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滿臉怒氣,眼底似要噴出火來,怒目瞪視著翠濃與肖雅倩等人。反觀江旭,則是一直穩穩坐在那裡,擰著眉心,不知在想些什麼。
“民婦沒有胡說!”翠濃見所有人都在看著她,從來沒見過這等場面的她頓時慌了,加上來之前肖雅倩曾經恐嚇過她,如果敢在皇帝面前隱瞞,就會被五馬分屍,翠濃臉色煞白,恐懼地立刻指著那穩婆說道,“李媽媽可以作證,大小姐雖然對外宣稱是七個月早產,但實際上她是足月出生的!”
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聚集向那瘦一點的婆子,那婆子緊張地話都說不出來了,但還是哆哆嗦嗦地點頭,“是,是的!大大小姐出出生時有七斤八兩重,根根本不不可能是早產……”
“事情都過去十六年了,你怎麼還會記得這麼清楚?”這一回,質問出聲的是獨孤澈,他一直緊握著江暖心的手,寒眸眯緊,他陡地冷聲喝道,“依本王看,你分明就是受人指使編造是非汙衊於人!”
李媽媽被獨孤澈身上的凜然氣勢駭到差點尿了出來,但她還是硬著頭皮辯解,“回燕王爺的話,民婦之所以會記得清楚,那是因為當時白大小姐給了民婦一大筆銀子讓民婦不要說出去,而這件事又實在古怪,所以民婦這才記得!”
“還敢狡辯!”獨孤澈眸中殺機頓現。
“啊啊,饒命饒命!”李婆子拼命磕頭,臉色白得像鬼,突然她身上傳來一股尿騷味,竟然是直接被獨孤澈一句冷叱給嚇尿了。
皇帝蹙眉,眼底露出一抹厭惡,那太監總管急忙吩咐侍衛,“還不拖出去!”
李婆子被拖出去後,殿內只剩翠濃和張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