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這個禽獸!”
“可不是嗎,咱們本就是禽獸呀。”
黑:。。。。。。
作者有話要說: 窗外雨淅淅瀝瀝,心情實在煩悶/(ㄒoㄒ)/~~。
真有好些日子沒瞧見太陽了。
☆、你不用發洩嗎
風緩緩,吹面而不寒,溪邊的樹葉輕拂,溪面水波婉轉盪漾。初春萬物開始復甦,桃紅柳綠,本應光彩奪目,可惜,那也只不過短短一眨眼,花會慢慢凋零,年年歲歲,好似殘虹落日,轉瞬間便悄然離去。
魅蛇妖鬼是靠著吸食男人精血而修煉,但來悄從小食素,她本就生性懶惰,再加上遇到熊妖黑之後,因吃喝不愁就變得更懶惰。
這時的來悄悠閒地在仲詞後背上欣賞溪面上水波悠悠,隔了會,她開口道:“是我救了她哦。”
如平日般,來悄在辰時醒來,她伏在草堆上看向山洞外,沒有陽光明媚,今日似乎比昨日還要寒冷,微嘆了口氣,將尾巴縮成一圈又一圈,她繼續酣睡,直到午時才醒來。
風雨瀟瀟,雨水落在積水處濺起細小的漣漪,從傾盆大雨轉為綿綿細雨,淅淅瀝瀝敲打樹枝與樹葉,那縈繞耳邊的細雨聲像是樂曲。
來悄倚在洞外瞧著細雨淋溼了那梅花,昨兒夜裡剛下了雨,今兒又有雨,好不高興,正欲轉身回去,瞳仁中出現一抹淺粉色,像是在雨中生長出來的花一般。
她凡事都喜看個究竟,於是冒著小雨朝著那抹淺粉色爬行了數十米,等停下時,才發現這抹淺粉色是衣裙處的一角,用蛇尾扯了扯衣裙,那因雨而鬆軟的泥土四處飛濺,來悄因此重重摔了一跤。
“哎呦。”她輕喚了一聲,揉著痛處睜眼,那個滿身泥土的星辰映入眼簾,這冷不防的一下,就算是妖也會被嚇一跳,於是乎,來悄嚇得想趕快爬回去壓壓驚,爬回去,可停頓了一會又爬回來,眉一皺,最後還是把已經奄奄一息的星辰一併拖了回去。
衣衫不整,這是來悄最初看見星辰的模樣,不用想都知道她遭遇到了什麼。
來悄並沒有很氣憤,活了幾十年,這些早已司空見慣,在她眼裡,人大概分為,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富貴則安生,貧窮則認命,富人生來就應高人一等,而窮人生來就應被隨意糟蹋。
“你想要活著嗎?”
空蕩蕩的山洞,來悄看著星辰自言自語,至於為什麼要問,她也不清楚,而現在,眼前人自然不會給出回答,於是她自作主張將星辰救了。
來悄給了星辰一半妖力,雖使得她也變成了魅蛇妖鬼,但從某種意義上來看,來悄認定自己這舉動是可以名留青史的。
星辰問:“為什麼要救我?”
來悄回:“你若不願,大可把妖力還我。”
說到這裡,來悄問仲詞:“若你是我,她,你是救,還是不救?”
仲詞沒有說話,因他不知要說些什麼,快到城門口,他將雙手放開,來悄落地,回頭他道:“她在哪裡?”
“家中。”
“你開什麼玩笑?若她在家中,那縣爺就不用連夜送書函來宿霖。。。。。。”
“去瞧瞧就都會知曉了。”
一句未終,來悄便打斷了仲詞的話,說完自顧自向前走了兩步,只不過兩步罷了,她竟開始覺得乏累了,轉面看向莫非懷裡的白小葵:“喂。”
“不要。”明明來悄什麼也沒說,此刻的白小葵毅然決然拒絕,這目光灼灼的眼神讓她覺得有點毛骨悚然,想來一定沒什麼好事,於是:“不要,不要。”話罷,白小葵索性將腦袋藏在了莫非衣衫裡,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本想讓白小葵附於自己身體上前行,沒想到話還沒出口就被直白拒絕,來悄悶悶地輕哼了一聲。
酈陽城不比上京,但麻雀雖小卻五臟俱全。頭頂上方碧空如洗,雲似白練躍於天上。熱鬧的集市比先前從客棧出來前要吵嚷了許多,麵攤老闆正在忙個不停,街邊不僅吃食的攤子有很多,還有賣首飾的,還有站在煙玉樓門前招呼客人的。
白小葵估摸著是聞到了濃厚的胭脂水粉的味道,於是探出頭,瞟見了煙玉樓的牌子,沉默了好一會沒吭聲,有件事她早就想問了,只是一直沒找到恰好的機遇,今兒恰好碰上,那不如問上一問,於是,白小葵開始了長達很久的“呃”。
莫非低頭看她:“怎麼了?”
白小葵看似思忖了很久,也看似是沒記後果就來了那麼一句:“你去過青樓嗎?”
莫非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