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花容墨笙已經分開的事情鮮少有人知道,特別是宮內的人,她不知道花容墨笙為何不對外公佈,但這事情若是宮內人知道,怕要引起什麼風波吧!
見花容錦顏跟了上來,蘇流年停下了腳步,回頭朝他明媚一笑。
“太子殿下請自便吧,我還有事要處理呢!”
還想扔下他呀!
花容錦顏立即笑容全失,“不是都處理好了?要女人過兩日我給你送來,男人也可以!上哪兒我跟著你吧!待到天黑了,我再回宮,不如,你跟本宮進宮玩幾日吧!到時候再讓七皇兄接你回王府。”
“走走走,跟我去趟七王府,馬車的費用你付啊!”
此時她是擺脫不了這跟。屁。蟲了,想跟著就跟著吧!
花容錦顏這才高興了,立即應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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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馬車,看著數月不曾見過的地方,蘇流年有些膽怯,這個時候她該用什麼身份進去?
那時候離開七王府,她站在這裡看了很久,也哭了很久,陪伴在她身邊的是花容丹傾。
此時過來,陪伴在她身邊的是花容錦顏。
花容錦顏見蘇流年目光復雜地看著那一塊寫著七王府的牌匾,腳下卻如生了根一般,扯了扯她的袖子。
“怎麼了?可是那牌匾歪了?”仔細地看了看,倒是鑲嵌得很是整齊,花容墨笙的東西向來都是無可挑剔的。
蘇流年搖頭,深呼吸了口氣,“走吧!”
總是要見的,更何況上回把她扔在屋頂上吹了一夜的冷風害她一病好幾日,受了不少的折磨,這一筆賬可還沒有算呢!
進七王府的時候,因為花容錦顏身份的緣故,侍衛自然是先行了禮立即有人進屋子通報。
以往花容錦顏進七王府都是人群簇擁著,此時卻是隻有她蘇流年一人跟著,或者該說是他強行跟著蘇流年而來。
一路走去,花繁葉茂,景色依舊,似乎她不曾離開過。
就連丫鬟見他們之後,也是先行了禮,見過太子殿下,見過七王妃。
在丫鬟的眼裡,她還是當初的七王妃,身份也不曾改變。
蘇流年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特別是聽著那一聲聲七王妃。
管家先去溫玉居通報了畫珧,所以他們倆見著的便是畫珧了。
當時畫珧微微一挑眉頭,蘇流年這斯又過來做什麼了?
莫非還是她自己先餘情未了?
兵來降擋,水來土掩,還怕了那個女人不成?
當即,畫珧就出了溫玉居,噙著笑容朝著竹笙閣樓的方向走去。
太子殿下也來了!
清秀漂亮且貴氣的少年,挺合他的胃。口!
這個時候或許花容墨笙正在書房或在溫玉居,她本可直接衝進去尋人的,可是還是有些膽怯了。
總是要見,她希望以陌生的方式,便與花容錦顏在竹笙閣外的亭子裡等。
丫鬟們端茶倒水,一陣忙碌,惟恐怠慢了太子殿下,惟恐怠慢了她們的七王妃,但蘇流年曉得或許她們只是不曉得現在的她的身份。
等了些時候,並沒有等來花容墨笙,倒是等來了畫珧。
一身清朗,眉目如畫,笑容溫和卻是掩藏不住那三分輕佻,很好看的一個男人,與花容墨笙幾乎是不相上下,只是風格不同。
她嚐了口茶,露出笑意,“我記得我找的並非畫珧公子啊!”
見到畫珧蘇流年自是笑意盈盈,多說伸手不打笑面虎,他們兩人向來不對盤,只怕她的離開,最開心的就屬畫珧了。
只不過見到畫珧,花容錦顏自是另一種神態,他自是沒忘記這個可怕的男人,竟然把他當女人一樣地看!
真是比念奴嬌欺上來的女人還要可怕萬分!
也不曉得他七皇兄是如何忍受這麼一個男人的存在,要是他,老早的能滅他全家就全都消滅個乾淨。
此時見著,立即心生戒備。
畢竟也算是他七皇兄的男人,不好得罪,若是得罪了,必傷兄弟和氣。
畫珧噙著乾淨明朗的笑容入了亭子,朝著花容錦顏一拱手,也算是行了禮。
“畫珧見過太子殿下,一年多未見,太子殿下真是越長越是風華,清秀俊美都不夠形容殿下了!”
花容王朝的皇室血統倒真是不錯,一個個長得冰肌玉骨,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