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燕瑾還是被囚。禁於溫玉居。
依舊捆綁於床上,幾乎是動彈不得,這三日,什麼計謀都使過了,無奈畫珧精明得很。
不論燕瑾威脅還是妥協,他就是不肯鬆綁。
燕瑾又掙脫不了這繩子,無可奈何,只能乾著急。
而這三日的時間,最讓他受不了的是畫珧大部分時間都窩在他這裡,兩個人面對面相互看。
一個眼裡帶著欣賞與打量,一個眼裡帶著憤怒與無奈。
而如此時,畫珧就這麼將他打量著,猶如一個男人打量一個女人的目光,帶著欣賞,帶著挑。逗,還有一絲絲不明的意味。
而除了打量,最讓燕瑾受不了的便是畫珧偶爾喜歡摸。下他的手,再掐下他的腰。
每一次的靠近,都讓他覺得一陣寒氣襲來,心中一陣惡。心。
若不是有這繩子的束縛,他老早揍死眼前那妖。孽了!
“嘖嘖——這膚色勝雪呀!”
“死變態,換句形容吧,這話你說了不下百變了。”
他聽著都覺得膩味。
“你眼睛真是漂亮!”
“換高深些內涵些的形容吧!”
燕瑾也淡然了,與其在這裡生氣看別人得意,不如自己得意著隨他人如何。
“如天上星,如雲中月,百看不厭!”
燕瑾翻了白眼,他這是在形容死魚的眼睛吧!
還雲中月,都讓雲給遮了,那不是成了死魚眼了?
燕瑾不與他一般計較,三日之後,他也淡然了。
只要別對著他身子亂摸,對方想說些什麼話隨他去。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惹火了他,他總有機會滅了對方的!
畫珧見他不語,抿著薄唇一臉不屑的樣子。
發覺越是逗他越覺得好玩,便靠近了幾分,問道:“怎麼不說話了?是餓了,還是渴了?或是身上癢,我幫你撓。撓可好?”
說著已經朝他欺近了不少。
見此燕瑾只能看著那一雙離他身子越來越近的手,臉色一片鐵青。
“等等!”
在那雙手還未碰到他身子的時候,燕瑾已經出了聲。
畫珧當真停了下來,好玩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眉如黛,那一雙眸子那是筆墨所描繪不出的絕色與風情。
五官精緻絕倫,那白皙的肌膚,只讓人覺得漂亮到驚豔的程度。
是一種描述不出的氣韻。
畫珧並不言語,只是挑眉看他。
於是燕瑾問道,“流年在王府裡?”
他來到這裡三日了,卻還沒有瞧見她,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
還被囚禁在牢房裡嗎?
那裡的陰森寒冷,他是知道的。
畫珧點頭,“是回來了!不過別說她,傷氣氛。”
一想到那個女人,他就渾身不舒坦,想起被她在街道上指罵著,那潑。婦像,真的是他畫珧所不能理解的。
再說,竟然把花容墨笙吃。幹。抹。淨,那麼一個從小被他當媳婦看待的男人,竟然叫那個潑婦一般的女人給染。指了。
於他來說,老早地就將對方當成仇人了。
若不是花容墨笙說她將來有用,能掐死,他就掐死了。
一個花容墨笙還不滿足,連著燕瑾與花容丹傾也想染指!
知道他對蘇流年有成見,燕瑾心中雖然氣憤,但也不表露出來。
蘇流年的好,他知道清楚就成,其餘的男人,他還巴不得他們都離蘇流年遠遠的。
但是知道她還在王府裡,想要見到她也便不是難事!
燕瑾輕笑,“那你把我放了,我不走,還住你溫玉居如何?”
“當真?”
畫珧眼裡閃過一抹笑意,隨即搖頭,“你武功高強,若是想走,怕是我也都攔不住!”
燕瑾隱忍著深呼吸了口氣,認真地點頭。“我不走,就住你這,直到你看膩了為止!”。
見他確實姿態認真,可總是這麼空口無憑,他若要走,想要再擒到他,怕是極為不容易的。
況且能留燕瑾在這裡,在花容墨笙面前,他也是費了不少的口舌。
萬一燕瑾誤了花容墨笙那邊的事情,留他便是沒有必要。
花容墨笙要殺誰,他畫珧向來都不管,再說他要殺的向來都是該死之人!
而燕瑾
身份神秘容貌絕色的燕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