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腳步聲呢?
“哦-,你該不會是來偷東西的吧!說!你到底偷了我們家小頎頎什麼東西?”不待他回答秦心悅先發制人。小樣兒,敢嚇唬她!三更半夜的他要是突然出聲,還不得嚇的她三魂七魄飛了二魂跑了四魄呀!
琪正哭笑不得,本想嚇嚇她的,結果反倒背上了小偷之名。
“冤枉啊!我是來給心兒你開門的!”琪正決定裝傻,不然這個丫頭報復起來指不定要讓他做什麼事呢!
“哼,你那是要開門?躲在門後邊幹什麼?”想蒙她?門兒都沒有!
“真的是來給你開門的!不信,問子衿!”裝麼,當然是一裝到底打死也不能承認,他可不想在妓院穿女裝跳舞,或者讓她給“嫁”出去。
子衿?他也在?秦心悅轉過身來,果然,子衿正微笑的看著她呢!
秦心悅還沒來得及跟子衿打招呼,突然就聽到一聲驚雷平地響。
“你在這兒幹什麼?竟然還穿成這樣!”這是簫君頎火力十足的聲音。他朝身旁的衛影看一眼,衛影便“咻”的一聲不見了。他當然明白王爺的意思,王爺是要他去給王妃拿件衣衫過來。
“你不在,人家睡不著嘛!”秦心悅對著他撒嬌,要滅火這很容易!
果然,簫君頎立刻面露內疚之色,他的確有些日子沒有陪過她了!
“那也不能穿成這個樣子!”他的聲音明顯的放柔。雖是響了,可晚上還是有些涼意的,必竟現在還不是盛夏時分。而且她穿這種所謂的“睡裙”“睡袍”時的樣子只能給她一個人看!
這個樣子?這個樣子怎麼了?秦心悅低頭檢視自己:裡面穿的是白色吊帶絲質睡裙,睡裙長及膝蓋以下;外面罩了一件同色同料的長袖睡袍;腳上隨便的拖著一雙繡鞋,總之從上到下沒有一點兒異常,很正常嘛!
看著她不明所以的樣子,簫君頎不由得氣結,對於她那種驚世駭俗的行為舉止他早已有免疫力了,可是那露在衣裙之外的如白玉凝脂般的雪白肌膚是隻有他一個人可以看的,她到底知不知道?這個女人!
順著簫君頎的視線看去……,哦,她明白了(liao),他眼底迅速上升的火焰,幾乎讓她以為自己裸露在外的小腿肌膚就要被灼傷了!
好吧好吧,她認命稻口氣,這些古人是很保守滴!雖然在現代她算是保守派了,從來沒有吊帶配上短褲的在外穿過,可是在這裡,她就是十二萬分的開放人士了!好,她改她改,還不行嗎?
於是秦心悅脫下睡袍……
她潔白如玉,骨架勻稱,不肥不瘦的一雙玉臂就這麼毫無預兆地展現在了眾人面前,子衿迅速的別過眼去,而琪正則是看著那纖細適中的玉臂,呆了!
簫君頎只是呆愣了那麼二三秒便立時醒悟了過來,立刻以身體擋在她的面前,一把抓過她手中的睡袍為她穿上,“該死!你這女人,脫衣服做什麼?!”
秦心悅委屈的癟癟嘴:“當然是包住小腿嘛!”他那種眼光誰受的了!
“你是傻瓜嗎?笨蛋!”簫君頎火大的很,胳膊全露在外面了!
“是,我是傻瓜!是笨蛋!該死的留在這倒黴落後的時空裡我才是個白痴級的大傻瓜!”秦心悅也火了,不就是露個胳膊嗎?就這麼兇她!人家還露肚臍呢!
“沒有爸爸沒有媽媽沒有哥哥沒有好友沒有電視沒有汽車,我討厭坐馬車!嗚--!”秦心悅開始哇哇大哭!
“這裡連個電話也不通!我為什麼要留在這麼落後的地方!嗚--”繼續哭,順便拿他的衣袖當手帕用,某人看看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衣袖很大度的並沒有反對,事實上他是被她嚇住了!她生性樂觀豁達,聰明狡黠,像現在這樣落淚還是第一次,而且竟還是這樣毫無形象的號啕大哭!
“這也就算了,可是竟連抽水馬桶都沒有!每次都只能去院外的茅廁裡!姓簫的,你閉嘴!我才不喜歡用房間裡的馬子呢!又臭又要讓人家倒,多不好意思啊!”
簫君頎立刻合上已張開的嘴,她的確從不用馬子,而寧可跑遠路去茅廁!他伸手抱過她,卻被她很用力的推開!
“露出胳膊怎麼啦?露出小腿又怎麼啦?最起碼比你強多了!你呢?還不是被很多女人看過、用過!”秦心悅流著淚狠狠地戳著簫君頎的胸膛,聲淚俱下的指控他,這個可惡的種馬有什麼資格罵她?
而簫君頎也不動彈,任由她發洩,對她兇他已經很後悔了!遇見她之前,他的確是“用”過很多女人,但卻不是為人所“用”!那些女人哪個不是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