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丁承宗不答,卻迴向門口喚道:玉落。”
丁玉落翩然現身,驚喜地道:“大哥,二哥,你們終於盡釋前嫌了?”
丁承宗輕輕點了點頭,楊浩卻道:“小妹,咱們家裡,心中最苦的人就是你,二哥真是……難為了你。“
丁玉落喜極而泣,玉頰上映著閃閃的淚光,她輕輕以掌背拭淚,微笑道:沒什麼,只要咱們一家人能盡釋前嫌,就是玉落心中最大的歡樂。為此,不管吃多少苦也心甘甘心。
丁承宗笑了笑,問道:“閒雜人等俱都打出去了?”
丁玉落道:“是,這院中除了我,再無旁人。“
丁承宗頜道:“好,你帶那人來進來。”
丁玉落答應一聲,便閃身離去,楊浩已被吊足了胃口,心中逾好奇。不曉得丁承宗除了帶回母親的遺骸,還會帶來什麼出人意料的禮物。
片刻工夫,院中腳步聲響,丁玉落翩然閃進門來,說道:“大哥、二哥,那位貴客已經到了。”她回剛想喚那人進來,那人不等如喚。已經自行大步進了花廳。
這人妁目環眼,渾身都佈滿剽悍的野牲,他的腦袋頂上颳得光禿禿的一片,在恥光下閃閃亮,四面的頭卻編成了些小辮兒垂下來,方方正正一張臉龐,濃眉闊口,絡腮鬍子自頜下直連至兩鬢,那鬍鬚都是捲曲如虯的,就是這樣一條大漢。兩隻耳朵上偏又綴著一雙金光閃閃的大耳環。
七月份氣象,這個人穿的左衽長袍竟然還是皮裘,只是袍裾袖口盡飾以雪白的狼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