死丫頭聽你家主子的話,去把白綾尋來!”
花容寧瀾發覺此時變得更為好玩,更是抱著看戲的心態。只不過一句話換來燕瑾的冷冷一瞥,立即就噤了聲。
“三尺白綾繞懸樑”
蘇流年卻是千嬌百媚地笑了起來,“原來你們是以為我要上吊?放心想死也不會是這麼個死法,那多醜啊,我要白綾是要跳舞呢!去,夜香,去找條白綾過來!”
蘇流年的舞姿花容丹傾自是見識過的,學的時間不長,卻舞出了獨特的風韻,舞姿步伐,一舉一動,撩人心絃。
他一把將她的手抓起,整個人幾乎是要依偎在他的懷裡,而後就要拖走。
“我送你回房!你醉得不輕!”
下意識地,他不想讓人見識到她那美麗的一面,更何況此時的她已經有幾分醉意。
“回房歇息吧!”燕瑾也道。
蘇流年卻是一把揮開花容丹傾的手,“去把白綾取來,沒有白綾跳起來乾巴巴的,十一,你吹簫可好?我記得你吹得最好了,而我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會,好歹我也開過青。樓,當過老闆,老。鴇便是我姐妹,她待我可好了!特能給我賺錢”
她眉眼一彎,笑意盈盈。
“去把白綾與琴取來!”
燕瑾吩咐,既然她想玩,那他就陪她玩。
夜香見自家的主子想要白綾並非想自尋短見,鬆了口氣,趕緊退下。
“好!”
花容丹傾點頭,他曾想過與她琴瑟和鳴,可惜了今日還有這麼多人。
“那那我也要!”
花容寧瀾瞥見外頭侍衛的佩劍,趕緊又道,“我來舞劍!來人,去取把漂亮些的長劍過來!”
“是!”
那名被他瞥到的侍衛趕緊退下。
而後花容寧瀾狗腿地朝著安寧王詢問,“小皇叔,你想做什麼呢?不如小皇叔來吟詩可好?”
“本王免費欣賞即可!”
安寧笑了開來,一個個想要表演,那他自是欣賞了。
蘇流年沒有想到他們也會加入,帶著幾分興奮,而此時已經將所有道具取來。
一條雪白一般的白綾,她伸手接過,輕揚了幾下,白綾翩然而起。
花容丹傾接過他向來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