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地毯,穿著沙發踩在上面很軟很舒服,只是白色未免太招搖了,要是踩個黑腳印,突然,她忍不住笑起來。她是傻了,才會這麼想,才會和厲澤南來他家。
程程也沒客氣坐下來,沙發很舒服才消退不久的睏意又湧了上來,這次還沒來得及閉眼,南哥端了薑湯出來:“趁熱喝了驅驅寒,影視城離市區也不算太遠怎麼不回家住?賓館有什麼住頭。”
程程接過來抿了口,有點辣,一口一口的嚥下去,真是不好喝。見他坐在旁邊,漫不經心地看她,失笑道:“哥你穿的單薄,自己也去喝點,免得著涼。”
他勾起唇跟著笑,在她不注意時猛地探身上去堵了她的唇,她驚地微微張開唇,卻方便了他的軟舌進去,他霸道地勾著她滑軟的小舌一起嬉鬧。程程回過神開始推搡他,無奈他纏得太緊,她被南哥弄得呼吸急促,好不容易分開,她氣急敗壞地斥責:“你太過分了。”
程程的眼眶裡水汪汪的,更露出種種風情,唇瓣被他親的愈發粉嫩,心情突然就好了,俊臉上是抑制不住地笑:“程程,你以為我為什麼對你好?我不是吃飽了撐的枉做好人。和你的那位分了沒?”
她是又氣又怒,來這世上兩遭,前世遇著個垃圾男人,這會兒又碰到個痞子無賴,她沒那閒工夫和他計較,站起身丟下句:“多謝您的薑湯,我目前不想碰感情這樁麻煩事,我先回去了。”
她還沒走到門口,他就起身將她拽回來,深邃的眸子眯起流出不明意味,他低沉暗啞地聲音微微揚起:“怎麼?捨不得?”
程程真怪自己當初發神經和他說些有的沒的,好端端地把自己也拉下水了。她掙了掙,掙不開,回頭怒目瞪他,南哥笑得一臉痞氣:“既然你那人已經不乾淨了,索性踹了,唔,我這邊養得起你。”
程程好笑不已,雖然猜不透這人,卻還是伶牙俐齒地回嘴:“這年頭不管當什麼老闆都想找圈子裡的人,南哥不簡單,連影視天后蘇亞都能抓在手裡,我這種小人物還是不勞南哥費心。”以前她倒是不知道自己也能這麼橫,果然重活了一回,連脾氣都變了,以前誰不說她文靜的就是個大家閨秀?她就是傻才當他是好人,哪知道就是個混蛋,蘇亞不會是被他玩過甩了吧?不然為什麼每次看她就跟看仇人似的?
厲澤南倒也不氣,看她張牙舞爪和小野貓似的,心裡莫名喜歡的緊,修長的手指穿插在她柔軟的髮絲裡,安撫著她:“別這麼大脾氣,你覺得我不尊重你?那我不再說了可以吧?去和那人分了,沒必要再多費力氣。”
程程全當他是胡說八道,她和彭俊還有好大一筆賬沒算,她才沒工夫和厲澤南在這裡說些不著調的話。雨水順著屋簷落下來,南哥沒有把門關上,院子裡花盆裡的花被沖刷的很乾淨,蔥綠翠綠的煞是好看。這麼大的雨,她也沒心情冒雨回去,只要厲澤南不在動手動腳,她就勉為其難地在待一會兒。
厲澤南將無煙燒烤架端出來,將食材和作料取出來放在順手的地方,又點了根菸,嫋嫋青煙從他口中出來,和在小店的一模一樣,好像沒有什麼東西能影響到他,獨自沉浸在食物變熟的過程中。
“怎麼會同意接受劇組的訂餐要求?”程程站在離他五步遠的地方,雙手環臂,也不像以前那樣客氣,淡淡地疏離。以前覺得他嘴上叼煙的樣子很帥,現在卻覺得整一二流子。
“你覺得呢?”回頭看了她一眼,對她裝聾作啞的樣子嗤笑一聲:“你不想聽,我就不說了。蘇亞,認識的太久,別人說我們是一對她就當真了,我和她之間沒辦法說什麼分還是不分,畢竟沒有的事。當初也是想看看你,既然有多見面的機會也沒道理拒絕不是嗎?喝酒嗎?”
肉串在烤架上發出孜拉拉的聲音,香味在雨聲中四散開來,程程沒出息的被這股香味勾得肚子直叫喚。她雖然在店裡幫忙很久,卻沒有吃過這些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味兒。她不好意思開口,看著他將全 部東西烤好撒上調料,這才坐下來。
南哥搬了一箱子酒過來,程程突然就想起那天他親自己,臉色不由得沉下來。她也不說話,看他動手,她也不客氣,拿了肉串咬了一口,看著油膩膩的肉咬在嘴裡香味瀰漫又嫩又彈牙,越嚼越香,他火候掌控的很精準,程程沒收住,一口氣吃了不少。待她抬眼時,他身邊已經堆了好幾個空罐子,漂亮的眼睛裡清明一片哪有半點醉意?她突然就明白了,上次厲澤南是在誆她,那個時候他是故意的!
程程氣憤地瞪了他一眼,他知道她的意思,只是笑不說話。過了許久才開口說的還是風馬牛不相及的話,程程本來不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