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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之墓,蘇流年沒有問出更多的答案來。只知道那裡面確實躺著一個人,可能那個人真叫花容墨笙,已死去多年,應該是七王爺花容墨笙所在乎的人。
因為每一年的今日,花容墨笙都會過來陪他一日。
具體那人的身份,還是一無所知。
花容墨笙離開的時候拍了拍那一塊墓碑,笑道,“兄弟,明年再來看你。”
於是蘇流年清楚了一件事,裡面躺著的人,是個男人!
有可能與他感情甚好,猶如親兄弟一般。
空氣清新,野花怒放,是一種極為和諧安寧的場面,馬車緩緩地行駛著,蘇流年見外邊天氣晴朗,便坐於花容墨笙的身邊。
見尊貴如他,竟然也會駕駛馬車,倒是有幾分羨慕,便道,“有時間的話,教我騎馬,駕駛馬車如何?如果你沒時間,找其他人教我怎麼樣?”
等她學會了,將來想要逃,騎上馬兒跑得如風一般,讓他們連個影兒都追不著。
花容墨笙搖頭,“教會了好方便你逃?那本王豈不是自搬石頭砸腳?這樣的虧本事情,本王向來不做。”
她想想而已,做什麼他就能瞧個清楚?
這個男人
太可怕了。
“不教就不教,本姑娘還不稀罕呢!”
她高傲地撇過了臉,看著生機勃勃的景色,廣闊的天與地,心胸也不自覺地寬鬆了許多。
這樣的美景,還真是在現代很少能瞧見的,碧草連天,芬芳氣息,蝶舞蜂飛,好不熱鬧。
想到一首老歌,歌詞還勉強能夠記全,忍不住地放聲唱道:“快樂人兒快樂在,快樂人兒快樂在,青春換了新衣裳,隨愛飛到西隨愛飛到東,隨愛飛向彩虹。我對著天空許下海誓山盟,願生命美麗與共,陪你去乘風陪你去尋夢,感覺如此拉風,我就是主人翁。青春不瞎蒙,瞎蒙就空空空,怪怪隆的咚達,high到最高峰,high到最高峰!”
歌聲如詞裡帶著幾分俏皮,曲調更是洋溢著滿滿的自信與快樂!
花容墨笙見歌還能這麼唱,微微一笑。
“倒是不錯,再唱首來聽聽,本王還以為你就除了脾氣差,什麼都不成了!”
只不過後面的詞,他聽得不甚清楚。
“哼!”
她輕哼一聲,“我這人啊,向來低調!人若太高調,必定會早死!”
“那你還真夠低調了!小心——”
突然間,他目光一冷,朝著身邊的人撲了過去。
“啊——”
蘇流年朝後翻了下去,整個人就這麼從馬車上摔了下去,而花容墨笙壓在了她的身上,帶著她滾了幾圈,這才停止,只是還未停歇下來,一支支長箭又如流星一般射了過來。
花容墨笙就這麼帶著蘇流年在地上又滾了幾圈,躲開了長箭的攻擊,而此時那麼幾次翻滾,蘇流年早已被翻暈了,卻也知道情況緊急,絲毫不敢哼聲一聲。
可好幾次翻滾的時候,她都能感覺到花容墨笙將她密不透風地護在了身下,躲開了那些凌厲射來的箭。
滾了幾圈,長箭一根根地靠近,穩穩地插於地上。
花容墨笙趁此順手摘去了蘇流年身上的簪子,飛射出去,只聽得一聲輕微的悶哼,便有一個黑衣人倒地不起。
飛箭一支支射來,每一輪發射都有十幾支狠插於地上,似乎見好幾輪的發射都沒有傷到對方,那箭更是如雨一般細密。
若只花容墨笙一人想要對付那倒容易,此時他還要護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蘇流年,難免有些吃力。
見著馬車,乾脆抓著她朝著馬車後躲去,暫時有鬆了口氣的機會,這才道:“好好在這裡待著,放心,你不會死在這裡,要死,也得本王親手了結了你,絕對不會叫你死於他人手中!”
未等蘇流年反應過來,花容墨笙已經又抓了蘇流年頭上剩餘的一支簪子,甚至還脫了她的兩隻繡花鞋,通通化為暗器朝著不斷逼近的黑衣人擲去。
花容墨笙的騎射一流,此時這些看起來沒有什麼威脅力的平凡東西,在他的手中猶如有了生命一般,如利箭如飛刀一般,所到之處必有人倒下,一會兒的時間便解決了三名黑衣人。
此時的蘇流年乾脆從後面跳上了馬車,不敢靠於馬車的內壁,因為那木板上已經插上好幾支長箭,尖銳的箭頭帶著寒光。
幸好皇家的馬車大,木板也結實,她披散著頭髮躲在中間蹲下了身子,拿著一塊坐墊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