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不論結局如何,他要的蘇流年是心中只有他的蘇流年。
連自己的身體都能拿來算計,他花容墨笙可下的狠心多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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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也才剛亮不久,蘇流年還未走到自己的房間便看到燕瑾朝她走了過來,臉色帶著憂慮。
見到她的時候,那一雙漂亮的雙眼頓時一亮,一時間可謂是流光異彩,瀲灩一片。
“流年!”
燕瑾笑了起來朝她跑了過去,二話不說就將臉色蒼白的她抱在了懷裡。
“我想死你了!”
這一夜,他沒有睡好,心裡想的都是她。
蘇流年被他這麼一抱差點喘不過氣來,輕咳了幾聲,“你放開我,都要被你勒死了!”
燕瑾這才意識到自己太過於興。奮,把她抱得太緊了,趕緊鬆了鬆,竟是幾分靦腆的笑意。
“我對不起!只是太高興了!”
說著低頭,也不管她一張臉又是灰塵又是血跡的,便在她的臉上用力地親了兩下。
蘇流年有些好笑,想到自己一身狼狽,雙手都髒兮兮的,這一臉張自是好不到哪兒去,燕瑾竟然還下得了嘴。
“好了,我去沐浴一番,都要髒死了!昨晚你住哪兒了?”
昨晚她的心思都放在了花容墨笙的身上,便忽略了燕瑾的存在。
“九王爺那。死。變。態住於迎月樓,我便與他住在那裡,不過我住的地方是最西邊,與他清。白得很!”
擔心蘇流年誤會,燕瑾立即解釋。
由於花容墨笙已經醒來,而修緣也說了沒有什麼大礙,心裡寬鬆了許多,此時見燕瑾如此,蘇流年笑了開來,抬頭打量著眼前那一張臉,漂亮如斯,可帶有幾縷疲憊。
“昨夜沒睡好嗎?”
燕瑾點頭,眼裡透露出幾分委屈,“我想你”
他真的想她,想到夜不能寐的地步。
蘇流年不甚自然地想要離開他的懷抱,卻讓燕瑾箍在懷裡,雖然不緊,然而他卻是不打算鬆手,耍賴一般地將臉埋在了她的頸子處。
“你再不放手,我可要餓死了!兩餐沒吃,一夜未眠!”
見他依舊抱著不放,蘇流年尷尬一笑,“不覺得一身臭味嗎?”
她可是渾身都要髒死了,甚至是一身不知道是誰的血。
燕瑾並不嫌棄,甚至湊在她的頸子處嗅了又嗅。
“只要是你,都是最好的!”
過了一會,燕瑾又問,“如果如果是我受了這樣的傷,你可會為了我,兩餐沒吃,一夜未眠?”
蘇流年想都沒想,“你要敢受了這麼重的傷,我一定再補上一刀!”
雖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燕瑾還是笑得很是開心,二話不說在她的頸子處大大地親了一下,這才將她鬆開。
“你去沐。浴吧!我在這裡等著。”
“”蘇流年無語,但還是覺得窩心,至少燕瑾是那麼地信任她。
見蘇流年朝著另一間房走去,燕瑾雙眼都藏滿了笑意,她單獨住一間,也就是說
她與花容墨笙是分房而睡的!
身後花容寧瀾陰鷙著目光將這一幕全都看盡了眼裡,雙手緊緊地握成拳狀,帶著受傷的神色。
最後,花容寧瀾還是一步一步地朝著燕瑾走去,二話不說便衝過去從燕瑾的身後將他抱住。
他抱得很緊,胸。膛貼在他的背上,雙手緊緊地環在他的腰上,兩人的身高相差不錯,花容寧瀾將臉擱在他的肩膀上。
這是他與他,第一次靠得如此地近。
燕瑾渾身一顫,嗅著那一股淡淡的體香,便已清楚是誰如此大膽地對他毛。手。毛。腳的。
想到花容寧瀾竟然如此光明正大地抱著他,心裡除了震驚還有憤怒,他竟然被一個男人給抱了!
燕瑾低頭看著那一雙緊緊環在他腰上如白玉雕琢一般的手,冷冷一笑。
突然抬手用手肘朝著身後狠狠攻擊而去,右腳在那一秒的時候也朝後擊去,只聽得一聲大叫,那一雙環抱在他腰上的手立即鬆了開來。花容寧瀾被頂得朝後退了好幾步,一手捂著被他手肘頂疼的右肩膀,一手捂著被他踹疼的右腳,一臉的哀怨。
“阿瑾,你又打我!”
每一次靠近,他都是以鼻青臉。腫為代價。
燕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