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他的祖先皆是男子,用法術造下一代的時候,取的便是桃花,但是這麼一代代傳下來,也就花容墨笙的身上沾染有這樣的味道。
蘇流年想想自己來到這裡也有一年多的時間,這一年多的時間裡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彷彿已經過去了好些年頭,竟然衍生出一種滄桑感噱。
這一年多些的時日,她經歷了太多的事情,甚至是把自己給嫁了出去!
終身大事,卻如兒戲。
花容墨笙伸手抓住了一枝斜斜伸展過來的花枝條,那一枝條上開滿了嬌豔的花朵,選了其中開得最為好看的一朵,鬆開手中的枝條,而後將那朵桃花別在了蘇流年的發上。
“何事讓你這麼一副表情?”
蘇流年搖頭,而後她問,“你這身子是不是再休養休養就能好?”
花容墨笙只是一直盯著她發上的那一朵桃花看著,只覺得因這一朵花,更添了一種朝氣。
久久之後,當蘇流年以為對方不會回答的時候,花容墨笙才反問,“可是本王這傷好了,你就要離開了?”
這幾日,她的躊躇,他自是看在眼裡。
可惜太天真了,有他花容墨笙在,只要他一日不肯放手,就以為能逃得了?
一個燕瑾,一個花容丹傾?
他倒不覺得他們兩人可以將她從他的身邊帶走!
原來他已經看出來了!
不過此時蘇流年打算來個死不認帳!
於是搖頭,“這回你猜錯了!只是覺得成天這麼鞍前馬後地跟在你的身邊,著實累啊!”
“倒是辛苦愛妃了!”
雖然清楚蘇流年不過是在瞎扯,花容墨笙也不打算拆穿她的話,伸手將她往懷裡一帶,笑問,“這些日子本王的一切都是你在料理,如此辛苦,本王是該好好賞賜你一番,許久未碰,愛妃這身子該也想念本王了!”
說罷帶著輕笑,他輕啃上了蘇流年敏。感的耳垂。
轟——
只那麼輕輕一啃,蘇流年猶如五雷轟頂,霎時小臉一陣通。紅。
她想推開,奈何雙手始終沒有抬起。
花容墨笙見她的身子已經是如此敏。感,甚至伸出舌頭輕輕舔。弄,將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一陣吮。吸,蘇流年坐在他的懷裡一動也不敢動。
一來怕碰到他的傷,二來怕一個輕微的動作,觸發到他的欲。望。
於是就這麼在他的懷中僵直著身子。
花容墨笙見她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低低一笑,鬆開了她的耳垂,眼裡一片輕柔。
“年年,我們有多久不曾做過了?”
“可是你說過會有一段時日”
未等她說完,花容墨笙已經打斷了她未說完的話,“但本王也說過那一段時日的長短由本王來定!就今日吧!”
他想念她身子的味道,雖然有傷在身,但只要她配合著,還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她就知道,什麼事情都是他說了算!
想到他身。上的傷勢,蘇流年搖頭,“你傷勢未好,萬一傷口裂開了!”
那一雙瀲灩藏著笑意的水眸,此時風。情萬千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忽而笑得如這一樹樹盛放的桃花,比之更為絢爛!
“如果本王沒有受傷,年年可就願意了?”
說著,花容墨笙朝她靠近了些距離,低頭埋在她的頸。子處,輕輕舔。弄,而後低聲說道,“只要你肯好好配合,本王這傷口就不會裂開,當然本王也喜歡你又抓又咬的模樣,那真是本王所見過的最野的貓兒了!”
這身子本就敏。感,此時怎禁得起他的挑。逗,只能抑制不住地抬頭口中輕輕溢位低柔的呻。吟。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在花容墨笙的挑。逗下,總是如一。灘。春。水一般。
只是這麼親吻了一會,花容墨笙便將她鬆開,掛著淺笑,他道,“有些冷了,我們回房!”
一種失落在她的心中散泛開來,幾乎將她淹沒。
剛剛明明還沉浸在情。欲之中,卻在突然之間讓他鬆了開來,對於心中的失落,還有這身。子強烈的反抗,讓蘇流年想要忽視都難。
之前還眉眼如絲,但花容墨笙的鬆開,還是讓蘇流年的理智清醒了許多。
自嘲一笑,有些悻悻地起身,卻還是主動地扶上了花容墨笙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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