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又抱緊了他,兩人從此再無縫隙,周蕁終於笑出來,有些註定了事情,就不要再改變了吧!
低低的獸的叫聲,逐漸清晰,周蕁猛的睜開眼睛,秦偵氣息不穩的叫了龍翟一聲“陛下?”
龍翟開口安撫他“莫慌!”
安定了秦偵,龍翟卻突然覺得心口一股灼熱的痛楚,險些鬆了周蕁,她拉著他的手,關切的望著他“你怎麼了?”
“無礙!”卻是惹得那炙熱更加強烈,四周溫度明顯比在上面要高的多,龍翟捂著心口,一手攬住周蕁怎麼也不放鬆。周蕁拉著他,脖子上的符咒不知何時竟然也燙了起來,一隻手捂上去,指縫中純白的光溢位來。
“這是。。。。。。。”秦偵堪堪穩住懸浮的身子,腳底下是潺潺的紅色巖流,周蕁脖頸上的符咒發散出來的光將三人罩住,她卻疼的渾身都是顫抖的,比前幾次都疼的厲害。實在是忍不住大叫了一聲,龍翟眉頭一蹙,撤下捂著心口的手,她搖頭,眼淚落下,強笑著說沒事。
他們一直掉了許久才到這裡,溫度最高的地方,渾身熱的不能自己,周蕁只覺得脖子快要斷掉,那獸的叫著仍舊持續著,每叫一聲龍翟身上的溫度高一分。
“放手!”他猛的推開她的手,周蕁被推開又執著的勾著他的衣袖緊緊的抓住,紅色的巖流忽然呼嘯起來,朝著他們上升,秦偵驚呼,除了徒勞的轉動身體卻是不能往上移。
“為什麼我要放手,這都是你欠我的!”他欠她的,要了她又拋棄她,殺了青黛,冷落了她三年又來找她,等她終於做了決定,現在又為何又讓她放手。龍翟疼的臉部抽搐,表情猙獰的回望她“你脖頸上的,可以護著你!”
“那我還要你的龍血幹嘛?”明明身在幸福的夢中,為什麼又要喚醒她,她看進他眼眸深處,手卻緊握著他的“我周蕁,愛就愛了。”
龍翟猛的睜大眼睛,瞳孔由黑忽然轉成金色,臉上的肌膚亦變成耀眼的金,如魚的鱗片。
龍血現,龍魂醒。
周蕁的手指深深陷入脖頸的肌膚,這一切都是無意,動脈中的血液噴湧而出,滔天的火焰席捲上來,她放下手,任那手中白色靈符飄遠,頭軟軟的垂下。
金色光芒瞬間吞噬那白色靈符,殘存的龍魂湧進龍翟的身軀,秦偵被那光芒擊中,沒了意識,那光越來越強,帶動著整個大地巨震。
澄黃的梧桐樹中的渡淺扭頭,似笑非笑“哦~這便解開封印了。。。。。。麼”
有些事情,該來的終究是會來的。
巨大的白鳳展翅,飛躍在偌大的梧桐樹頂上盤旋,除卻梧桐樹周圍的,其餘的樹海迅速如潮水般消散,發散在傷口的咒語分離消失,由著地底發出的,高昂的龍吟。
周蕁醒來的時候正躺在一個人的懷裡,微微的風吹著臉,頭揚起來還是那種奇特的金色的光,秦偵低下頭來看她,沙啞嗓子喊她“夫人。”
扶起她,眼前巨大的龍頭轉過來,張著金色的眼睛望著她,周蕁瞪大眼睛與它對視,龍在這一片火海帶著他們中移動著。它轉頭,不在看她。脖子稍微移動傳來劇痛,她伸手捂上去,疼的抽了口氣。
秦偵輕笑一聲,周蕁心中疑問,秦偵在她身後護著她,似嘆息一般的說“封印好像是解除了,這好像是傳說中的龍淵,封印龍魂之地。沒想到陛下竟然不是洵國人,這。。。。。。這可如何是好。”
“他是龍嗎?”周蕁心中開始興奮,或許是劫後餘生,向前探了探身子對著龍頭說“你是龍翟嗎?”
金色的龍沒有答話,也沒有轉頭,長長的龍鬚隨著他的動作飛動起來,周蕁覺得好玩,跪在想去摸,秦偵嚇了一跳拉著她“切勿對陛下無禮!”
周蕁訕訕的收回手,懊惱的將手放在他的鱗片上,他渾身閃著金光,她用手掌摩挲了幾下,金色的,是不是黃金啊?
用食指扣了扣,龍翟喉嚨裡發出聲音,緩緩的轉頭,她抬手,忙搖頭,表示不會打他鱗片的主意。原來他是龍,想到有關龍的一些傳說,周蕁忍不住問“有鱗的叫蛟龍,無角的叫螭,有角的叫虯,有翅膀的叫應龍。古往今來傳說中各個版本俱都不大一樣,龍有九似,鹿的角,牛的耳,駝的頭,兔的眼,蛇的頸,蜃的腹,魚的鱗,鹿的腳掌,鷹的爪。蛟龍、螭、虯都不是龍的正統,傳說龍的正統為蒼龍,蒼。。。。。可你是金色的。龍可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傳說龍生九子,那你是第幾子啊?”
“龍生九子,龍之一子,主戰爭。龍之二子,名猰貐名獨角獸,為瑞獸。龍之三子,名狻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