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禽獸不如,這種人這麼能容忍他的存在。”脾氣最不好的土長老先起身大聲的說。他剛才到手的書卷裡都是水長老家的那些齷齪事,他沒想到看著一向清高傲物的水長老,竟然是也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他的兒孫和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是,這種人怎麼配留在醫谷裡,上官谷主以我看趕走他們算了,不能讓這種人毀壞了醫谷幾百年的聲譽。”木長老也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就是,就是。”另一個長老也站起來說。
“不知道水長老有什麼要說的,他們都覺得這種人不應該留在醫谷,水長老覺得呢?”上官雪妍放下手中的杯子,抬抬衣袖漫不經心的問那個什麼都不說的水長老。她知道這人才是心思最深的人,他什麼都不說,是不是說明他已經明白了什麼了?
“也許他們是一時之過,上官谷主應該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畢竟上官谷主剛上任要是趕盡殺絕,對上官谷主的名聲也不好,也只會讓谷中之人認為谷主你心狠手辣,沒有仁慈之心,會讓醫穀人人自危的。再說上官谷主不但是醫谷的谷主更是西越的聖王妃,你就是不為自己也該為聖王爺和聖世子想想吧。”水長老合上書卷抬頭看著上官雪妍,他不在知道這些是她從哪來的,可是他明白那書卷上的事也許是真的。因為那上面每一件事的時間、地點和犯案的人都記得很清楚。有些甚至是十幾年前的,先不管她是怎麼知道的,但是這書卷就表明他們根本不瞭解上官家,他們的一舉一動其實都在上官家的眼皮子底下。上官家他們不是不理會而是在等機會,現在機會到了。
水長老之所以怎麼說,他不知道他們家的事上官家是不是也知道,有知道多上。他必須給自己家留條後路,所以才會威脅上官雪妍。
“那我可要多謝水長老為我操心了。可是我這人向來嫉惡如仇,眼裡容不得一點沙子。再說他們做的事觸及了我的底線,我是醫谷谷主一天就不會容忍他們,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他們觸犯了就該受到處罰。這醫谷雖說不是什麼豪門望族,可是那地位和聲譽也是經過幾百年積累的,他們敢毀壞就該為自己做的事承擔後果。還有身為醫谷裡的人就該遵循醫谷的規矩,他們犯了哪些醫谷裡的規矩不用我說,你們也明白,至於該受什麼樣的處罰你們都比我清楚,這就是我上任第一天要做的事。”上官雪妍先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那水長老,他是打算威脅自己嗎?名聲向來不是捆綁自己的有利“繩索”,因為她上官雪妍對於那些虛無的東西不是十分在意。再說那些嘴長在人家身上,自己也管不了他們怎麼說,她只要做到問心無愧就行了。
“上官谷主這是打算一意孤行了,我奉勸上官谷主,凡事留一線日後好見面。”水長老他明白這事也許是沒什麼轉圜的餘地了,但是為了自己的家族他必須爭執下去。
“我還是那句話,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無論是從醫谷的規矩還是西越的律法,那些人犯得都是死罪,饒不得。”上官雪妍鎮定的看著水長老,意在告訴他自己不會改變主意。
“上官谷主,你和他說那麼多做什麼,他不就是想包庇自己人嘛,我贊同你的意思。我說水長老,沒想到你也是個偽善的小人,現在為了保護自己家的人,竟然敢說出這麼的話,真是膽大呀。”土長老雖然不是很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可是他知道那水長老在威脅上官谷主,這下可讓他抓到把柄損他了。
水長老看著那好像在幸災樂禍的土長老,在一聽他的話,他一臉陰沉。這個頭腦簡單的人,竟然會在這時候針對自己,真是愚蠢的不可救藥。
“我說土長老,你也不要說水長老,你也好不到哪裡,你看看你們家的好兒孫都做了些什麼?真是沒想到上官谷主年紀輕輕,可是這心機讓我佩服。”火長老把自己手中的書卷遞給土長老,然後抬頭看著上官雪妍,他現在也明白了一點什麼,他們從一開始就掉在這了她的陷阱裡。
“火長老,你不必如此看著我。對,我是故意的,你們手中拿的是其他家的證據,你們不是一直想拿著對方的把柄嗎,我這不是成全你們嗎?”上官雪妍一副就是我做的,你又能拿我怎麼樣神情看著他們。
聽完上官雪妍的話,他們立刻從其他人的手裡找那記錄著關於自己家事情的書卷。他們拿到屬於自己家的書卷看著上面那記錄的事情,有些人頓時臉色大白。那上面記錄的事情一件不差,甚是那些他們滅口的事都在這上面。
“上官雪妍,這些你是從何而來的?你們上官家,一直在監視我們?”土長老突然大聲問坐在那裡的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