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行波看著臺上比武的白流冰,疑惑並擔心的說。那人的手法老道狠辣,招招攻擊人體最軟弱的地方,這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該有的。
“那不是很危險,淳于對上他你有沒有勝算?”軒轅鋅銘看著臺上越來越吃力的表哥問。
“這很難說,不太確定。”淳于行波說,他是從小練武,也在軍營裡歷練過也算是少年高手,要是和這人相比較好像還是有點差距的。
“那我們放棄吧。”其中一位少爺說。
“這不行,這樣不戰而敗會讓他國的人看不起我們西越的。”另一個少爺反駁。
“那怎麼辦,難道讓兩位殿下和淳于少爺上去捱打呀,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是不明智的行為。”那個說放棄的少爺也知道自己的主意不行,可是不能看著兩位殿下上臺,萬一有什麼意外,就麻煩了。
“殿下,我去,如果我輸了,我們放棄比賽吧。”淳于想想說,這是唯一的辦法,怎麼說也要保證兩位殿下的安危。
他們這邊在商議辦法,那邊啪的一聲傳來高臺欄杆斷裂的聲音和白流冰飛出高臺跌落的聲音。
“白少爺。”有人跑著過去。
“表哥。”
“流冰。”
“白哥哥。”軒轅雲墨聽見聲音,第一個奔上前扶起白流冰,立馬喂他一粒藥丸,然後把脈,知道他傷的很重,不過現在沒性命之憂。
“世子,白少爺怎麼樣?”其他人也圍過來問。
“傷的很重,不過我餵了藥,沒性命之憂,要好好休息才行。”軒轅雲墨抱著白流冰說。
“欺人太甚,我倒要去領教領教。”淳于行波站起來就要上臺。
“我去,白哥哥的仇我去報。”軒轅雲墨把白流冰交給軒轅鋅銘然後拉著淳于行波,他知道現在上去多少都是會受傷,可是他不能看著他們受傷,自己也許會不敵,可是至少不會受太重的傷。這比賽自己也看了很久,那人的功力自己也知道個大概,自己有的是保命的辦法。
“世子,這是比武?”淳于行波看著拉著自己的聖世子提醒的說。
“我知道。”軒轅雲墨看著和他一樣表情的其他人,他也認真的說。
“可是您不會武功去做什麼?”有人站出來說。
“對呀,世子您不能去,危險。”有人阻止他。
“誰說我不會武功?”軒轅雲墨笑著問他們,看來自己隱藏的很好,幾年過去了,書院裡竟然沒人知道自己會功夫的事。
“殿下……。”淳于行波看著二殿下,他知道二殿下平時和聖世子關係最好,在他看來才十歲的聖世子,即使會功夫也不會好到哪去,在說在書院裡從沒聽過誰說聖世子會功夫。
“墨弟弟你要小心一點,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不好和皇伯母交代。”軒轅鋅銘看著眼前的弟弟,剩下的人要是有誰可以和臺上的人有一拼之力,恐怕也就只有墨弟弟了。自己和表哥的功夫差不多,淳于也只比自己厲害一點,現在連表哥都傷成這樣,淳于上去也是會受傷的。而墨弟弟是他們三個自己加起來都不一定會打的贏的人,那就是說他的武功其實高於淳于行波。
“知道了。”軒轅雲墨笑著說,就知道銘哥哥不會阻攔自己。
軒轅雲墨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眼光中走向高臺。不但三國的人不可思議,就連西越的人都感覺不可思,誰也沒想到聖世子會走上高臺。也沒聽說聖世子會功夫,這不是鬧著玩嗎?
軒轅玄耀知道自己的侄兒會功夫,可是不知道功夫如何,現在看著他走上高臺,不免的擔心,他要是出事了,自己怎麼對得起皇兄,轉頭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侍衛。
那侍衛也同樣擔心的看著軒轅雲墨,看見軒轅玄耀看著自己,他點一下頭,意思他們兩人明白,那是在危險的時候,那侍衛會救下軒轅雲墨。
“小娃娃你來做什麼?”臺上的那人看著走上來的人,不由的問道。
“和哥哥打架呀,哥哥不是和他們打了嗎,不願和雲墨打嗎?”軒轅雲墨一副不諳世事的口吻說,在他看來那不是比武,只是好玩的打架而已。
“小娃娃,回去吧,這不是你該來的。”那人看似好心的說。
“哥哥,雲墨是大人,哥哥不會是怕輸給雲墨吧,雲墨打架很厲害的。”軒轅雲墨挺著胸脯,抬著頭說,一副自己很厲害的樣子。
“好,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看招了。”他說完就出掌直取軒轅雲墨的頭頂。
可是軒轅雲墨依舊站著不