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憤恨不快。
走的方向正是安然的方向。安然轉身欲出,幾道人影卻倏然出現,擋住落雪的去路。
“這不是那日向咱們問路的麼?怎麼?進了郡都就這麼囂張跋扈,還敢出手打傷我郡都城中人!”
落雪一看便知道眼前說話這人正是那日在郡都城外一齊踏青的眾人之一,隱隱約約記得有人叫他季風。
“囂張跋扈?公子說錯了,囂張跋扈的不是我,是那人偷了我的銀兩還滿口狡辯!”
那人嗤笑,倚著牆角,手上衣角的玉佩在手中玩轉,如墨的青絲在眉角滑落,一副翩然佳公子的摸樣。落雪暗歎,沒想到在這郡都還有這等妖孽!
滿臉不屑看向落雪,手中的玉佩準確無誤的落在落雪懷中,指著玉佩笑道:“看,現在我的玉佩不在我手裡,在你懷中,那本公子是不是可以認為是你偷了本公子的玉佩?”
落雪不動,眼色逐漸冷卻,看向季風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冷峻,剛想動手之際,季風卻如鬼魅般閃身至落雪身前,笑道:“別生氣,本公子不過是玩笑了,不過是給你一個道理,若是沒有真憑實據,冤枉人可是要見官的。”
落雪頓時無語,看著喜怒無常的季風,將眼垂下,低頭卻看見了懷中的玉佩,正欲拿出來之際,一隻大手早已伸到落雪懷中,只聽得耳邊有話:“這玉佩乃是本公子的傳家寶,可不能……”
還未說完,身形頓住,季風不可置信的盯著落雪,落雪卻是盯著季風的手,頓時、詭異在兩人之間蔓延。
剎那間,彷彿世間一切都已靜止,剩下兩人,落雪的臉色逐漸紅熱,面具下早已通紅一片,羞憤難當,正想動手之際,卻看得季風飛快收手,飛快後退一側,顫抖著的手指著落雪,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你……你……你是……”
“閉嘴!”落雪吼道,在圍繞的人群中幾乎挖坑將自己埋下,低下頭,衝了出去。
“季兄,怎麼了,那人怎麼回事?”季風一側的好友看著落雪落荒而逃的背影,疑惑問道。
季風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