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此時不會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蘇流年了。
蘇流年沒有想到天樞已經恢復了記憶,不過此時身份與以往不同,且花容墨笙又醫治了他的失憶,又加上同一個師父,想來天樞再是放縱,也不會再如以往一般。
她摔下懸崖失去記憶,天樞也跳下了懸崖,當時的她雖然不記得以往事情,但確實對於天樞帶有恐懼。
可是不能否認,天樞雖把她害慘了,可他對她的關心更像是真心的。
可是一切已經過去,也沒有再去追究的必要。
如今,她只想和花容墨笙安生地過日子。
她回以天樞一笑,“當時見你也覺得驚詫,我還當天樞生死不明,沒想到竟然讓師父所救,還一度以為自己認錯了人,不過是兩個長得一個模樣的人罷了,畢竟這裡可是連雲島,距離當初發生的那一片林子裡可謂是隔山隔海,遠著呢!”
天樞一想到這一切際遇,也有些感嘆,“當時師父出去尋草藥,正巧便是在我出事的那一片林子裡,後來我被燕瑾所傷,掉落了溪澗,順著河流也不知飄去了多遠,便讓師父給遇見了!如今再見,怕是你我緣分不淺!”
說到此處,眉眼含笑,朝著蘇流年望去,露出當年的神色。
蘇流年見此,感嘆還是失去了記憶好,起碼瞧不見這麼輕佻的眼神。
花容墨笙把玩著蘇流年的手,見天樞的目光,他慢悠悠地開了口。
“年年不記恨你,我才不記恨你,若是師弟若是還敢對年年不敬,這失去記憶藥方,為兄也是知道不少法子的,怕是師父想解,也得花些時間,不過為兄每次研製藥物時,總缺那麼幾個試藥的,師弟若是願意試藥,那再好不過!”
蘇流年唇角一抽,藏著笑意,與花容墨笙磨嘴皮子,向來很少有人能磨贏得了,除非花容墨笙讓步!
看了下天色,她道,“不如晚膳一起吧,師父沒有回來,順便將畫珧也喚來,人多熱鬧些,如何?”
花容墨笙自然是沒有意見。
天樞一想自己與畫珧可謂是結了仇的,一開始畫珧對他的態度,他還不知就裡,後來恢復了部分記憶,倒也清楚了自己與畫珧的過結。
他天樞本就無所謂他人對他的態度,但一直對畫珧和顏悅色,大部分還是因為他父親公西子瑚對他有救命之恩。
雖然他也想留下來與他們一併用膳,但一想到畫珧便道,“晚上還要練兵,我就不與你們一起了!流年,明日我再來看你!”
說罷,天樞起身離去。
“練兵?這連雲島要打仗了?”
蘇流年詢問,她本以為是座和平的島嶼,此時若是打仗,是與哪兒打,還是
內亂?
花容墨笙搖頭,“並非要打仗!從師父當上這連雲島的島主之後,便讓島上居民凡是年滿十四以上的男子都需要進入兵營,一來強身健體,二來習得武功,若是哪一日有敵來犯,才能保得住這連雲島!除此之外,這連雲島的女子與花容王朝的女子也有所不同,如若她們有習武的興趣,也可入女子兵營當女兵,目前連雲島有女兵兩千多人!”
“原來如此,防患於未然,才不會到時候真有敵人來襲,只有束手就擒。”
只要不是打仗就好,好不容易來到這麼一個與世無爭的地方,她可不想又趕上紛亂。
“改日帶你去看看練兵,以往我也帶過兵,只帶了兩個多月,師父說差不多了,又讓我學其他的,後來改為畫珧帶兵,畫珧生性較懶練兵一事,他帶了兩年,而後覺得無趣,便有將這活兒推給了師父,此時天樞來到這裡,師父便把練兵之事交給了他。”
倒也省得了不少的心,且天樞武功不弱,加上出身於門派,練兵一事對他來說並不難,還能多多磨練他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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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公西子瑚似是鐵了心,竟然三日不回!
蘇流年徒然衍生處公西子瑚這是在鬧小性子,卻也只敢想想,沒敢說出來。
怕讓人知道了冠她一個大不敬的罪名,到時候公西子瑚怕對她的印象更為惡劣。
已經被公西子瑚趕出了一回連雲島,可別讓他再把自己趕出第而回。
三日不回,她這三日也過得有些忐忑,時間越拖越久證明公西子瑚對她當真越是討厭。
花容墨笙倒是不將此事放在心上,這三日也沒有閒著,開了張方子,親自到千藥堂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