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除了親吻,花容墨笙當真沒有再碰過她,而這身子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百般向他索取。
這一場纏綿,一開始是花容墨笙所想,但是到了後面,分明就是她所想。
一次次地被滿。足,甚至忘情地大喊出聲,想到自己那般瘋狂,又想到門外還有青鳳守著,蘇流年直想挖個地兒鑽了進去。
她竟然忘記了外頭還有一個青鳳!
他們的聲音,豈不是叫他給聽了去!
薄被一拉蓋住了兩人的身。子,蘇流年朝著花容墨笙的懷中又鑽了鑽。
耳邊卻傳來一聲極似壓抑的喘息,“年年,不想下不了床,就別亂動!”
蘇流年當真一動不動,僵著身子在他的懷裡,想起之前在桃花樹下擁。吻的時候,便問,“之前為何要停下來?”
眸子中的情。欲。未。褪,輕輕眨了下,風華乍現,瀲灩一片如綠水春。波。
花容墨笙輕輕笑著,笑得。曖。昧。
“莫非年年喜歡在外頭與本王纏。綿?若是嫌棄床。上單調,下回本王一定帶你在外頭行這事!”
“不要臉!”蘇流年罵了一聲。
“再不要臉的事情本王都做了!”
他抬手輕揉著她一頭披散下來的秀髮,之前為她別上的那一朵桃花已經被壓得不成樣子了,扁扁地落在床。單。上。
噙著笑,花容墨笙又道:“傻瓜,這別院雖然不如王府那般下。人眾多,但偶爾也會有人走過,你覺得本王會讓別人看到你的身。子嗎?若是在外頭,本王自是找處隱。秘的地方!”
蘇流年當真覺得自己沒臉沒皮了!
這個豬頭問題她竟然也問了出來。
但是論臉皮她實在沒有花容墨笙的厚,還是閉嘴睡一會吧!
見蘇流年不語,花容墨笙也不再說話,只是擁著懷裡的女人,一瞬間的心裡柔軟,竟讓他生出幾許恍惚。
如若可以,如此一生一世也是很好的。
但是,花容墨笙也清楚這不過是他的錯覺,還有奢望。
幸福於他來說,是種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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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紛紛落,遍地嫣紅。
空氣中洋溢著一股濃郁的芬芳,沁人心脾。
然而桃花樹下的男子,一身緋紅,背影落魄。
花容丹傾走了幾步,踩著一地的桃花,只覺得香氣更濃。
這兩日,他躲著蘇流年,每次想到那一日聽到的聲音,他就撕心地疼,他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蘇流年送走南宮子戀,朝著賞桃閣走去,花容墨笙在傷有些好轉之後,便經常停留於書房,似乎忙得很。
沒有宣她過去,倒也圖了個清淨,重點是連青鳳看著都挺忙的狀態,偶爾才會跟在她的身邊,更多的時候她獨自一人。他說話很輕柔,似帶著寵溺的味道,只是聽在蘇流年的心底,又成了另一番的滋味。
蘇流年深知自己有錯,也不好辨認,一副任你處置的態度。
倒是花容丹傾也笑了,朝著花容墨笙望去。
“七皇兄別怪流年,只是臣弟突然覺得心裡難受拉著流年訴說了一番,並非七皇兄所看到的那樣!”
花容墨笙依舊如此,笑得淡然風雅,彷彿這一切與他無關,出。牆的並非他的女人,但是拉著蘇流年的手加重了不少的力氣,恨不得將對方的手摺斷!
若要留住一個人,他的法子特別多,只是樣樣殘忍,而第一個便是絞了對方的翅膀。
“不知何事能讓十一難受成這樣,抱著自己的嫂子訴苦!何不直接找本王?你我兄弟二人,還生疏如此?”
花容丹傾不急不忙地解釋:“七皇兄傷勢剛有好轉,臣弟怕打擾了七皇兄的休息,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母妃私自給臣弟尋了一門親事,希望下個月完婚,聖旨父皇雖然未下,但是父皇的態度自是向著母妃那邊。臣弟不想就這樣草草了結自己的終身大事,又不知該如何與母妃說,只得找流年訴苦。還望七皇兄諒解!”
真是睜眼說瞎話了!真以為剛才他一句話也沒聽到?
花容墨笙看著從容自若的花容丹傾,笑道:“父皇事務繁忙,本王本是有病在身來別院休養,沒想到卻又遇刺,不得不拖延時間,十一在這裡若是要事,便早日回去,替父皇解憂!你與本王年紀相差不多,本王已經成親,你也該成親了,德妃娘娘替你尋的親事,必定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