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見他臉色幾分病後的蒼白,有些微微的心疼。
“你還年輕,等你以後就清楚了!每個男人對於權勢,都是貪婪的!你看看多少男人為了那一處高高的位置拼個你死我活?就像你父皇當年為了這位置,犧牲了多少的人,手足兄弟算得了什麼,美人再美也比不上這一座錦繡江山!”
一將功成,萬骨枯!
花容丹傾笑了,拿開了德妃放在他臉上的手,並將她的手握在了掌心裡。
“母妃,不要讓我成為那樣的男人!”
他緩緩靠近,如幼時一樣,輕輕地靠在母親的懷中,如今已經比他的母妃高大了許多,然而那一處溫暖的懷抱依舊沒有改變。
“母妃算兒臣求您了,不要再說起這一樁婚事可好?”。
德妃見他猶如幼時一樣,憐愛地抬起雙手將他抱在懷裡,輕輕地拍著他的背。
不知不覺中,她引以為傲的兒子什麼時候已經變得這麼高大了!
可以讓她依靠了!
“十一,來不及了,本宮已經與你父皇提起過,你父皇覺得這樁婚事確實不錯,已經答應了!過兩日就會下聖旨!”
德妃只覺得懷裡的人一僵,花容丹傾離開了她的懷裡,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母妃那你記住,兒臣只娶一人,那人絕對不會是什麼王家小姐,秦家小姐什麼的!”
他的話裡透露著堅定,若真如此,他也早就做好了抗旨的準備。
他在等,等那個在名義上是他七皇嫂的女人,等她自由的那一日。
他不止在等,也在努力!
心意已決,就永生不會更改!
這是他花容丹傾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的執著。
似乎是看清楚了花容丹傾的心意,德妃緩緩地問,“你打算抗旨?”
花容丹傾笑了,緩緩地站起了身,整理了下長袍的下襬,目光含著一種釋然的笑意。
“不會連累母妃的,這一點母妃放心!兒臣還有事情,改日再進宮見母妃!”
行了禮,花容丹傾轉身離去。
“十一,你去哪兒?”
德妃問道,回身的時候,染著風情的美麗雙眸微微眯起,卻是藏著凌厲。
“找父皇!”
花容丹傾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回了一聲。
德妃沒有再開口留他,看著花容丹傾離去的身影,身形挺拔頎長,青絲如墨,連個背影都是萬千的風。情,那一處別緻的風。情自是繼承於她。
他心中執著的那女子,以為她就不清楚嗎?。
蘇流年,或者該說是司徒珏!
凡是膽敢阻止他們母子的風光前途,那些絆腳石的下場
德妃輕輕一笑,唇角勾起一彎漂亮的弧度,目光中藏著千變萬化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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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當真就此再不碰一件花容墨笙的衣物!
敢老是不尊重她,把她當玩物看,真當她蘇流年是好欺負的?
深知此時這個身份對於花容墨笙還是有些用處的,他自是不會想要這個時候結束她的生命。
這兩天,花容墨笙確實對她極好,幾乎是百依百順,然而他對她好,她全單照收,只不過更多的時候她一言不發!
難得幾日,所過的日子猶如公主一般驕傲,人人得瞧她臉色做事。
就連她不願意洗他的衣物,花容墨笙也不催著他,只是他換下的衣物越堆越高,但儘管如此,也沒有婢女敢去動。
想到王府裡還有一個修緣,看了些書籍覺得雙眼疲憊的她,便離開了竹笙閣,帶著身後的大批人馬浩浩蕩蕩地朝著清心閣走去。
只是當她到了清心閣的時候,並沒有找著修緣,問了人才知道此時修緣於溫玉居內。
溫玉居,那不是畫珧的住處嗎?
修緣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莫非
想到畫珧的喜好,那些王爺哪一個沒有被他調。戲過的,就連燕瑾都讓畫珧給調。戲過。
這個時候,他把修緣叫去那裡,可是
畫珧不會是連個和尚他也想要
想到這裡,蘇流年立即離開了清心閣,但是一出清心閣她立即又止住了腳步。
她與畫珧可謂是從未對過盤,此時這麼大剌剌地殺去過想要弄個清楚,弄不好自己先讓別人給弄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