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你不爽了,還公主呢,根本連狗連豬都是不如,啪的一聲,桌子被小曼掀翻了,上面的盤子碗全部的碎在了地上。
她不解氣的用腳踢了一下。
“好啊,不吃就不吃,本小姐還不願伺候你呢,”她哼了一聲,大步的走了出去,然後再重重的摔了門。
允西坐在那裡沒有動,地上都是一些殘羹剩飯,她別過臉,一行清淚順著她的下巴滑落了下來,她用袖子擦了,可是很快的又是落下,
晚上,風從窗戶外面吹了進來,她縮在單薄的被子裡,不斷的打著冷戰。
“母妃,母妃,阿如……”她翻來覆去的,臉色透著不正常的潮紅 ,明明現在的天氣很冷,可是她卻是一頭的汗水。
“母妃,允西好熱又好冷,阿如,我想要水,我要喝水……”她不斷的舔著自己的嘴唇,乾的起皮的嘴唇,都是向外滲出了血絲,窗戶並沒有關上,冷風依舊在哭。
她一會熱,一會冷,痛苦無比。就在她以為自己快死時,眼前終於是有了一些刺眼的光,她睜開眼睛,才發現了外面的天已經亮了,很亮很亮,什麼時候天亮的呢。
第一章 烙炎手中的藥
她坐了起來,身體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地上還是那些被小曼砸的過的飯菜,她餓的頭暈眼花,也是病的全身無力。她長這麼大以來,似乎從來就沒有生過這麼長時間的病,也沒有這麼痛苦過。
她抱起自己的雙腿,外面還有著暖暖的陽光,好像真的帶走了她身體的不少冷氣。
將地上的那些飯菜收拾好,她才是走了出去。
然後坐在一邊的牆角上,閉上眼睛感覺陽光正照在她的身上,也只有這樣,她才感覺自己的還活著,還有溫暖。
“吃飯了,”小曼將飯菜扔在桌子上,吃了自己去洗,不要當自己還是公主,在這裡沒有公主。她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還無聊的撇了一下嘴,“還說自己的是公主呢,和個乞丐沒有什麼不同?”
允西還是抱著自己的雙腿,淡淡的望著眼前的一切,這個荒涼的院子,還有一個荒涼無比的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是睜開了眼睛,也似乎是有了一些力氣了,這才是站了起來,自己的房間走去。
開啟那個籃子,裡面的飯菜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的,只有一樣菜,炒的乾的沒有味道的青菜,還有一碗米飯,米飯早就涼了,甚至還有些怪味,她嚥了一下口水。然後端起了碗,一口一口吃下了碗裡的飯,將自己所有的委屈都是一起嚥了下去。
她想哭,卻早就哭不出眼淚了。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要過多久,這樣的她還能夠活多久。
可是,她還是要活下去,因為母妃說,她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才行,要將她的生命也一起的活下去。
她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想著什麼,臉上的忽然揚起了一抹安寧的笑容,就這麼久久的,久久的。
安謹不時的在房間裡面走來走去,臉上也是一片著急。
“大夫,到底怎麼樣了?”他再一次問著大夫。
大夫從蘇靜怡的手腕上拿開了自己的手,“將軍,尊夫人的身體因為上次落水的事一直都有病根,所以這孩子能不能保的住也是一個未知數。”陳管家聽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都是那個允西公主,簡直就是一個禍害。
“那麼現在要怎麼辦?”安謹緊鎖的濃眉一直都是沒有展開,心裡對允西也是更加的責備,但是更責備自己,當初怎麼會娶了她的,現在不但害了自己的妻子,還害了自己的孩子。
老大夫站了起來,撫著自己的花白的鬍子。
“這世上只有一味藥, 或許才能夠讓這個孩子平安。”
“什麼藥?”安謹一聽有藥,頓時心裡也是一喜,“你放心,不管是哪種藥,本將軍一定會為靜怡找來的,不管花費多大的人力或者才力,本將軍都是在所不惜。”
老大夫卻是搖頭,“將軍,這味藥是錢財是買不到的,除非那個人自動願意將藥送給將軍,否則想要從那人的手中得到那味藥,真的可以說是難如登天。”
“那藥在是誰的手上,又是什麼藥?”安謹沉聲問道,他還不信,只是一味小小的藥,他安謹雖然不是權勢滔天,可是也沒有可以難得住她的事。
“天香豆蔻。”老大夫說完,安謹的臉色臉果然的一變。
“天香豆蔻?”
“是的,就是天香豆蔻,這世間只有兩枚,”兩大夫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