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
問書端來了早膳,見蘇流年對著鏡子梳頭,忽而一笑。
“蘇姑娘怎麼打扮都好看!”
“得了,王府裡哪個丫鬟不好看了?”
她這張臉雖然也算是清秀,不過能進得了王府當丫鬟的,哪一個不是好看的!
就連問書,也是清麗可人,燕瑾更是不用說了,那模樣可以把這王府裡所有的母的全都比了下來,雖然他的真實身份是貨真價實的男人。
花容墨笙豈會讓滿臉麻子的伺候。
“那日在相府,我給你的那紙條可給十一王爺送去了?”
問書點頭,“已經託人送去了。”
“那就好!”蘇流年笑著點頭,又問,“紙條裡的內容,你看了嗎?”
問書立即搖頭,“沒奴婢哪兒敢亂看呢,那可是蘇姑娘您給吩咐過的!”
“可有給他人看過?”蘇流年放下了手裡的梳子又問。
問書再一次搖頭,臉色幾分驚恐,“蘇姑娘不相信奴婢?”
“不是不相信,畢竟你是王爺身邊的人,我的生死關乎於你的一舉一動。”
蘇流年笑了笑,是不是如她所猜測的,一會兒她就知道了。
問書她
不可能全信吧!
之前那一次傻傻地在她的面前透露要離開的資訊,甚至想著要帶她走,只怕此事,她一個不落地都與花容墨笙說過。
若真如她所想,雖然不怪問書,這是她的職責,但是
心裡還是有些受傷,畢竟她真以為問書是站她這一邊的,甚至,在她想著自己離開之後,擔心花容墨笙會怪罪問書,想著連她一併帶走。
問書於她,她真的從不把她當下人,畢竟問書也是關心她的,然而這樣的關心
也有她自己的目的。
盼來了夜晚,盼來了子時,王府裡一片安靜。
摸著黑,蘇流年離開了主殿,夜裡寂靜地有些詭異,而她的離開無人阻攔。
她獨自朝著王府後院走去,燈籠也不帶,可是當她走到後院的時候卻看到一抹頎長的身影立於前面,背對著她。
夜色不算明朗,可她還是看到了那一襲長袍應該是緋色的,那頭髮該是墨色一般的黑,而他那張容顏該是絕美的。
蘇流年的心猛然一跳,花容丹傾還是來了!
那麼她的計劃
可是花容丹傾不懂得她,或是
她給燕瑾的紙條,沒有送到花容丹傾那裡?
“十一王爺”蘇流年輕喊出聲。
前面的人卻是一動也沒動,就那麼安靜地站著,蘇流年覺得有些奇怪,又喊了一聲。
“十一王爺既然來了,怎麼不出聲呢?”
卻在她話音一落的時候,前面的人揮了揮手,一時間不知道從哪兒衝出來的人,帶著火把將整個後院照得一片明亮。
而前面那身影,確實一身緋紅,黑髮如墨在空中揚起,只是在轉身的瞬間,那是一張妖冶萬分,邪魅勾魂的俊臉,依舊是那熟悉的淺笑,優雅嫵媚。
可這一張臉不是花容丹傾,而是花容墨笙。
當看到眼前的人時,蘇流年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問書對她,果然是沒有忠誠可信!
“蘇流年,你勾結十一想逃離王府,你說說,這一回,本王該定你什麼樣的罪?”
一切如他所料,這個女人果然想與花容丹傾離開王府。
蘇流年在驚訝之後反而淡定了。
夜色中那些火把將後院照得明亮,也讓她看清楚了穿著緋色長袍的花容墨笙,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除了那玄色第二個顏色了。
沒想到穿上緋色衣服的他,俊美如斯,一點都不落於花容丹傾。
妖嬈而俊美,嫵媚而脫俗,不似人間所能見到的。該說一聲,妖孽!。
“可惜你料錯了!花容墨笙,你也有上當的一日呢!我把紙條讓問書拿給十一王爺,只是想知道問書是不是真的忠誠於我,沒想到她口口聲聲與我說紙條沒看,也沒讓其他人見到,若真如此,你也不會守在這裡等我的出現了。”
紙條,她準備了兩份,一份給了問書,一份給了燕瑾。
給問書的那一份說明今夜子時王府後院,她與他走。
給燕瑾的那一份卻是婉約謝絕了花容丹傾的好意。
也幸好先前有些警惕,沒讓問書知曉燕瑾的身份,否則怕不止害了自己,也會害了燕瑾。
不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