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
“嗯!”重重的落下,回答的無比堅定,十匹草泥馬都拉不回。
墨彧軒輕笑,附身在她嘴角輕吻著,清柔開口:“也好,只是小青衣別後悔就好,爺今日可是給夠你機會了,反正爺也不差這一時,你知道爺一直想保持在你心中英勇的形象,真到了那日你可別求饒。”
這幾個意思?一個吧!意思是她求饒也不會停嗎?要從此與床,飯桌,浴池三點一線的生活了嗎?
絡青衣身子狠狠的一震,推開他,眸中淚光閃閃,委屈的撇著嘴角,“我能在重新想想嗎?剛才腦子進油了。”二十匹草泥馬把她拉回來了。
墨彧軒站直身子,雙手攬著她的腰,低頭看她,神色飛揚,慵懶一笑,“小青衣。”
絡青衣眸子一亮,淚光瞬間被滿滿的喜意淹沒,卻聽他漫不經心道:“你沒機會了!”
她心裡好像有三十匹草泥馬在奔騰……
“爺這杯子好像有人喝過了。”墨彧軒親了下她的小臉,將眸光掃向桌上,視線定在無妙用的那個杯子上。
明知故問!
絡青衣的神智緩緩回籠,機械的轉頭,看著他道:“爺,去掉好像,他喝的時候你是在的。”
“嗯!”墨彧軒點頭,“爺以為小青衣會不讓他用的。”
“小青衣以為爺會出聲制止的。”
“以為?”
絡青衣輕咳,學著他威脅人的語氣:“爺的東西你也敢動,小青衣,嗯?”
“你是在等爺說這句話?”墨彧軒挑眉,小青衣學的八分像,出乎了他的意料呢,原來小青衣對他相知甚深。
“我說是你就會饒了我嗎?”絡青衣將話題轉到那個三點一線上,她很不想餘生都在床上度過。
墨彧軒笑著看她,笑意悠悠並沒說話,可絡青衣已經知道了結果,答案自然是不會,連猜都省了。
絡青衣苦著小臉,“爺,求放過啊…”
墨彧軒將她帶進懷裡,下巴抵在她發頂上,臭不要臉道:“小青衣,你要知道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呢。”
……
“殿下。”溯郄辦完了墨保�S吩咐的事,回了聖陽殿,便看見太子殿下站在院中,手中撥弄著一朵開的妍麗的牡丹。
墨保�S停了手,側過頭看他笑道:“都辦好了?”
“是。”溯郄低頭,他已經按照殿下的吩咐在皇宮周圍布了陣法,可進不可出。
“父皇那可有說什麼?”墨保�S還是在意墨泓的想法,畢竟…畢竟這是一件大事,亦是他籌謀了多年的事,劍已出鞘,他已經不能收手。
“皇上希望殿下能留他一命。”
“留?”墨保�S邪魅地勾唇,“善沢大師那話是怎麼說的?留他一命便不會有今天!父皇什麼時候變得心慈手軟了?”
“可那畢竟…畢竟他也跟您連著筋,九皇子都不插手此事,您…”溯郄硬著頭皮開口,他不想殿下背上累累罵名。
墨保�S冷笑,說出的話語不容置喙,“正因為九弟不插手,便沒人肯做了,本宮既然身為太子,就理應為雪月肅清朝綱!”
“是!”溯郄不在辯駁,怕這是唯一一次殿下違背皇上的旨意。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有隱衛從外飄落,恭敬地躬身對墨保�S道:“殿下,人已被困陣中。”
“哪條路?”
“碧波亭外月湖邊上。”隱衛拱手,神色敬畏。
墨保�S點頭,“去稟告父皇,傷了本宮與夏侯公主的刺客已經抓到,稍後便帶去九霄宮任憑父皇發落。”
“是。”隱衛領命退了出去。
溯郄好像有話說,卻還是忍住了,殿下話雖如此,可那人的命已經攥在了他手裡,想必皇上就是想從輕發落,也逃不過殿下之手。
“溯郄,隨本宮去看看,是什麼人如此大膽,不僅敢在宮中行刺,更膽敢在宮中縱火!”墨保�S鳳眸內散發著陰寒,嘴角勾出的弧度十分凜冽。
“是!”溯郄抬步跟在墨保�S身後。
碧波亭外月湖邊
一名黑衣男子雙手凝聚著綠色的光圈,抵擋著不斷向他靠攏的八荒陣,身邊的火獸張開血盆大口,噴出無邊火焰,身邊沙石橫飛。
該死!
男子怒罵了一聲,一時不察竟被人引到陣中,原想借著月湖與護城河共通的水離開,想不到被困於此,更想不到月湖處什麼時候設了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