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了幾下,而後緩緩睜開,是一副未曾睡醒的惺忪模樣。
見到身邊躺著的人,眉頭輕輕蹙起,她翻了記身,背對著他。
花容墨笙也不表態,在沉默了很久之後,才說,“這幾日本王病了,向父皇提出需要在別院裡靜養些日子,父皇同意了,本王想明日起程,做為本王新婚不久的王妃,你得跟著!”
蘇流年眉頭輕蹙,花容墨笙病了還需要靜養?
她怎麼不知道他病了,甚至是看不出?
“我若不想去呢?”
另一邊傳來蘇流年悶悶的聲音。
“跟在本王的身邊你會安全許多,此回也容不得你不去!”
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內,一步也錯不得!
“罷了,這裡那裡都一樣,不過是換個地方囚。禁罷了!”
她輕輕一笑,帶著嘲諷。
但或許他說得對,在他的身邊確實可以安全許多,那麼多人想要司徒珏的命,只是她當真不想依附一個男人的保護。
再說,他的保護
他保護她,自是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利益罷了!
囚。禁,在他的身邊於她來說只是囚。禁罷了。
花容墨笙盯著她的背部看了些時候,也緩緩地轉身,背對著她。
彼此身在咫尺,心卻天涯。
許久之後,花容墨笙出了聲,“有什麼需要帶的東西,你可以與問琴說聲,她會把東西打理好,這一回過去,為了圖個清淨,只有你我二人。”
想帶的也就一些她讓人做出來經過幾次改良之後的內褲,還有一些她摺疊了好幾天包了棉花拿來充當衛生巾的東西。
其它的,可有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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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晚上,花容墨笙忙於事務並沒有回到竹笙閣,而是與畫珧兩人徹夜處於溫玉居議事。
蘇流年倒也圖了個清淨,想到明天上路,便讓問琴幫她把所有的東西都整齊好了,這才早早地熄了火上了床。
還未睡著的時候,便已聽到了窗子有細微的聲音,接著一抹黑影悄然地進來,蘇流年張大了雙眼看著那一道暗影,心裡滿是焦急。
想到外頭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