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雖是帶著笑,卻讓人覺得一股生疏之感。
他開了口,“一、不許動不動對本大爺動手動腳!二、不許用你的眼神老是盯著本大爺瞧!對!就是你現在這樣的眼神!”
花容寧瀾忙將雙眼閉上,他不看還不成嗎?
燕瑾又道,“三、本大爺愛。上。哪兒就。上。哪兒,不許老跟來跟去,你們花容王朝的皇子一個個都是跟屁蟲嗎?”
簫聲停了下來,花容丹傾朝著他們望來,目光如水,帶著沉靜,但也很顯然他對於燕瑾的話感到不滿。
燕瑾又喝了一口千年桃花釀,緩緩地開口,“四、大爺喜歡的人你不得傷害,不得辱罵,得客客氣氣的對待!”
花容寧瀾點頭,這個自然,但他想說只是能不能別再去喜歡蘇流年啊!
“五、五等大爺想到了再做補充,後面還有無數條,你此時若能先答應做到以上幾條,大爺就答應你讓你做大爺的知己,如何?”
燕瑾把玩著罈子,笑得一陣無邪。
花容寧瀾點頭,“我答應你就是!”
“那麼”
燕瑾神秘一笑,“此時大爺想一個人安靜一會,你別再跟來!”
說著他抱著酒罈子就離開了亭子,花容寧瀾見此習慣性地想要追去,燕瑾立即回頭。
“第三條,本大爺愛上哪兒就上哪兒,不許老跟來跟去,你們花容王朝的皇子一個個都是跟屁蟲嗎?”
正要起身的花容寧瀾最後沒再起身,眼巴巴地看著燕瑾離開,一臉的委屈。
花容丹傾見他如此模樣忍不住一笑,“九皇兄何必如此呢?燕瑾他並不適合你!”
花容寧瀾聞言輕哼了一聲,“你就以為蘇流年那女人適合你了?我看她就很喜歡七皇兄,你又何必如此執著?”
花容丹傾臉色一僵,他也知道今非昔比,蘇流年喜歡花容墨笙已經勝過了喜歡他的地步。
但是不論如何,他都想要好好地守護著她,就算她不需要他的守護,他也會安靜地守護著。
人一輩子可遇著一個傾心去喜歡的人,太不容易了!
一旦認定,那便是一輩子的事情,不可更改!
花容丹傾似乎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他道,“九皇兄,我們進宮瞧瞧父皇怎麼了!”
花容寧瀾立即搖頭,坦白道:“不去!你母妃肯定在那裡,我不喜歡你母妃!”
與其進宮還不如呆在這裡,萬一這回把燕瑾追丟了,他又該上哪兒去找。
“為何?”他問。
花容寧瀾輕哼了一聲,“虛偽!十一,本王說句話,你可別生氣啊!”
“嗯,你說,臣弟不生你的氣。”
花容丹傾點頭,獨自倒了杯酒,那清香的桃花芬芳立即瀰漫了出來。
有了他的保證,花容寧瀾才道,“你母妃看著是溫婉美麗大方,只是我總覺得她笑容底下,只怕陰毒無比,你瞧瞧這回把主意打到蘇流年身。上了!也不曉得德妃是為何想殺她,莫非她知道了十一皇兄拒婚是因為她?”
想到他母妃對蘇流年的趕盡殺絕,是何理由,花容丹傾也不明白,但是他母妃對蘇流年的恨意如此之深,絕對不會是因為他喜歡她。
花容寧瀾又道:“更何況後宮之事我雖然少去理會,但八皇兄的母妃會被父皇打入冷宮,還不是你母妃所為,誰不曉得杜昭儀多年不受父皇寵愛,卻因為戴了一朵白牡丹引起了父皇的注意,便讓她侍了寢,沒幾天後,就入了冷宮!”
有時候他想,如果不是自己這麼橫衝直撞的性子,並且對於朝內之事毫無興趣,怕他也會成為德妃剷除的物件。
花容丹傾有些沉默,杜昭儀被打入冷宮一事,他自是有所聽聞,也清楚這事情絕對與他母妃脫不了干係。
或許因為這樣,以往八皇兄找他找得勤,此時卻是鮮少再見上一面,終因他的母妃,他們兄弟之間還是存在了隔閡。
那麼溫柔美麗的一副臉孔,為何為被恨意蒙上?
他似乎越來越不瞭解他的母妃了!
花容寧瀾得意一笑,“所以呀!入宮看父皇還是看你母妃,你自己去吧,你入宮之後父皇若是問起我之事,你便說我替父皇繼續遊走大好河山,順帶體會民間疾苦!哥哥先追阿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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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珧看著蘇流年從花容墨笙的房間內走了出來,有些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