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她那‘美麗動人’的師尊呢。
等到的時候,對方已經離開了,章許此思索了一下,想來師尊又宅房間裡去了,沒有過多的想法,只有對吃的執著,章許此就一股腦的跑了過去。
門在那一刻被開啟,瀰漫著四周的水蒸氣中,似乎隱隱站著一個人,等那霧氣散去的時候,這才看清裡面的美景。
白膚墨髮,本來飄逸的絲髮,此刻緊貼在胸膛的紋理上,讓那胸口上微微凸起的兩抹紅彩,若隱若現,臉頰上沾的墨髮,滴答滴答流著水跡,輕輕掃過那薄唇,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裡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
容貌如畫,面如凝脂,眼如點漆。
“碰!”席捲來一道風,迅雷不及掩耳的把章許此給拍飛了出去,而那門也發出了一聲巨響後,緊緊閉著。
摔了個狗□□的章許此,抬頭看了眼關上的門,思考那門會不會壞呢?其實,這真的不怪自己,視力好也是自己的錯嗎?況且誰會想到才那麼一會沒看見,師尊就跑去洗澡了。。。
而房中的白墨緊緊捂著唇,臉黑成一片,隨之披上衣裳,臉上的神態也不見好轉。如果細看的話,會發現對方那紅的不能再紅的耳尖。
當白墨本人出來的時候,已經一身乾爽,讓人看不出之前曾有沐浴過。
不過白墨本身,一年四季都是那乾淨整潔的白衣裳,所以也看不出有多少區別,何況最重要的是對方的衣服不但都是白色的,而且都是一個款式。
“何事?”白墨眉頭皺著,帶著幾分不悅的樣子看著章許此。
“師尊,可否……”一聽白墨落下的話,章許此眼睛一下就變的雪亮雪亮的,就像饞嘴的哈巴狗看見一根巨大的骨頭,至於之前看見的那一些,已經全都忘記,這一切在章許此心中都沒吃的重要。
白墨不語就這樣看著章許此,章許此用著自己的星星眼看著白墨,大有將口水直流三千尺表示出來,完全為了吃不要半點形象這東西的章許此,這讓看著她的白墨,感覺……意外的欠打。
“你回吧,想來你本該做的事,尚未完成。”白墨銳利的看向章許此,口中吐出對章許此來說‘殘酷無比’的話來。
章許此知道,白墨的意思就是不給自己‘零食’,而且連君無邪的事也不願去幫了……本來為了偷懶,所以直接將徒弟打包帶來門派的章許此,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天黑黑,要下雨的節奏嗎?
章許此看向白墨,似乎在說,你怎麼這麼‘無理取鬧’,你太小心眼了。
章許此感覺白墨太壞了,不就是看到了一眼嘛,而且也沒看到什麼,況且就算有人*在自己面前,自己也沒興趣。(例子:曾經實驗室的實驗者和蘇錫常。)
白墨不以為然,冷冷清清的看了一眼章許此,然後不去管她,總之現在章許此的任何要求,都不要指望白墨會答應。
想到剛剛章許此肆無忌憚的闖進來,白墨就感覺自己教導無方,不然弟子怎麼如此無禮。
其實說到底,確實要怪白墨本人,不說章許此是白墨的第一個弟子,而且這個弟子還自幼就天資聰明,讓白墨這個也是天才存在的人,感覺教的省心。
而且還聽話,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所在,這讓白墨對章許此的縱容,可以說在某一程度上的嚴重偏心。
在加上章許此是白墨認為最有可能飛仙的弟子,所以也不想章許此沾太多的因果,希望對方能領悟,早日飛仙。而沒想著對過去指點她的生活,希望她能夠自己領悟。
不過白墨現在感覺,自己這個弟子很需要自己重新教導一下!
章許此遠望,她感覺沒有‘零食’的生活就像被折斷翅膀的鳥兒,活著,卻不再是曾經。
章許此不由暗想,要是師尊真的很介意自己看見的話……要不要讓師尊抹去那段記憶……然後只要拿多一些‘零食’來就好了。
而沒有看見章許此掉節操行為的君無邪,正認真的練習著心法。
直到這一刻,君無邪才敢確定自己來的地方,其實他並不知道章許此的身份,只知道對方前世和東陽朝有關係。
沒想到章許此居然是當初最鼎盛的修道之峰的弟子,而且低位明顯不低。
他知道修道之峰的一些事,但是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一位差點飛仙成功的人——白墨。
章許此的師尊,白墨。君無邪也曾經為此人嘆息過,這人是君子,本性以大任為重,教匯出修道之峰無數正人君子的弟子,造福了世間無數的人,公平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