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劇毒的蛇,那品種還是她所不曉得的!
蘇流年大驚立即將自己的嘴巴捂住,深怕喊出聲來嚇到了那一條蛇。
天啊,她最怕這些東西了,萬一被咬上一口,小命可就沒了!
她能不能撐把雨傘告訴它,她是許仙啊!
正當蘇流年驚恐的時候,花容墨笙已經將手中的簪子朝著那條青蛇射了出去,簪子尖銳的那一端直接沒入青蛇的七寸,那蛇要床。上滾動了幾下便沒有動靜了。
“青鳳,過來收拾下!”
見蘇流年慘白著臉色整個人直接縮在了他的懷裡,忍不住一笑。
“不就一條蛇,有什麼好害怕的?平時你兇起來連母老虎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區區一條小蛇也能把你嚇成這樣。”
蘇流年看著一條再沒有動靜的青蛇,身上的雞皮疙瘩一陣勝過一陣,只覺得一股惡寒,她就怕這種東西好不好!
滑滑的還會爬,而且長著毒牙,被咬上一口,她小命就沒了!
而且這一條蛇從哪兒冒出來的,他們不都一直把馬車關得很是嚴實嗎?
哪兒還有縫給它鑽?
目光落到車窗的位置,莫非,是從那裡見來?
那一瞬間蘇流年生生地打了個冷戰,目光落到被子上,不要告訴她裡面還藏了蛇!
想到她之前還與花容墨笙光著身子在這裡滾床單,幸好那時候蛇還沒來,否則咬上一口,小命可就沒了。
青鳳聽到裡面的聲音,便下了馬車,撐了把傘朝馬車後走去,開了馬車的後門,風雨灌了進來。
而他的目光落到那已經死去的青蛇,七寸上正插著一支已經穿過去的黑玉簪子,整個身子卷在了床。上。
青鳳抓起了蛇朝外一扔,見他要走,蘇流年立即出聲。
“那個把床。墊。換下可好?被子也要換!”
如果可以,她寧願出去淋雨,也不要呆在馬車裡,要不,給她換輛馬車吧!
青鳳看了一眼裡面乾淨的墊子,有些為難。
“墊子只有這個了,而被子也只有這床,怕是沒辦法再換,還望王妃將就一些,若是想換,再這雨小了,趕到鎮上再換。”
蘇流年失望地點頭,覺得渾身發寒,毛細孔都舒張了開來,看到青鳳離開,她正想起身跟著他一塊兒出去,只是卻叫花容墨笙給拉住了。
“上哪兒去呢?外頭說不定蛇更多。”
原來,她怕這個東西啊!
還以為她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倒是怕起這冬眠的蛇。
蛇
她想到那些積水裡可能有藏了蛇,一時間主意難定。
又聽得花容墨笙道,“傻瓜,此時天寒地凍的,大部分的蛇都在冬眠,只因下了這一場大雨,這蛇被吵醒,見馬車溫暖這才爬了進來。”
這大冬天的,哪兒有那麼多的蛇,就是剛才那一條青蛇也是一副被吵醒,懶洋洋的模樣,只要不去攻擊它,那蛇倒是不會攻擊人的。
就是再多,有他花容墨笙在,那些蛇還不是得跟孫子見了祖宗一樣。
這東西,小時候他與畫珧可是常在一起抓他們製作毒藥,一晃也就這麼多年過去了。
揉了揉蘇流年的長髮,花容墨笙瞥見她頸子間長起的雞皮疙瘩,伸手在那裡輕撫了下。
“哪兒有那麼多蛇?別自己嚇自己了!”
蘇流年苦楚了一張臉,坐立難安的,突然想著這一場雨趕緊停了吧!
檢視了下被子,還是兩人所坐的位置上,發覺沒什麼可疑的東西,蘇流年才稍微安了些心。
朝著花容墨笙的身邊蹭了蹭,整個人窩在他的懷裡。
他的體溫偏高,始終不見退燒的跡象,這個時候卻讓她覺得溫暖得很。
花容墨笙輕嘆一聲,一條蛇就讓她溫順了許多。
這個時候,在她的眼裡,他是個可信任可依靠之人吧!
原來在她的眼底,蛇比他還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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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雨是在隔日早晨的時候才停了下來,只是天空依舊陰沉得很,看來這樣的天氣想要晴朗,得過些時日。一路上坑坑窪窪泥濘得很,馬車只能小心地行駛著,依舊顛簸得厲害。
蘇流年在馬車裡呆了整整一天兩晚早就想出來走走了,此時見馬車走得慢,雨也停了,便提議出去。
花容墨笙知曉她在馬車內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