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自己的新方式,所以不打算將自己送到擱淺宮去?唉—就說嘛,去擱淺宮蕭條寂寥的地方,怎麼可能坐轎子呢?
齊文軒望著出得轎來臉上表情陰晴變幻的謝燁,還以為她是害怕自己會發憤而發怔,連忙迎上前去,柔聲說:“來!到寬敞的馬車上坐著,舒服些。”
謝燁伸伸狠狠擰了一下大腿,痛得吡呀咧嘴!這不是夢,這是真的!伸手使勁『揉』了『揉』眼睛,眼前這個人,該不會是向塔。拉施吧?擦!怎麼會是齊文軒呢?為什麼呢?
謝燁下意識地縮回手,本能地後退兩步,“我,我……我已經不想睡覺了,不,不,不勞王爺費心了……”
“上去!”齊文軒拉下臉,厲聲喝道。
謝燁立時蔫了,嘟著嘴,眨巴了一下瀲灩的桃花眼,上去就上去嘛,兇什麼兇?
謝燁戰戰兢兢地踩著墊腳方凳,鑽進寬大的馬車廂裡,坐在寬大鬆軟的座位上,望著一陣起伏的藍呢轎簾,睜大眼睛,張大了嘴巴,他,他……他進來做什麼?先前那頂轎子裡,被自己踢得還不夠嗎?
高雄嘿嘿暗笑,難怪王爺連白龍駒都捨得。想罷,躍上馬背,在鞍橋上扭了扭虎背熊腰,嗯!騎白龍駒的感覺還真的好啊!勒緊韁繩,雙腿在馬背上一蹬,手一揚,“駕!”一輛馬車,二十幾個騎兵極速向前奔跑。
突然奔跑的馬車,慣『性』使然,未坐穩的齊文軒猛地朝車廂後的方向撲去,所撲之地,正好是謝燁所坐的位置。
很狗血的事情發生了。
他薄薄的嘴唇,貼在她豐盈潤澤的紅唇上面。
他睜大雙眼,她睜大雙眼。
他竊笑,她低聲尖叫。
他將她緊緊擁住,她卻用雙手使勁推他。
良久,他將唇移開,低喝一聲,“不許動!”
她蔫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