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坐到地上。
這一切不過是發生在一瞬間,那兩個被眾人槍指著的男女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這時候待看清了這個女人癱軟在地上。那兩個人同時變了臉色,男人急聲問道:“你把她怎麼樣了?瑩瑩,你怎麼樣了?”
唐玦倒是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有一個和自己小名相似的名字,叫瑩瑩,還蠻好聽的。
她淡淡道:“也沒怎麼樣,她自作自受而已。”
她這冷淡的態度越發讓那男人急起來,聲音都打顫了:“你沒把她怎麼樣?那她這是怎麼了?”
唐玦道:“你難道看不出來她想要用自己的血獻祭,來害我們麼?這樣連自己性命都不顧的人,我出手救她已經是很仁慈了,你還想怎麼樣?”
這男人一時僵住,倒接不下去了,他知道唐玦說的是對的。若是瑩瑩剛才獻祭成功,那麼就算害了他們,她自己也要搭上性命。這是與敵人同歸於盡的法子,他們這些人輕易是不會用的,除非求生無望。
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失控:“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要用這樣的法子跟你們同歸於盡?”
龍騰挑了挑槍口:“我們也想知道,我們昨天救了她,她為什麼要恩將仇報!像你們這樣的人,真是不能用常理來衡量!不能對你們稍微有一丁點兒仁慈!否則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感嘆完了,再次抬了抬槍口,做了個瞄準的動作,準對著那男人的眉心。其實不要說這麼近的距離,只要是在這支槍的有效射程之內,龍騰都不需要 瞄準,他之所以這樣做,無非是為了給對方製造壓力。
“我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