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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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安靜的時日。。。。。。
花容墨笙也因此心中一沉,回想著他師父的話,也清楚他師父的心事不輕,莫不是同他所想?
或者。。。。。。更為嚴重?
果然與他有關,果然是與他母妃有關的事情!
連雲島以外能讓他還有些感情的人,一個是他母妃,一個是他兄長!
兩個他未曾謀面卻是骨血相連的人!
花容墨笙有了心事,且這心事不小,雖然公西子瑚沒有全數告訴他,但也知他師父的心事怕是平地一聲雷!
他猜測了許久,多少能猜測出一些,心中也有些害怕,怕那兩個與他骨血相連的人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些年來,他性子平和,這連雲島上除了師父與畫珧兩人極少有人能夠讓他牽掛,除去這裡,便是他的母妃與兄長了。
聽說與他同名,花容墨笙!
雙生子,同樣的一張面孔,只不過命運卻是極為不同的,這些年來,他所過的日子充實而平穩,想來比起那深處皇宮之中不甚受寵的皇兄來說,他是幸運的。
花容墨笙帶著心事練了會劍法,卻始終因心不能夠寧靜,索性幾招之後便也沒練了。
那邊畫珧見此,只覺得花容墨笙心中有事,便朝他走近,掛著幾分輕佻的笑意,問道,“呦——向來你心若止水,一練劍便是心無旁騖,今日卻是怎麼了?”
他看著手中鋒利的長劍,指間輕彈了下,發出一聲清越的聲響。
花容墨笙沒有看向畫珧,目光依舊落在手中的長劍上,許久才問,“畫珧,師父可曾有跟你說過什麼奇怪的話?”
什麼奇怪的話。。。。。。
畫珧心中一跳,想到他爹幾次與他提起的事情,讓他好生學習,將來才能幫得上花容墨笙!
想到此,他眸色加深,而後搖頭,“奇怪的話倒是不曾!不就是三天兩頭囔著要打斷我的一雙腿,或是罵上一聲逆子,再就是要讓我好好練劍,勢必把一些長得相似的草藥給認清楚了!這些話算來,已經講過了數遍,稱不上奇怪吧!”
“當真如此?”花容墨笙又問。
“確實如此!”
畫珧點頭,帶著幾分堅定,連同心中的幾分心虛全都掩藏了。
他終於將目光從手中的劍移開,落在畫珧的臉上,那一雙清冷深色的眸子直直地朝著畫珧望去,隨後一笑。
“你心虛了!”
畫珧被他看得心裡一驚,那一雙眸子幾乎是要探進他的心中,而他確實是心虛了。
這一雙眸子可洞悉一切,可探索他所想的。
只不過一想到他爹所說的話,畫珧最終還是微露一笑,反問,“我該心虛什麼?”
若讓花容墨笙往後都不得開心,回不到現在,他寧願那些秘密永遠不被他所知。
花容墨笙只能是此時這個模樣的,不能因其它因素而改變!
“師父到底與你說了什麼?畫珧,你騙不了我的!”
花容墨笙輕笑了一聲,清秀的臉龐帶著風華,此時更是溫潤如玉,只是那一雙眸子似乎可洞悉一切,清冷而深色,濃得比墨色還深。
“當真沒有,我爹能與我說什麼奇怪的話?倒是一直囑咐我練劍,切莫自負!”
這是實話,他老爹最擔心的便是他偷懶。
不過他畫珧也並非喜歡偷懶之人,該學的什麼都沒有落下。
應當說他與花容墨笙從小便是讓人省心的孩子,起碼是在學習上是讓人省心的。
“你當真不說?”花容墨笙輕聲問道。
“可真沒什麼可說的啊!”
畫珧苦惱,此時他是打算不論如何堅決不會讓他知曉!
那邊花容墨笙見他裝傻,唇角微勾,揚起一抹清雅的笑意,連同眸子裡也染上了笑。
“你若說了,我便讓你親上一下,還是親。。。。。。。這裡!”
他抬手壞笑著,卻是指向了自己那一處薄薄的嫣紅的嘴,那比花瓣嬌豔,色澤極為好看的地兒。
他知道畫珧想盡了法子想親他的嘴,甚至一張臉讓他揍得鐵青,風華不現,三日之後淤青才減淡了許多。
且還是擦上了不少珍貴的藥,若是普通的藥材,只怕得近一個月才能恢復了。
畫珧目光一亮,直直望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