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又覺得奇怪,這勺子可是他剛剛喝過的。
又舀了一勺喂花容墨笙吃下,下一勺,花容墨笙又道,“你吃!”
於是蘇流年清楚了他的用意,當即臉上一紅,黑色的眸子微微一轉,看著那一勺粥
“這是間接接吻啊!”
生病的人還不忘做如此曖昧之事!
“你嫌棄本王?”花容墨笙問道,幾分趣味地看著對著勺子為難的蘇流年。
若說嫌棄,也為時已晚,他們之前什麼事情沒做過?
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他們全都做了!
“想本王用膳,那必須你一口本王一口,否則把粥端出去吧!本王不吃了!”
若是平時聽到花容墨笙說出這樣的話,她當真二話不說把食物全都都端了出去,然而今日,他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是為了救她!
於是蘇流年忍了,並且露出一笑,很乾脆地將勺子的粥喝下。
“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不與你一般計較!”
於是,兩人共用一碗一勺,一人一口地吃完了兩碗。
花容墨笙吃了大概一碗的份,便搖頭不再吃,倒是蘇流年當真餓了。
見他不吃,便又盛了一碗,她幾餐沒吃,此時人輕鬆下來,強烈的飢。餓感便來了。
吃了幾碗粥之後才覺得舒服些,見花容墨笙一直盯著她看,蘇流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只覺得空氣突然地就變得稀薄起來,氣氛陷入了一種尷尬地狀態,似乎帶著曖。昧。
擦了擦嘴,蘇流年彎著眉眼朝他笑,見他臉色蒼白,而且也坐了些時間了,便道,“要不你趴一會吧!”
花容墨笙點頭,“那你扶本王!”
蘇流年小心翼翼地扶著他趴好,用薄被蓋到他傷勢的下方,摸了摸他的頭,還是開了口,“謝謝你!”
如果不是他以身相救,今日趴在這裡的便是她!
而且有沒有機會趴在這裡還是個問題!
“你是本王的妻子,說什麼謝呢?”
他輕輕地笑著,抬手握上她的手
妻子!
當真在他的心中如此以為?
她蘇流年可不是那麼好騙的娃!
“不管怎麼樣,我真的感謝你!於是養傷期間,不跟你發脾氣就是!”
花容墨笙笑道:“那這幾日本王若想要寵。幸你,怕是力不從心,年年可會理解?”
“沒個正經!”
蘇流年小臉一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燕瑾住進了老九住的迎月樓,你答應本王,不許與他走得太近!”
他輕呼了口氣,只覺得這麼趴著連呼吸都是不順暢的。
“燕瑾他”
“聽到了嗎?咳咳”花容墨笙輕蹙眉頭輕咳幾聲。
蘇流年見此,怕他咳嗽扯裂了傷口,立即點頭,“行行行!”
“行什麼?”
花容墨笙見她一副應付的樣子,蹙眉又問,就打算她若敢在遲疑一下,必定再咳上一聲,就是吃定了她心軟。
“與燕瑾保持一定的距離,如何?”
“嗯!”
花容墨笙這才算是有些滿意了,握上了她的手,又道,“修緣也住在這別院裡,他雖是出家之人,但出家人也可還俗,所以不許你與他走得太近!”
“一個和尚,我還能去把他勾。搭上?”
蘇流年白了他一眼。
見她如此回答花容墨笙還算可以接受,又道:“本王來別院,十一定會前來,本王傷重,他若糾。纏於你,本王便是有心無力去阻止,所以你也不許與他走得太近,要記得,你是七王妃!”。
花容丹傾會來
蘇流年只覺得心中一緊,想到花容丹傾對她說過的話。
他說,會等她,還說,不許愛上花容墨笙
察覺到蘇流年的遲疑,花容墨笙緊拉著蘇流年的手,他拉得很用力,甚至是扯疼了後背的傷口,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水。“年年,可是又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
蘇流年沒有回話。
“咳咳咳咳咳”。
這一回,並非他裝咳,而是心肺難受被一股氣堵著,忍不住咳了起來。
蘇流年見此,想要輕拍他的背,可是那背上是一個窟窿,抬起的手最後還是落了下去,雙手握在了他的手上,見他咳得難受,滿頭的汗水,心裡也焦急萬分。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