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不相信!
蘇流年怎麼可能與一個和尚走得親近,就算是,那在一起也定是討教佛法之類的。
不管怎麼樣,燕瑾還是選擇了相信蘇流年。
是他沒有好好保護她,才會如此,基於這一點,燕瑾還是自責的。
“一個和尚六根未淨是常有的事,但是流年我相信她!”
燕瑾笑了笑,將杯子裡的水喝光,才道,“明曉,送客!”
“是!少爺!”
明曉笑了起來,走到花容寧瀾的面前,開始送客。
“這位九王爺,該走了!我們少爺受了傷,虛弱著,不適合坐太久!要是不舒服,你擔當得起?”
花容寧瀾只是那麼淡淡地笑著,笑容裡藏著陰鷙,目光冷冷地朝著明曉望去。
“本王想走就走,還不需你這奴才多嘴!”
“嘖——”
見他那麼一副高傲的姿態,明曉也有些火大了,瞪著雙眼朝他望去。
“你們花容王朝的王爺都跟你一個德行嗎?真是人見人厭!少爺,可需要屬下去找幾條狗過來咬他?看他還敢不走嗎?”
“去吧!多找幾條!”
燕瑾點了點頭。
“屬下這就去!”
明曉朝著花容寧瀾得逞一笑,轉身腳步輕快地離開了房間。
“阿瑾!”
看到燕瑾如此模樣,花容寧瀾急了,“阿瑾,跟我回王府可好?在那裡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燕瑾聽他這麼一說,渾身哆嗦了一下,有些惡寒。
“死變態,收起你那不要臉的態度,老子還需要你的照顧嗎?別把老子當娘兒們!神經病!”
真把他當女人了,沒看到他是個特別正常的男人嗎?
他喜歡女人,也只喜歡蘇流年一個!
其他人他還瞧不上眼呢。
“我”
花容寧瀾也覺得自己這麼說有些過了,畢竟燕瑾是個男人,而他也是個男人!
男人與男人之間怎麼能如此親密?
就連他與最為親近的幾個皇兄也不曾做到這一步,但是面對燕瑾他就是忍耐不住地想要靠近。
每一次看到那一張臉時心就不可抑制地跳動著,很鮮明的感覺,讓他忽略不了。
雖然憤恨當時他的欺騙,只是後來也就釋然了,是自己先沒有認清楚,才會如此。
可不管怎麼樣,在他的心裡,阿瑾是磨滅不掉的。
“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
花容寧瀾輕咬著唇,一臉的委屈與無措,“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跟你親近!”
“莫非你們花容王朝的男人都斷。袖?”
燕瑾問道,眼裡的不耐煩已經加深了不少。
親近?
誰願意跟他親近了,他又不是變態。
“斷。袖怎麼可能!”
花容寧瀾立即搖頭,“我才沒有呢!”
他最討厭畫珧用那一種看女人的眼光來打量他了,那簡直就是一個變。態才有的行為。
沒有
真以為他燕瑾那麼好騙?
若是沒有,怎麼在知道他是男兒身的時候還這麼對他死纏爛打的?
燕瑾嗤笑,“既然不是。斷袖,你做什麼如此粘著我?告訴你啊,九王爺,我燕瑾只喜歡女人,而且這一輩子只喜歡蘇流年一個!其餘的,再好的,全都死光了,本大爺也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花容寧瀾低低地垂著頭,袖子內的雙手緊緊地握著,關節處甚至泛白,因為使了力道,手臂上的傷勢抽疼了下,卻讓他給無視了。
那個女人就那麼好,就那麼值得他去喜歡嗎?
蘇流年都已經成親了!
一個已經成親的女人,他還在執著什麼?
花容寧瀾不理解,也不甘心。
而讓他最為鬱悶的還是自己對他的在乎,他並非斷袖,喜歡的自然是女人,可對於燕瑾,他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去親近。
見不著他,會想著,會煩躁,還有一種他說不出來的感覺!
而看得到他,會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整顆心是重新跳動起來的!
見花容寧瀾不語,燕瑾笑了笑,起身,“時候不早了,九王爺還是請回吧,一會明曉真會放狗咬人,這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甚至是樂此不疲!”
花容寧瀾也起了身,並非對於放狗咬人的威脅,而是對於自己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