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懿傳給您。”上官堇收回神思,她看了一眼跟在蔣管家身後的公公,眼眸微微一沉而後上前一步俯身行禮接受口懿,但見公公笑著對上官堇說道,“王妃,太皇太后有件事要問您,請您隨奴才去慈和宮一趟,馬車在也已經給您備好了。”上官堇細長的美目清澈冷冽,她溫和一笑問道,“公公可知道太皇太后是為了何事嗎?”
這時站在一邊的蔣管家急忙掏出一定銀子塞到公公手裡,臉上帶著濃厚的笑意說道,“公公一向是太皇太后身邊的紅人,公公應該知道是什麼事吧。”公公看了一眼上官堇,而後不動聲色地接過蔣管家手中的銀子,臉上一笑說道,“太皇太后不過關心王妃居家日子罷了。”上官堇聽罷,清秀的眉目微微一皺,眼眸裡露出一絲質疑,心下想到,這老太太管的事未免也太多了吧,不外乎就是問問她和慕容風易的性生活罷了。也難怪,她嫁給慕容風易都快兩年了,至今肚子裡一點動靜都沒有,難怪這老太太按捺不住了。
上官堇溫和一笑回頭對春湘說道,“春湘,你在王府等著。”話音剛落,上官堇便跟隨公公出了大門坐上了皇宮來的那輛馬車。
上官堇到了慈和宮,但見太皇太后威嚴地坐在羅漢踏上,她閉著眼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手中一串黑木檀佛珠慢慢地轉動著。上官堇低垂著眼簾,她微微一俯身溫順地說道,“臣妾給太皇太后請安,恭祝太皇太后青春永駐,身體安康。”太皇太后這才緩緩睜開眼睛,她看著上官堇,目光裡帶著一絲嚴厲的冷淡,只聽她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你知道今兒哀家讓你進宮是為了何事?”上官堇安靜地站在原地,她溫和一笑柔聲說道,“臣妾不知,請太皇太后明示。”只聽太皇太后冷哼一聲而後漠然說道,“你嫁入王府也快兩載了吧,和王爺處得可好?”
上官堇一愣,她低垂著頭,假裝一片嬌羞地應道,“臣妾和王爺相敬如賓。”上官堇面上溫順地回答,心裡卻一陣冷嘲,何嘗不是相敬如賓了?要是慕容風易不這麼過份,她就差點和他舉案齊眉了。突然只聽太皇太后拍打桌子的聲響,但見她冷厲地呵斥道,“你還嘴硬,若是你當真溫柔賢良,何若王爺甚少寵幸你,何至於落得如今還不曾懷上子嗣?”
上官堇眼眸一沉,清秀的眉目不易覺察地一皺,心下想到,她才不想懷上慕容風易的孩子,就算懷上了她也會打掉的。太皇太后見上官堇不言語,以為她是心虛預設了,但聽太皇太后冷聲繼續說道,“看來哀家是要多費點心思讓宮裡的嬤嬤好好教你如何相夫育子了。”她的話音剛落,但見走進來一位滿臉皺紋不苟言笑的老嬤嬤。只見太皇太后把目光移開老嬤嬤身上,而後威嚴地說道,“慶姑,給哀家好好教教王妃。”
上官堇抬起眼眸,眼裡露出一絲冷意,然而終究是忍下心裡的怒氣不想辯駁。這裡畢竟是皇宮,一時意氣只怕會丟了小命,於是便被老嬤嬤帶了下去。上官堇跟在老嬤嬤身後,嘴角一揚問道,“嬤嬤,您是要帶我去哪裡?”然而慶姑沒有給上官堇半點面子,在前面走著冷聲回答道,“王妃跟著奴婢就是了。”上官堇無奈只好跟著慶姑繼續走著,不多時便來到了一處偏殿。慶姑開啟大門踏進了門檻裡,而後轉身對上官堇說道,“王妃進來吧。”上官堇無所謂般地走了進去,突然只見從裡面衝出來兩個身體粗壯的宮女,她們將上官堇緊緊鉗制住。
上官堇一愣,她清秀的眉目緊緊皺著,細長的美目透出陣陣冷意,縱然她再靈巧卻還是抵不過兩個粗壯宮女的力氣,於是盯著慶姑冷聲說道,“大膽,誰讓你如此對待本宮了?”慶姑冷笑一聲,只見她從西面的架子上取下一個小盒子走到她面前惡狠狠地說道,“自然是太皇太后的意思了。”說罷便開啟小匣子,但見裡面排列著幾支細長的銀針,上官堇心裡不覺微微一哆嗦,難道這個老太婆要用銀針對付她?
還來不及細想,只見其中一個宮女將上官堇的繡鞋脫掉,而後慶姑從小匣子裡慢慢挑選了一根細長的銀針拿在上官堇面前搖晃了幾下嘴角浮現出一絲惡毒,而後渾濁的老眼一眯,蹲下身來將銀針用力地紮在了上官堇的腳底,只聽上官堇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慶姑似乎是紮上癮了,繼續取出小匣子裡剩餘的九支銀針陸續都紮在了上官堇的腳底。
上官堇痛的冷汗直冒,她覺得疼痛感遍佈全身,直鑽到心窩,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甚至暈過去兩次又被痛醒。只聽上官堇虛弱地罵道,“你這個心裡****的老太婆,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話音未落,慶姑又一巴掌扇在了上官堇的臉上,但見上官堇細緻的小臉馬上紅腫一片,而後兩個粗壯的宮女突然不聲不響地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