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並且還讓御醫查過那梨花糕,並無事,此時,她卻在這梨花糕上做文章,不是打皇上的臉麼?
“而且、當時皇上也吃了呢。御醫也查過,皇后娘娘是在質疑皇上嗎?”最後、軟軟一句,卻深入皇后心底。
皇后心裡痛恨,一陣疼痛傳來,竟是手心被自己的蘭蔻刺出一個個印記。
“昭貴嬪!注意你的身份,這麼和娘娘說話,當屬大不敬!”萬貴妃呵斥道,和皇后從對不上眼的她竟然也會同仇敵愾!
沐晚冷笑,美目懶懶的望過去,薄唇拉扯出一絲涼薄的弧度,娓娓道來:“貴妃娘娘此話何言,臣妾何時對皇后娘娘不敬了,臣妾說的這些都是事實,難不成貴妃娘娘也在質疑皇上?”
萬貴妃不好反駁,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忍住心中的不悅,冷笑出聲:“好一張巧舌如簧的利嘴,照你這麼說,陳婉儀小產不是你所為,難不成是眾姐妹所為嗎!”
萬貴妃一句話瞬間將在座的妃嬪皆拉下了水,眾妃嬪臉上也不好看,她們本就是來看戲的,卻不想參與其中,她們與沐晚不同,沐晚有聖上垂愛,她們可什麼都沒有,卻礙於萬貴妃的權勢,不敢出口反駁。
“萬貴妃此話錯了,臣妾何時說過陳婉儀小產是在座姐妹的事,只是此時事隔半月,那歹人怕是早將證據毀滅,皇后貴妃娘娘沒證據,可不能這般汙衊臣妾。”
此話皇后豈會不知,但若是不給陳婉儀一個交代,她這皇后的顏面也丟盡了。
剛想開口,陳婉儀卻上前,扯住沐晚的衣裳,雙眼通紅,惡狠狠的表情似想要將沐晚活生生吃下去。
“你說不是你,那會是誰?有孕之事連我自己都不知曉,誰還會知曉!定是晚宴那次你看出了什麼,做了什麼手腳,一定是你!沐晚,你還我孩子的命來!”
陳婉儀做出如此不符身份之事,沐晚也不掙扎,只是挑釁般的眼神看著她,陳婉儀心中更恨,正準備推拿沐晚之時,皇后早已讓宮人上前拉住失控的陳婉儀。
陳婉儀瘋狂地掙扎著,卻無可奈何,口中只能出口罵道:“放開我,我要為我死去的孩子報仇!沐晚,你這毒婦!”
毒婦?
呵!那一世,也有人這麼叫自己毒婦,卻是被自己斬於三軍將士面前!
若是能報那血海深仇,妖妃都不怕,毒婦又如何?
“陳婉儀退下,如此成何體統!”皇后怒斥道,隨後又向著沐晚說道:“既然昭貴嬪如此言之鑿鑿,相信昭貴嬪心中也不好過,那麼本宮為了證明昭貴嬪的清白,只好搜宮了。”
“搜宮?”沐晚蹙眉,眼底那一絲不悅與慌亂不經意間流露。
沐晚的一絲慌亂萬貴妃看得明明白白,心下有些得意:“對,為了表示你的清白,搜宮!”
沐晚似乎心中有些遲疑,略加思考片刻,沉吟道:“臣妾自問無愧於心,幻蝶宮中也無不可見人的東西,只是皇后娘娘此舉不正是懷疑臣妾,往後讓臣妾如何在眾姐妹間立足呢?更何況,賞花那日臣妾邀請的妃嬪大多都去了,碰碰撞撞的,誰沒個懷疑,為何皇后就單單隻搜臣妾的幻蝶宮。臣妾不服!”
沐晚的言辭閃爍,橫加阻攔,更讓皇后等人覺得幻蝶宮中有什麼不可見人的東西,也不發怒也不急,沉靜的看著殿中冷靜沉著的沐晚,心中得意不止。
“昭貴嬪此言有理,若是單單搜了你幻蝶宮,實在有失公允,這樣,那日去過賞花宴的妃嬪,搜宮!昭貴嬪還有話可說?”
沐晚幾乎是瞬間勃然變色,又飛快的壓制,咬牙道:“既然皇后娘娘此話已出,臣妾、臣妾無話可說。不過皇后娘娘得給我個許諾,若是在我幻蝶宮中沒有搜到什麼該如何。”
皇后對上沐晚那堅定的眼神,一抹似有似無的銳利,眼中精光一輪,站起身來。
“若是在幻蝶宮中沒有搜到,那麼證明昭貴嬪是清白的,本宮親自為昭貴嬪正名,如何?”
沐晚緩緩福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罌粟綻放。
“謝娘娘!”
不一會兒便有落霞宮的宮人去幻蝶宮中搜宮,沐晚冷眼瞧著,看著皇后萬貴妃等人,剎那間冷意翩飛。
陳婉儀被宮人禁錮,不得說話,只得用惡狠狠的眼神瞧著沐晚,深仇大恨不過如此,沐晚也不怕,悠閒的喝著上好的茶,還似笑非笑地衝著陳婉儀點了點頭。
這陳婉儀死到臨頭還這般,以為只要從幻蝶宮中搜出了什麼,謹帝自然會憐惜她,不過這一切註定都是繁花落盡,待這事一完,後宮中不過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