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幫花容寧瀾的也就這麼些了。燕瑾沒再說什麼,只是將她緊僅地抱在懷裡。
恨不得此時就是天荒地老,海枯石爛,時間永遠地停留在這一刻,她還未離開之前,她還在他的懷裡。
蘇流年又道,“況且我們又不是再也不見面了,什麼時候興致來了,我自是又拉著墨笙過來,到時候可還希望你能待我如此,別讓你後宮的女人把我給欺負了!”
他的後宮早晚會被充實,就算他不願意,可他的身份容許不了他如此,朝裡的大臣也自然不會允許!
燕瑾卻道,“不會了”
他的後宮除了先皇留下來的太后與幾名太妃,再不會有其他的女人了,起碼他在位的時候是這樣的!
蘇流年最後還是將帝王令還給了燕瑾,燕瑾在接過帝王令的時候,從她的發上拿下一支銀簪,充當一個念想罷了!
他想用盡一切去得到她的心,只是難就難在她的心早給了另一個男人,這是他無奈的事情!
如若她的心還在她身上,他燕瑾說什麼也就用強硬的手段將她留下,可是難就難在她的心不在身上,留下她,蘇流年也不會開心!
可是讓他放手,就覺得剜心一般的疼,他怎麼捨得?
燕瑾的臉色有些蒼白,低頭看著被他抱在懷裡的他深愛的女子。
低低的,他開了口,“流年,我愛你”
這是他的心聲,他愛她,很愛很愛,已經超越了一切。
奈何,她愛的人不是他!
這是他燕瑾此生最為悲切的事情。
“可是對不起!”
這是蘇流年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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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兩日,連青詩的精神好了許多,不如以往所打扮的明豔高貴。
此時的她身著淺色優雅的衣裳,一頭濃密的白髮綰起了漂亮的髮髻,用簪子固定好,又往髮髻之間貼了幾朵素雅的花朵。
臉上畫著淡淡的妝,遮掩住了眼角處的幾絲新長出來的細細的皺紋。
整個人卻是美麗清雅且脫俗。
她看著鏡子內的自己,容貌上並沒有多大的改變,唯一是那一頭如雪一般的銀髮,不見絲毫當年的烏黑。
那時候的她青絲如瀑,美得不可方物,在後宮,可謂豔冠群芳。
想起心中的盤算,連青詩起身,朝著外頭走去,長青閣這一處地方。
雖然侍衛、太監與宮女待她還算恭敬,安寧王對她客氣而疏遠。
而花容寧瀾更是直接跑到了流年閣樓,從她入住這長青閣樓之後,花容寧瀾就不曾出現在她的面前。
當時那一劍,確實差點要了他的性命!
她本是隻想除掉蘇流年的,但確實也下過誰若阻止殺無赦的命令。
可她並不是真心讓人想傷十一的,畢竟是她的孩子,後來見他一身是傷的時候,她也震驚了!
且心疼!
後來質問了一番,她親手殺死了她培養出來的手下,凡是傷過花容丹傾的,她一個也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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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2章、誓不為妾
後來質問了一番,她親手殺死了她培養出來的手下,凡是傷過花容丹傾的,她一個也沒留下!
連青詩朝著花容丹傾的房間找去,見他並不在房間內,詢問一番才知道花容丹傾正在一樓的堂內作畫。
於是她朝著一樓走去,入了雅堂內,便看到了花容淡丹青坐於書案前揮灑筆墨,很是認真。
就連她走近了,也沒有發現。
也或許他是發現了,只是當作沒有發現溴。
連青詩又朝著他靠近了幾步,這才見著他正畫作一副人像畫,畫中的女子只是勾勒上了些線條。
顯然是剛開始作畫,衣裳大致上的線條已經畫出,淡黃色的線條,柔美而流暢。
幾筆而已,便已呈現出一種獨特的韻味禱。
十四歲的花容丹傾作畫已經小有名氣,更有人將他的畫帶出了宮外,竟然一幅畫像可值上千的白銀。
再後來因為他的名氣,因他的風格更為成熟,一幅畫像便已經是好幾萬兩,甚至可大上百萬兩。
皇宮內的十一王爺名氣也逐漸大了起來。
這些都是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