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對於花容墨笙有這樣的感激。
原來他也不是那麼一無是處,那麼處處想要壓迫她。
“快去換上吧,你不困,本王還困了呢!”
之前說過的話,什麼今晚要一點一點地要回來,絕對不會叫自己吃了虧。
白說了。
想象的,也全都白想了。
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
他得多少日碰不到她的身。子?
光想著,花容墨笙輕嘆一聲,先躺進了被窩裡。
蘇流年輕咬著唇點了點頭,這才抓了內衫進了屏風。
出來的時候扭捏地站在床旁看著那已經躺好的人,不過想到今日來了大姨媽,花容墨笙必定得逞不了,突然之間感激起這討人厭的事情,雖然肚子還是挺疼的。
便也不再扭捏著,上了床便在花容墨笙的身邊躺了下來。
“我身子可不舒服了,你別胡來。”她出聲警告。
“本王就是再飢。渴也不至於如此吧!”
淡淡瞥了她一眼,又問,“每一次都這麼疼?”
蘇流年點了點頭,至從她進入了這個身子之後,確實每個月來這事情都把她折騰得夠嗆人的,一開始的肚子疼,第二天開始便覺得頭暈,還得持續三天才能有所好轉。
“注意保暖!”
說著便將她的身子扯到了自己的身邊,一手摟在她的腰上,另一手溫暖的掌心貼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你你別動。”
“我動我的女人,你有意見?”
“”
誰是他的女人了,神經病。
見花容墨笙並不再有其它的動作,只是將溫暖的掌心貼放在她的小腹上,蘇流年也不再抗拒,不過小腹的疼意確實少了許多。
這是第一次,她肚子疼,有個男人陪伴在她的身邊,並且用手來溫暖她。
也是第一次,感覺到這個男人帶給她的溫暖。
蘇流年無聲一笑,窩在他的懷裡嗅著那好聞的桃花芬芳,沉沉睡去。
花容墨笙只是看著窩在他懷裡的女人,眼裡閃過複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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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來了大姨媽的緣故,這裡的衛生巾實在是簡陋得可以,一不小心就會側漏外漏什麼的。
蘇流年也無心思去逛,便一早與花容墨笙回了王府,直嘆可惜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卻只是在外頭住了那麼一晚。
看來為了自己將來那麼漫長几十年著想,她還是去做幾條內褲,再製作一些衛生棉。
她想還是先將那些東西的形狀畫出來,再去找問書要材料好了。
說不定將來這內褲與衛生棉還能替她賺點銀子花呢。
身子不適,頭又發暈,蘇流年只好抱著被子將自己裹成了一團,心想再過兩三天也就好了,只是難捱了些。
不過每個月都有這麼難受的幾日,想想還是覺得自己可憐了些,還是找個大夫抓個藥,中藥性溫和,不傷身。
此時問書端了碗湯藥走進了房間,見蘇流年躺在床。上,眉頭微皺,看似虛弱,便道,“蘇姑娘,王爺讓奴婢給您端來了藥,讓您趁熱喝了。”
藥
什麼藥?
莫非
花容墨笙忘記他們昨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所以今日又準備了避。孕湯藥?
可前兩次都是他親自端來的啊!
“那是什麼藥呢?”蘇流年問道,嗅那味道並非之前喝的那味道。
問書小臉一紅,“王爺並沒有說這是什麼藥,不過這藥方是王爺親自開的,吩咐廚子裡熬好,奴婢猜想蘇姑娘身子不是不舒服嗎?興許是調養身子的。”
原來是
沒想到他倒還記得這事情,而她也記得昨晚是他一夜將溫暖的掌心貼放在她的小腹上。
蘇流年見問書小臉一紅,忍不住打趣,“調養身子就調養身子,你做什麼臉紅啊?”
說著接過了那一碗藥,喝了一口,竟然還加了糖,唇角揚起一抹笑意,她兩三口就把碗裡的湯藥給喝完。
擦了擦嘴巴,又接著躺回了被窩裡。
問書接過了碗,露出一笑。
“王爺對蘇姑娘真好!”
蘇流年撇了撇唇,對她不好的時候怕是她沒看到吧!
花容墨笙對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