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過額前長髮,薄唇輕吐出一句話,“奕風,把這條也給爺記著!”
奕風趕緊從衣袖中掏出紙筆,問著:“爺,哪條?”
墨彧軒低頭看了眼被折斷兩半的玉骨扇,慵懶一笑,將玉骨扇扔了出去,“敗後閒話不斷,欲勾引小青衣。”
奕風唰唰動筆,忽然停下了,側頭問著無妙,“勾引二字是這麼寫麼?”
無妙特意抻著脖子看了眼,點點頭,“你沒寫錯。”
“哦!”奕風垂下眼瞼,安靜的站在一旁不再說話。
水無痕餘光瞥見兩道翠綠的光,他身形一閃,瞬間遠離絡青衣好幾米,眸光眺向高臺上被墨髮遮蔽了容顏的男子,微微一笑,朗聲道:“不知我何時惹惱了九皇子,以至於九皇子掰斷了這把上好的玉扇?”
絡青衣定睛一看,這飛過來的東西不就是那混蛋最喜歡把玩的東西?他什麼時候給掰斷了?還丟擲下來?
絡青衣長袖一圈,藕臂一伸,將兩半的玉骨扇握在手裡,即便斷裂的玉扇依然觸手生涼,滑如羊脂。
墨彧軒微斂眼眸,嘴角微挑,露出的一半的玉顏突顯幾分神秘,“水公子是在給自己貼金?誰說這把扇爺是因為你而折斷的?”
“哦?”水無痕音調一揚,“我還以為是惹惱了九皇子,才使得九皇子當眾對我拋擲斷扇以洩心頭之火,原來是我想多了,這把玉扇也並非是為了青姑娘而折吧!”
奕風抬起頭睞了眼水無痕,心裡一顫,敢當眾和爺作對的他是第二個,是個人就能看出這把玉扇因為九皇子妃那不要命的舉動而折,可水無痕說了這話,又讓爺怎好說不是?豈不是讓爺當眾吃癟?
墨彧軒面上笑意不改,聲調幽幽,“水公子,你面前所站的女子是爺的女人,也是雪月的九皇子妃,勞你改個口,不然爺只想封了你的嘴!”
“青姑娘的這身好像還不是婦人打扮,雪月也只有傳九皇子將要立妃的訊息,既然還沒立妃,九皇子為何不讓我對她以姑娘相稱?”
“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