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味,用的內力越深藥味越重。這就是本妃讓那衙役踢了不同兩腳的原因,還有一點凡是被藥味沾染之後,三天不散,任你用什麼遮掩都沒用,三天過後藥味就會自己消失。二,劃開靴子讓大家看看本妃所言可虛。”上官雪妍看著辛不懼眼神晦澀不明,既然你找死,那我還能說什麼,就如你願吧。
上官雪妍解釋著他們聞到藥味的來源,說起製藥上官雪妍渾身散發著不同而與的自信,那是她的特長。
在場的人聽到上官雪妍沒多少人會懷疑上官雪妍那是亂說的,那是因為上官雪妍的醫術那是有目共睹的,雖然她用的方式特殊了一點,但是懂醫術的人都知道她說的合理。再加上被暗二劃開的千層底裡的確有一層是包裹的藥粉,暗二抓住用內力攥緊,極其強烈的藥味就從他手中的縫隙散發。
事實擺在眼前,真的如聖王妃說的一樣,那這樣看來人不是上官雪楓殺的。
“辛大人,你還不打算放人嗎?人不是家弟殺的,本妃剛才已經問過那些證人了,他們說沒聞到一點氣味,那就和本妃說的不符,他們也沒在死者身上或者是案發現場聞到了這個藥味,那就證明雪楓當時在中華樓並沒有使用任何內力,更加談不上震碎死者的內臟,致其死亡。再說那些證人他們也只是看見上官雪楓的腳放在死者的身上,並沒有看見就是他踢了死者。要是腳放在一個人身上就成為殺人兇手,那辛不懼大人你還不是要忙死了,上京哪天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上官雪妍看著那還不放人的辛不懼問,不顧語氣裡不滿也是很明顯的。
事實擺在眼前,上官雪妍也用事實證明她說的不假,還有怎麼多人當見證,這些都不容他也反駁不了,他也拿不出更有利的證據。
“本官現在宣判,上官雪楓無罪釋放。退堂!”辛不懼再次拍著驚堂木說,不過這次顯得有點無力。
“慢著,辛大人你還有一案未審理,怎麼就退堂了。”上官雪妍開口攔著要離開的辛不懼的說。
“聖王妃,您還要做什麼,上官舅爺不是已經放了嗎?”辛不懼對於被上官雪妍攔著去路很是不悅,人他都放了這聖王妃還要做什麼。
“辛大人你是否忘記了,本妃狀告付鎮民指使付醒誣陷本妃弟弟的案子你還沒審理呢,辛大人莫不是忘記了不成,既然現在我們都在場,辛大人不如一起審理了。”上官雪妍也不在意知道辛不懼是真的忘記了還是在推脫,但是她不介意在提醒他一下,還有雪楓的那一身傷也不是白受的。
辛不懼被上官雪妍那諷刺的目光看的很不舒服,他現在才明白眼前的之人不要看似是個女子也不是好招惹的。這付家這次不但死了兒子找不到兇手,恐怕也要惹一身的是非了。
“聖王妃恕罪,是下官一時忙亂就給忘記了,現在就審理。”辛不懼在上官雪妍的壓力下又只能回到那還沒來的及撤銷的公堂上。
“付鎮民現有聖王妃替上官雪楓狀告你指使付醒誣陷他殺人,你可有什麼要說的?”辛不懼看著那一直站在一邊什麼都不說的人問。付鎮民自從被叫來之後,就一直什麼都沒說,好像是沉浸在喪子之痛中無可自拔。
看著如此安靜的付鎮民上官雪妍不得不佩服他演的真不錯,要不是自己看見他低著頭那還在不斷轉動的眼球沒,自己也以為他是傷心過度呢。可是她清楚的看見,當自己說出靴子裡的秘密的時候付鎮民臉上有很明顯的懊悔神色,等雪楓被無罪示釋放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有點猙獰,但是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他又是那個悲傷的人。
“辛大人虎毒不食子,本官怎麼會拿自己親子的性命死去陷害上官舅爺。”付鎮民眼睛紅紅的說,好像是在竭力隱藏自己的悲傷。
“虎毒不食子,那要不是親子呢,你又會怎麼做?”上官雪妍聽到付鎮民的話問。
“聖王妃這是何意,我知道今天是犬子得罪了上官舅爺,但是他已經死了,聖王妃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您要是想給上官舅爺報仇,也請您改天吧,等下官安葬了犬子任由聖妃處置可好。”付鎮民聽到上官雪妍的話,悽然的看著上官雪妍言語裡帶著懇求的意味說。
“付大人,你不覺得戲有點過了嗎,再說你安葬的真是你的兒子?”上官雪妍抬眼往哪個棺材裡看一眼,話裡有話的問,那雙洞察一切的眼睛飽含了太多了情緒。
“聖王妃,下官敬你是王妃,可是你也不能說這樣戳心的話。”
“看來還是本妃錯了,本妃的人剛好遇到一個人恰巧的是和棺木裡的人長的一樣,本妃好奇之下讓人問一下,他說他是大人你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