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那破玩意還想攻破我們特務精英組,真是笑話。”沒有人回答她,林一妙繼續嘲諷道,“怎麼,無話可說了?”很久後,只聽到有個顫抖的女音擔憂地問道,“小姐,你說什麼胡話?”林一妙不屑一笑,冷聲說道,“又換技量了?呵,還有什麼詭計全使出來吧,我奉陪到底。”
話還沒說完,對方已經害怕得哭出聲來。林一妙不耐煩地睜開眼,看到對面一個十五六歲穿著奇怪,卻也蠻漂亮的女孩抹著眼淚,直愣愣地看著自己。她一愣,登時說不出話來。這又玩的是什麼?女孩眼淚還沒擦乾,小手小心翼翼地在林一妙眼前晃了晃問道,“小姐,您別嚇春湘,剛才還好好突然就暈過去,奴婢正要去叫人,您就醒了,可是一醒來,您怎麼盡說些胡話?”
林一妙徹底被驚呆了,她習慣性地審視了周圍的一切,看了看自己身上穿了一襲奇怪卻好看的衣裳,身上的傷口全都消失不見了,她邏輯清晰地回想著她所能記得的一切。如果她猜得不錯的話,她的腦波本該是替換首領塘沽的,然後那破玩意出了差錯,她的腦波現在落在這麼一個不知道哪個人物的身上,更要命的是活生生從2035年穿越到現在不知道是什麼時空的時代裡。
春湘被林一妙的表情嚇到,更加肯定小姐是著了魔障。林一妙乾乾笑了兩聲,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情說話,“我跟你講個笑話,我穿越了,你信嗎?”春湘瞪大雙眼,從小姐醒來後她就不停地說些奇怪的話,小姐肯定是中邪了。春湘來不及多想,急忙跑去找老爺。
林一妙叫不住春湘,只好呆愣地躺在**上。縱然她身經百戰,二十三歲所經歷過的生死仿若已經過了半生一樣,她還是對眼前的事手足無措。過了片刻,春湘跟著一對男女走了進來,女人三十出頭,將髮髻高高盤起,發上彆著金光燦燦的金釵,一身豔紅的華麗錦緞。她緊緊握住一妙的手,擔憂地詢問道,“堇兒,你沒事吧。聽春湘說你著了魔障,我和你爹都嚇壞了。”
一妙感覺不對勁,一看她的眼睛,只覺得裡面含有層層的虛情假意。若對方不這麼假,一妙倒覺得這女人還是挺有韻味的。再看一眼身後的男人,四十出頭的模樣,穿著華貴的黑色錦袍,面色擔憂,眉目緊皺,帶著為人父的威嚴說道,“別怕,御醫馬上就來了。”
林一妙呆愣地聽著女人一口一個堇兒地叫著,眼裡卻滿是猜疑,馬上對她沒有好感起來。她再次打量起周圍的一切,猜想著這大概是個大官人家,連御醫都請得動。一妙沉思一想,總不能如此被動,既然自己的腦波能穿越到這裡,那必然可以再回去。現在先借這個主人的身體用用,再慢慢想法子。既然大家認為她中邪了,那就將計就計,混過這關再說。
一妙指著女人迷糊地問道,“你是誰?你幹嘛要叫我堇兒?”女人眼裡的精明漸漸被呆愣取代,難不成這丫頭真傻了?她回頭望了望男人,只見他眼裡也是一片迷惑,然後女人解釋道,“我是官姨娘啊,今天可是重要日子,你爹和我可都為此事操辦了多個時日,你可萬萬不能出事。”
一妙沉思片刻,想來這小姐剛才是正要換衣服的時候自己的腦波就給入侵進來,她才暈過去。一妙努力扯出笑容,小心翼翼地說道,“我漸漸記起來了,剛才我是在試穿衣裳的時候暈倒的,可能真是碰到不乾淨的東西了,該請人做個發事驅驅邪。”
上官浩仁緊皺的眉目漸漸舒展開來,今日可是堇兒及屏之日,也是替上官家物色佳婿的最佳時機。他寬慰了女兒幾句話便讓她妝扮一番,好去見客。
一妙抓住時機開始盤問起春湘來,“春湘,我是叫上官堇?我只是記起一點,其他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你告訴我,我在這個家的身份地位如何?”春湘一邊替一妙綰青絲,一邊解說道,“小姐可是上官家的嫡女,身份尊貴無比。”一妙又問道,“剛才那個是後媽吧,那上官堇的親生母親呢?”見春湘驚愣地看著自己,一妙趕緊改口道,“那我孃親呢?我可有兄弟姐妹?”
春湘嘆息一聲,眼裡漸漸蒙上一層傷感,低低地說道,“夫人病逝了,老爺今年又多納了兩房妾室,個個對小姐都是不懷好意,幸虧小姐有個同胞弟弟叫上官羽,少爺懂事乖巧,和小姐是一條心。”
林一妙聽春湘講了那些個人名,頭早就大了。不過為了應付那些人事,她不得不牢牢記在心裡,反正目前也是走一步算一步,她林一妙經常混在生死線上,這些算什麼?
正文 第3章 宴會上的較量
上官堇步入到大殿上,整個擺場再次把她驚呆了,令她覺得毛骨悚然的是,在場許多官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